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鶴道長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現場還有不少人都隨聲附和的,可見除了一鶴道長之外,其他人也都不認為我真的見識過初代的純陽劍法。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懷疑,畢竟初代的純陽劍法年代太過久遠,除非生存在那個年代的人,剩下的就算是相隔只有幾年或者幾十年的都無法瞻仰到初代劍法的風采。
但是由於「守衛號」上的純陽劍譜,我是真真切切的見識過純陽劍法,不光如此,我還將這套劍法牢牢記在了腦海之中。
「一鶴道長,你真的覺得我沒有見過初代純陽劍法?」
「呵呵,不是我覺得,是你根本就不可能見過初代純陽劍法,這根本就是常識問題,沒有討論的必要!」一鶴道長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對他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能否借劍一用?」
「什麼?」
一鶴道長完全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呆呆的看着我。
而張先生反倒比一鶴道長機靈一些,連忙領悟到了我的意思,他眉頭一皺,沉聲問道:「難道……難道你真的懂得初代純陽劍法?」
我淡淡一笑,說道:「沒錯,我不光懂得初代純陽劍法,而且我現在就能將純陽劍法使將出來。」
說着,我朝着一鶴道長輕輕招了招手,在我真氣的勾連之下,一鶴道長手中的寶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朝着我輕飄飄的飛了過來。
這一招顯露出來,一鶴道長頓時大驚失色,現場的學生們也紛紛叫好,頓時被我的手段所震驚。
不僅如此,就連剛才還一派淡定神色的一品宗師釋懷木都臉色一變,隨後目光湛然的打量着我,我的這一手徹底震驚的所有人,讓他們意識到了我不僅僅是一個高中生。
而儘管如此,一鶴道長還是對我心存不滿,他看到我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拿走了他的長劍,當即沉聲說道:「你這小子,貧道何時准許你動貧道的寶劍了?」
但此時我卻懶得和他多言,當即將長劍一揮,朗聲說道:「純陽劍法,這便來了!」
話音未落,我便開始施展從《純陽劍譜》之中所學到的純陽劍法,這劍譜中的劍法精妙非常,絕不是尋常武者能夠演練出來的。
純陽劍法本身就是有純陽子呂洞賓所創,而當時的呂洞賓早已經成就神仙之身,當初的地球還是靈氣充沛之地,因此想要運轉這劍法還需要一定的靈力。
以我現在融合境界的修為,方可勉強施展這純陽劍法,一鶴道長只有一品宗師的實力,根本連個修士都不是,想要使出這初代的純陽劍法,基本就是完全沒有可能。不過雖然無法施展出純陽劍法原本的威力,招式上一鶴道長還是能夠學的些皮毛的,因此在我舞劍的過程中我便對一鶴道長說道:「道長看着些,這才是真正的純陽劍法!」
雖然看到我出手,但是一鶴道長仍然還是瞧不起我,他一臉厭惡的看着我,沉聲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讓貧道看着些?」
但他這句話尚未說完,我已經將劍法盡數展現出來,這一出手,會場中滿是光華!一鶴道長的長劍就像是有了無數分身一樣在空中幻化出萬千幻影,整個天空中佈滿了劍的寒光。
「哇!!!」
沒等我第一招用完,現場的觀眾們已經發出了陣陣驚呼,還有不少醉心於武學的大學生起立鼓掌,激動的叫了起來。
就連華北張家的張明遠都面露震驚之色,釋懷木高僧更是雙手合十念了一聲「阿彌陀佛」,而魏主任則顫抖着站了起來,口中低聲呢喃道:「奇蹟!這簡直就是奇蹟!」
魏主任話音未落,第二招已經使出,這純陽劍法與我的練氣功夫結合之後,頓時有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劍光一閃,寒光頓時變成了金光,這一次長劍如在空中孔雀開屏,劍刃上散發出了太陽般的光芒!
「這……這不可能!」
一鶴道長目瞪口呆,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剛才使出來平平無奇的招式在我的手中居然有了起死回生的效果!沒有人相信我們倆用的根本是同一套劍法,可是我們的招式套路看上去根本又是一模一樣!
這時張明遠徹底服了,他沉聲說道:「看來這位林葉同學說的沒錯,現代的純陽劍法的確沒有掌握到初代的精髓,如果這位林葉同學使出的真的是初代的純陽劍法的話,那麼這兩版之間的差距又豈止是十倍?!」
高僧釋懷木也點頭說道:「不錯,這才是真正的神仙劍法,貧僧甚至能夠從這位林葉同學的身上看到當初呂祖的風采……真是神奇,這位少年實在是太神奇了!能看到這套純陽劍法,貧僧真是不虛此行啊!」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我這一套純陽劍法終於已經接近尾聲,而此時現場的所有同學都已經看傻了,就連一鶴道長自己也看傻了。
當我收住劍勢的時候,整個會場之中金光閃動,之前凜冽的劍氣還在場中飛舞,導致整個會場裏狂風呼嘯。
我將寶劍收入手中,現場掌聲雷動,同學們全部起立鼓掌,更有人大聲高喊着我的名字。
而無論是張明遠還是釋懷木都已經目瞪口呆了,一鶴道長更是矗立原地,這時我微笑着將寶劍還給一鶴道長,當即問道:「如何?道長現在知道我不是在大言不慚了吧?這便是初代純陽劍法的風采,我想比現代流傳下來的純陽劍法要精妙十倍不止。」
「你……」
一鶴道長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卻還是不願在我面前低頭,他咬牙切齒的看着我,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
這時張明遠走過來拍了拍一鶴道長的肩膀,搖頭說道:「罷了,一鶴道長,林葉果然是英雄年少,他使出來的劍法的確精妙得多,這毋庸置疑。」
不料在張明遠說完這句話之後,一鶴道長卻徹底憤怒了。
「不,貧道不服!這小子根本就不是我們武當的人,他怎麼可能懂得純陽劍法呢?更何況初代的純陽劍法早已經失傳,他又怎麼可能會學到手呢?」
說着,一鶴道長猛地將寶劍指着我問道:「說!你剛才使出來的到底是什麼劍法?這不可能是純陽劍法,分明就是似是而非!」
我淡淡一笑,說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剛才使出來的就是純陽劍法,正統的純陽劍法。」
「你放屁!貧道不許你如此侮辱純陽劍!」
一鶴道長激動的說道:「林葉,貧道以武者的名義向你發出挑戰,如果你能勝過貧道,那麼你愛怎麼說怎麼說,但是如果貧道勝了,那麼你必須要終止一切侮辱純陽劍法以及武當的行為!」
一鶴道長說到這裏,我倒是非常意外,我萬萬沒有想到一鶴道長居然會向我挑戰,而且還是當着大家的面。
這下就連魏主任都有些措手不及,因為這只是一場武道交流會,沒想到卻成了擂台,而且擂台的雙方還是他的嘉賓。
「這……一鶴道長,這不合適吧?」魏主任有些害怕,連忙低聲問道。
但一鶴道長卻堅定的說道:「有什麼不合適的?這小子侮辱武當、侮辱純陽劍法,貧道豈能置之不理?再說挑戰一經發出,是無法撤回的,既然貧道已經挑戰了他,那麼這一戰就勢在必行!」
這時張明遠也站出來點頭說道:「沒錯,既然這挑戰已經發出,那麼就必須要執行,魏主任,看來今天咱們這裏必須要有一場比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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