從李清照那裏出來,回到上官師師,李瓶兒這裏。
朱子龍坐着仰面閉目,一副太師椅子老神在在的模樣,後面是李瓶兒給他按摩,上官師師在邊上寫寫畫畫,李三娘在邊上匯報賬目情況。
這金屋藏嬌的現在朱子龍可是狡兔多穴,樂在其中。
今天在李清照那邊這個事情,看似很冒險,實際上仔細想想,還是很有必要的。不但也算半個說出了自己做為穿越者的心裏宣言,也在李清照面前裝了比,拉了一手好印象分。
沒看到李清照最後送朱子龍出府時的眼神,那叫一個一汪秋水,含情脈脈的。按照這樣的發展速度,朱子龍有信心再過一兩個月,就把李清照給拿下。
這是一個用錢和權力不一定能拿下的女人,必須要多用點其它心思。
正好如今是在她落難之時,世人皆喜歡錦上添花,卻少有雪中送炭之時。這時候不下手,還等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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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報完賬目,李三娘想了想又道:「王爺,如今我們這店面又擴充了幾家,但是因為有人眼熱的很。方方面面都要打點到,這樣一來,每年在這些關係上頭的花費,就不下十萬兩銀子。這其中的利潤,可就薄了一些。」
朱子龍連眼皮都沒睜開,笑道:「三娘啊,你還是缺點見識。這些花銷,看起來很多。但是,只要等他們拿我的手軟,吃我的嘴短之後。等到我開錢莊時,自然都會又存進來的。而且也統一了戰線,這都人脈呀。一樣可以錢生錢!」
「王爺要開錢莊?」李瓶兒愣了,按摩的動作也停了。
「沒錯,要想富先修路。眼看着流民越來越多,官家和開封府愁壞了頭。儘管按以前的規矩,只管收編入禁軍僅可,但是今年不比以前,根據線報這人數可不少。禁軍那邊可收不了這麼多人,廂軍里沒犯事的,也塞不進多少人。」
「所以,我估摸着,宮裏應該快來消息了。本王的奏摺,寫的要以工代勞的提議應該是可以通過的。如此一來,不說全國了,只少開封到周邊各地,水泥修路數百里內官道四通八達,遠勝歷朝歷代那是一定的了。」
朱子龍睜開眼睛說道:「以快活林為中轉站,陽穀縣為第二中轉站,再優選幾個去處。以開封為終點站,到處都是我的人,以及修好的路。我總不能白養着他們吧?開個鏢局,沿路收保護費,明面上再開個錢莊,幫人安生點的運送錢糧。」
「要知道,平日裏,哪個大宗的錢糧貨物運走,不是在路上只少消耗掉兩成左右。還要應付各攔路的開銷,以及要給鏢局一成半的外支。以十萬兩的貨物錢糧為例,從外地走到開封,還能殘存個五到六成就算不錯了。所以,開封的物價,也一直從來只見漲,不見落。」
「這水泥路好走,只待修好。沿途設點關卡,又有中轉站。我只收兩成開支,他們能有個八成入賬,欺能不高興?要是願意把大部分的錢存到我的錢莊裏,呵呵,異地支取,通存另兌,本王只收他們個一成的路價。不是皆大歡喜?」
聽完朱子龍的話,李三娘心裏算了算賬,合上賬本,臉上喜不勝收的笑道:「二郎端是高明,這麼好的點子也能想出來。過路可以收錢,再收保護費,存錢再收保管運輸費,卻是還收的讓人無可挑剔!」
朱子龍笑眯眯的道:「當然,本王是會記的交稅的,免的有人雞蛋裏挑骨頭,找麻煩。」
當下,包括李三娘,李瓶兒和上官師師都是一臉的佩服。
最大的李三娘也就二十二歲,李瓶兒十九歲,上官師師更是才十八歲不到。就是個小女孩,見識能高到哪裏去?自小長在煙花地,騙她不要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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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裏,李三娘又悄悄的給朱子龍匯報了一個事情。
看她的表情,似乎之前並不想說,但是最終還是決定說出來。這事其實說起來也不複雜,不過卻聽的朱子龍一陣沉默不語。
原來,李三娘匯報的這件事,和曹玉婷有關。
一個多月前,市面上出現了不少假香皂。朱子龍一度懷疑是曹玉婷幫助曹家暗中做出來的,但是現在李三娘的匯報是,朱子龍剛從快活林回來不久,曹玉婷就回王府來了。
並且當着李三娘等少數幾個人的面,以半遮擋的方式,親自出馬做出來了幾塊香皂。其色澤,香味,模樣,都比朱子龍做出來的要好的多。
然後曹玉婷就此在王府住下了,反正王府也是她的家。
眾人見此情況,都是無話可說。人家的潛台詞很明顯,就是在通過這件事,通知眾人和朱子龍。市面上出現的山寨香皂,不是曹家做的。
因為如果是的話,以她曹玉婷的能力,自己研究出來的結果,做出來的香皂比正品還好。那為什麼市面上的假貨,卻是那般的不堪入目?
聽完這個匯報,朱子龍沉默了許久,最終嘆息了一聲,拿起筆寫起來。
不久,朱子龍將信放進信封,交給李三娘:「和曹家的合作繼續,並且可以加大。這封信,你幫我交給玉婷。本王愧疚,暫時不好去見她,見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畢竟是正妻,朱子龍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這麼個,明明沒有感情,卻是正房還有利益糾纏的正王妃。
「我知道了,王爺!」李三娘的表情也很糾結,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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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裏,朱子龍每日早出晚歸,大把使銀子,結交各種職權部門官員。並且為報紙的事,來回走動於多處,並且成功的以此事,讓李清照在郊區的別墅里留了下來。
李清照最終還是在無節操朱子龍鼓動下,接受了出了開封就算出了城,比鄰而居不算是犯了法,抗了命這麼個扯淡的理由。
而朱子龍這個王爺,在郊外包養了三個美女,還影射李清照有人看到的事兒,一些酸溜溜的文人也將其編成了話本故事,到處傳唱。
有人暗中打朱子龍這個王爺的小報告,結果傳到宮裏,他的便宜皇帝老爸,自己就不是個正經人。
聞之不過是微微一笑道:「男兒好色,性也,何其怪哉?」
一句話就給朱子龍的行為,定了性。不好聽,卻也不障着誰,潛台詞就是,你們其它人少管。到底是老子嫖了名妓,對兒子也嫖名妓,有一種感同身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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