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醉的,醉成這樣了,當着小孩子的面,一點害羞的感覺都沒有,還大刺刺地問他們看見什麼了!
「我看見,媽咪和叔叔在做奇怪的事情。」安安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轉了轉,小聲嘟囔道。
奇怪的事情……現在的小孩子真是,想像力豐富,一點都不害臊。
兩孩子本來就很喜歡歐梓謙,這一下他們看到歐梓謙和媽咪相處的這麼好,當然很開心了。
平平看見安安已經把手放了下來,連忙分出去自己一隻手,遮住安安的眼睛,「少兒不宜,不要看了!」
歐梓謙覺得好笑,低聲笑了出來,剛笑了兩聲,看見許絨曉正瞪着他,笑容僵在臉上,慢慢地收了起來。
「安安,沒有的事,你們別亂說!」許絨曉趕緊組織兩個小孩的天馬行空,斬釘截鐵地說道。
平平和安安笑得很開心,「媽咪,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到處說的。」
許絨曉差點扶額嘆息,「是叫你們不要亂說不是叫你們不要到處說!」
安安牽着平平的手,倆人準備出去了,並且笑嘻嘻地說道:「歐叔叔不可以欺負媽咪哦!媽咪你不要害羞嘛!」
許絨曉臉色卻是很紅,倆小孩一進來,就發現了。
許絨曉被倆人給弄得不知道說什麼,決定一定要解釋清楚,可是她叫了兩人,卻沒有一個回頭的,紛紛跑了出去。
「平平!安安!」她大聲喊道。
結果回應她的只有「咔擦」的輕微的關門聲,平平和安安很「貼心」地為他們把門關上
等孩子都走了,許絨曉眼眸一轉,狠狠地瞪着歐梓謙,憤怒地咬牙切齒,「都怪你,你為什麼不解釋?」
害得她在孩子面前這麼沒面子,以後他們要是老拿這件事情來取笑她,讓她做母親的地位何在?
歐梓謙很委屈,他皺着眉,無辜的樣子,「你不是解釋過了嗎?他們沒聽啊!」
許絨曉吃驚,斜着眼睛看着他,質疑道:「你真的喝醉了嗎?我看你一點都不像喝醉的樣子!」
剛剛吐了那麼多,又休息了一會兒,意識是稍微清醒了一點,可是頭還是很沉重,歐梓謙甩了甩頭,那種混沌的感覺又上來了,他難受地呻吟。
「就算你不解釋,那你可以起來啊,你這樣一直壓着我算什麼?」許絨曉推了他一把,發現歐梓謙還是沒有動彈。
「我沒力氣。」他淡淡解釋道。
許絨曉知道,歐梓謙就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許絨曉眼睛一紅,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異常地心酸,看着歐梓謙修長的脖子,還有凸出的喉結,腦子一熱,不管不顧地就咬了上去。
「嘶,疼……」歐梓謙怔住,許絨曉就像一隻有着鋒利爪子的小貓一樣,不能惹,惹了她一定會狠狠地還擊。
「疼嗎?疼就趕快離開!」許絨曉咬了一會兒,聽到歐梓謙喊疼,又沒有用力再繼續咬下去了。
歐梓謙看着她水潤的眼眸,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放手。
內心一旦有這種想法,再怎麼想克制都無法克制了。
他雙臂一收,竟然把許絨曉整個身體都摟緊了。
「唔……」許絨曉猝不及防,被他抱在懷裏,連忙用手推他,可是歐梓謙就想雷打不動一樣,就是不肯鬆手。
「放手,放開我!」許絨曉推了推,歐梓謙往旁邊一靠,沒有再壓在她身上了。
那種緊張的壓迫感終於沒有了,許絨曉大口吁了口氣,但是歐梓謙還抱着她,她撐着身體,正想坐起來,發現歐梓謙手臂又一用力,讓許絨曉趴在了他身上。
要是難受的話,就趴在他身上吧!歐梓謙心裏想着,但是沒有說出來。
許絨曉撐着他的身體想坐起來,但是手好像不管放在哪一塊,觸摸到的都是炙熱的肌膚,好像一塊燙手山芋一樣,讓她連忙收回手。
掙扎了一晚上,許絨曉沉沉入睡,歐梓謙儘管喝了酒,卻好像並沒有多少困意,等許絨曉不再掙扎了,睡着了以後,他才也跟着入睡。
許紫煙坐在車上,不斷地給歐梓謙打電話。
那邊只有一個甜美的女聲機械地回答,「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許紫煙掛掉電話,焦急地看着手機,短訊都發出去了幾十條了,歐梓謙愣是一條短訊都沒回復。
到底搞什麼嘛?歐梓謙這樣做,還算不算是她的男朋友?一點都不關心她!也從來不怕她生氣窩火。
「師傅,去歐氏集團!」許紫煙對開車的司機說道。
荊楚正在公司里,歐梓謙的助理接了個電話,跑過來對荊楚說了幾句話,「合作方要臨時修改協議,歐總呢?」
助理一邊說,一邊瞟了一眼歐梓謙的辦公室,荊楚微笑,「你回電話,歐總很快就會回復他們。」
意思就是讓助理自己去解決這件事了,不但要自己解決,還要解決的非常好才行,助理平時也處理慣了,隨便捏造出來的理由都有一大堆,於是轉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荊楚只好趕緊聯繫歐梓謙,但是他的電話遲遲打不通。
他想了想,看着許絨曉的電話,還是決定不要打給她了。
而且這個電話已經是幾年前的了,許絨曉現在肯定已經換電話號了,他只好準備去歐梓謙的公寓裏找他。
但這時,電梯「叮咚」一聲響,裏面走出來一個女人。
荊楚扭頭看過去,是許紫煙。
她怎麼來了?荊楚有種不祥的預感,而公司的事情很急,他現在必須立馬趕過去去找歐梓謙。
於是對旁邊的秘書說道:「你去伺候她,我先走了。」
說完就走到電梯口,路過許紫煙的時候,微笑地喊道:「許小姐。」
「站住!」許紫煙找的就是他,怎麼逃也逃不掉。
荊楚只好尷尬回頭,「有什麼吩咐嗎?」
「梓謙呢?他今天來上班了嗎?你去通知一下,我來找他了。」許紫煙淡淡說道。
對荊楚,她還算比較客氣,但語氣里還是透着一股子請貴高冷,荊楚搖頭,「真是不巧,歐總今天沒來公司。」
許紫煙一聽,就露出驚訝的表情,皺眉道:「沒來公司?那他去哪裏了?」
歐梓謙想了想,說道:「也許在家裏吧!」
許紫煙懨懨的皺眉,不耐煩地說:「我去過他家裏了,沒有人。」
當然沒有人,他現在還在許絨曉家裏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荊楚很是難為情地說道,「歐總有的時候經常不來公司,我們也不清楚他去哪裏了。」
「你是他的秘書,他的事情都歸你管,你會不知道?」許紫煙提高音量,不悅地質問道。
荊楚搖了搖頭,還是保持微笑,但是堅定的樣子已經看出來了,他是絕對不會透露的。
「你要去哪裏?」許紫煙看見他手上的公文袋,好像也出去。
「去合作公司談事情。」荊楚睜眼說瞎話,還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
許紫煙沒再說話,荊楚看了她一會兒,心裏已經非常着急了,「您還有事嗎?」
許紫煙腦袋裏閃現出一個想法,無奈地低頭嘆息,「那好吧,我走了,有他的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荊楚微笑點頭,「好的,慢走不送。」
許紫煙上了電梯,看着荊楚,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等電梯門一關上,荊楚這才鬆了口氣,差點就要擦額頭的汗了,等許紫煙的電梯已經到了一樓,他才上了電梯,飛速趕往歐家。
一路上,荊楚心裏都在對許紫煙腹誹。
他們全體這麼瞞着歐梓謙,讓他一個人被蒙在鼓裏,未免太過分了,利用他的失憶,隱瞞了對他來說這麼重要的事情,簡直是沒有天理。
如果有一天,歐梓謙恢復了記憶,記得過去的一切了,知道這些人欺騙了他這麼久,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還好歐梓謙現在還沒有恢復記憶,但是許絨曉既然已經出現了,那荊楚想,也許指不定那一天,就想起了。
不過歐家全體都已經決定了,就是要把這件事情瞞着,他只是一個外人,一個秘書而已,只能照着歐家人的說法做,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荊楚走向停車場,上了車,發動車子,迅速趕往歐梓謙所在的公寓。
停車場的另一輛車裏,許紫煙就坐在後座上,冷眼看着荊楚的車,對前面開車的司機說道:「開車,跟上前面那輛車!」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外面斜斜照射進來,光線迷濛,不刺眼,但是又能把人從夢中叫醒,耳旁聽見的是外面汽車開走的聲音,大概有人已經要早起去上班了。
歐梓謙的臉動了動,鼻子用力地嗅了一下,聞到一股秀髮的清香。
他忍不住深深地又多嗅了幾口,手指輕輕動了動,觸手所及之處都是溫熱的肌膚,他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清麗的臉龐。
許絨曉正對着他,還在香甜的夢中。
她的頭髮都擋在臉上了,歐梓謙低頭看着她,忽然覺得心裏好柔軟,伸手,輕輕地幫她把頭髮都撩開。
她皮膚很好,一點都不像生了孩子,每天都要為生活忙碌的女人,也許是很懂保養,也許是天生就這麼好的皮膚。
她睡覺的樣子可乖的多了,長長的睫毛溫順地附在眸子上,可是歐梓謙能想像到,等她睜開眼的時候,一定會用那雙翦水秋瞳狠狠地瞪着她。
歐梓謙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吻上去的時候,愈心裏又有一陣一樣的感覺盪過。
這感覺太熟悉了,抱着她在懷裏,他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很尷尬,反倒有種說不出來的順其自然,動作嫻熟?
他又一低頭,看着她的唇。
許絨曉的唇,優美如櫻花,讓歐梓謙情不自禁滾動了喉結,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唇。
他慢慢靠近她,感受得到許絨曉均勻的溫熱的呼吸灑在他臉頰上,唇近在咫尺。
許絨曉動了動身體,感覺骨頭像散架了一樣的難受,剛想舒展一下身體。
可是她也感受到了那種異樣的感覺,好像有什麼異種物體在接近異樣。
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歐梓謙微閉着的眼睛,正想朝她吻過來。
「啪!」的一聲,許絨曉把他的臉拍開。
打的不重,但是足夠讓歐梓謙沒有防備地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巴掌。
「醒了?早啊!」歐梓謙看着她,訕訕地笑道。
「昨天晚上是喝醉了,那現在是什麼?」許絨曉冷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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