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你剛才說敲那羊牯一筆,不知道用什麼來敲啊?」胡汗衫追在後面高聲喊道,聲音大的足夠前面五人聽到,讓我心中暗恨,「小樣!你敢拆我的台?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胡汗衫好像什麼也沒說過一樣向我走來,可他的叫聲讓精靈戰歌與那四個心懷叵測之人同時駐足,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尷尬一笑的道:「先生您不要聽這人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他。\\www.yibigЕ.com」
「什麼叫羊牯?」這個一頭金髮的青年人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莫名其妙的問道。
「就是買家的代名詞,唔,大買家,購買力充足,你的,明白?」
「么西!」某個心懷叵測的精靈劍聖隨聲附和道。
嗯?李鬼竟然見到李逵了,難道這四個小樣兒真是小日本兒?我不由得仔細打量這四個玩家。這四個人全是精靈,一個劍聖,一個弓道修習,一個劍詠,還有一個狂暴法師,是個正經的戰鬥組合。待會估計免不了一場戰鬥,既然是小日本,我也不用客氣,亟哧喀嚓,多麼痛快?殺戮者的血液不斷流過我的胸膛,讓我潮紅上涌,一陣興奮。
「whatisyaoxi?」精靈戰歌改用英文問道。
「原來是***一窩小日本!」胡汗衫咬牙切齒的喝道,「朋友,你別聽他們的!小日本兒一個好貨都沒有,蛇鼠一窩,全都在算計你的裝備,沒一個好東西!」我聽着一陣鬱悶,小日本跟我也不認識,卻替我打圓場,你倒是中國人,淨拆我的台,這算什麼?
「八嘎!」劍聖和劍詠同時抽出寶劍,狂暴法師也舉起法杖,眼看就要開始pk,精靈戰歌經過胡汗衫的提醒也看出來這幾個一直跟着自己的人不懷好意,立刻站到他那一邊,輕聲問道:「japan?為什麼是smalljapan?」
「這都不懂?因為japan上面都是死貓唄!」我站在他們中間,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精靈戰歌沒有聽懂,四個小日本兒可聽的明白,弓道修習立刻罵道:「八戈丫路!你的,冒充大和民族的,良心的壞了!」
「慚愧!」我一臉誠懇的說道:「我不應該自貶身份,說畜生的語言。」
「昭宇君!」「不要先動手!」兩個頭腦尚算清醒的小日本兒連忙喊道,可是已經來不及制止劍聖向我含恨出手。
現在正是日上三竿之時,我的屬性被削弱了三成,可算上裝備加的八力量五敏捷,實力根本沒打什麼折扣,反而向力量上有所偏移。我不慌不忙,雙刀在手,十字叉花架住對手的寶劍,系統果然提示可以反擊他和他的同伴。這就好辦了,我還怕你們沒有組隊呢,一個一個反擊實在是麻煩。
嗯?這個劍聖功夫不錯,有點意思!寶劍與雙刀絞在一起,並沒有被削斷,讓我提起興趣,見其他人也開始動手,我撤出左手刀,一刀削向直衝胡汗衫而去的精靈戰歌,把他到自己這邊,放精靈戰歌與胡汗衫與對手二對二,右手手腕一翻,刀刃轉向下方,放劍聖的寶劍砍向自己的額頭,挺身向前,反手一刀削向他的頸嗓咽喉。我的頭上頂着安度蘭的號角,質地749,防禦力272-516,決不可能被對手劈碎,他打我一下,頂多是要害攻擊,多傷我些生命,我這一刀卻足以要他的小命。
劍聖沒料到我如此陰險,看到劍詠過來助陣,剛剛鬆了口氣,忽然發現架劍的彎刀向旁邊一滑,手中寶劍已經跟不上對方,立刻大驚失色。站在左側的精靈劍詠一看不好,一個照面劍聖就要完蛋,立刻捨身來攻,雙劍揮舞,直指我的要害,完全不顧刺向他自己的彎刀。若不收勢,必然要被對手的雙劍捅上咽喉,老師的心血二十四小時之內無效,我如何肯跟兩個畜生同歸於盡,只得收回雙刀左右一撥,順勢借力轉往右手,彎刀狠狠的劈在剛剛撿回小命兒的劍聖寶劍之上。
胡汗衫的進階職業是戰鬥力較弱的博學士,打起架來有些吃虧,不過他的魔寵大狼狗比對方的火精靈強上不少,和狂暴法師各自放出魔寵互毆反而佔了上風,迫得狂暴法師不得不分心照顧自己的寵物,表面上可以勉力支撐。看起來他沒有大礙,跟對手你一個火球我一個閃電的打來打去,嘴裏也不閒着,不斷互相問候,可是我知道他隨時都有掉命的危險,沒有強大到一定程度的魔寵無法決定主人對決的勝敗,而狂暴法師這個職業的特性決定了如果他想要攻堅的話,瞬間爆發出來的實力決不是同等實力的對手能夠抵禦的,當然過後自己也要難受一段時間,這一點毫無疑問。
精靈戰歌和弓道修習你給我一劍,我給你一箭,不斷換位又不斷趨近,再加上精靈戰歌邊打邊唱,最熱鬧不過,可也最有學問。他們可以說是麻杆打狼兩頭怕,不是怕對手,而是怕對手抽出手來給同伴幫忙。弓道修習就不用說了,騰出手來放箭的話我還好說,胡汗衫卻肯定支持不住,可弓道修習更不敢讓精靈戰歌得到空閒,精靈戰歌,顧名思義,嘴裏肯定有活兒,隨便唱上一曲都是範圍影響,不是讓本方的「義無反顧」,就是影響對手心智的「震畏之歌」,讓他隨便開口,兩個本來就支持不住的戰士豈不是更要糟糕?
我的雙刀如飛,死死的壓制住兩個小日本兒的三把兵刃,可是這兩個人的堅韌也讓我暗暗心驚,無論我是恃力強攻橫衝猛打還是借力打力小巧棉柔,他們全都一一接下,甚至我故露破綻誘敵深入他們也不上當。更有甚者,這兩人經常一人全力進攻,另外一人全力防守,而且攻守間的交換分毫不差,顯得訓練有素,在我的貼身戰術之下依然可以自保,讓我一時之間怎麼也拿不下來。
「啊!你這狗才!我的魔犬!」胡汗衫忽然語帶哭腔的罵道。我餘光一掃,原來是他的狼狗被人打瘸,已經沒法再戰。
越早解決對手越好,最佳狀況就是在法師狂暴之前就把他出其不意的消滅掉,看看胡汗衫越來越被動,我心中鬱悶,要動外科手術就必須浪費一張加速捲軸,打幾個小日本兒還要浪費我一張捲軸,真是心疼啊!
雙刀畫弧,我刷刷刷的圈出四刀,將兩個對手一齊逼退,迅速發動護腕中的加速捲軸,身體立刻一輕。精靈劍詠看出不妥,揉身而上向我遞出雙劍,卻駭然發覺我倒退而行仍然比自己快上一線,直直的向狂暴法師撞了上去,暗叫不好,厲聲喊道:「小野田快躲開!」
「躲開?」我心中暗笑,我瞄上的對手要是能躲開,我把裝備送給他!聽風辨位的技能清楚的告訴我背後敵人的精確位置,甚至他駭然側身而退猛揮法杖的情形我也可以猜到一二。現在才狂暴?晚了!倒退而行畢竟不方便,而在這兩個堪稱高手的日本鬼子面前我也不敢貿然轉身,徒然降低自己的速度,還把大後方讓給對手。我的右手向後猛甩,彎刀激射而出,當暗器使用,一刀削在法師的法杖之上,喀嚓一聲就把脆弱的法杖一削兩截。法師一愕,腳下稍緩,我看準時機,不等法師反應過來,已經來了個老樹盤根,旋身一刀,落地之後仍然面對兩個劍士,彎刀已經斜劈在他的額頭之上,法師頭環應聲而碎,絲毫不能阻擋當頭劈落的龍牙彎刀分毫。
「啊!」的一聲慘叫,狂暴法師留下漫天的藥水化光而去,竟然沒有留下一件完好的裝備,讓我好一陣鬱悶。
「你的!死拉死拉的有!」弓道修習頭腦發熱,眼睛通紅,一聲斷喝,不再理會精靈戰歌,認扣填弦,對我使出連珠箭法,立意糾纏,不讓我貓腰去撿彎刀。這條路較為寬闊,兩旁林木離的不近,很合適進行戰鬥,兩個戰士眼睛冒火,緊緊盯着我的身影,見有機可乘,一左一右沖了上來,卻被精靈戰歌半道遞出的寶劍所阻,差點跟他的長劍來個親密接觸,被迫駐足。這兩人配合默契,走位合理,聯手出劍進退有如一人,見精靈戰歌也來湊熱鬧,立時殺得精靈戰歌潰不成軍。精靈戰歌大駭之下左支右絀,剛剛看見這兩個人被一個玩家逼的險象環生,原本以為都是菜鳥,動起手來才知道厲害。
我要撿刀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弓起後背任由對手攢射就是了,他那點攻擊力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我卻害怕他腦子突然清醒過來,調轉槍口對準精靈戰歌,那樣一來精靈戰歌肯定無以為繼,幾下就得玩完兒。為了避免他忽然明白過來,我不但要放棄撿刀的行動,還得向他衝過去,讓他無暇多想,只有邊退邊射一條路可走。全都賴胡汗衫這個廢柴,要是他除了喘氣兒還會幹點別的我們也不至於殺過一人之後還這麼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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