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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南楚和魔族結盟的事情,對南楚候的位置還有覬覦之心的鄂破天自然不會輕易同意,不過在宴會上,當着伊藤成的面卻是不好多言,所以在宴會結束之後,鄂破天立刻找上同樣憂心充充的黑、白雙相來到鄂崇禹的面前,開始進行勸說。
只是在已經被洗了腦的鄂崇禹一意孤行下,最後勸說只能以失敗告終。
鄂破天無法,也只得滿心氣憤的返回到自己的宮殿中,找到雷電門門主的晴兒秘議大事。
然後這天的夜間……
「恩?恩!」迷迷糊糊間,玄姬睜開了自己閉閡的雙眼,接着徒然大睜,滿臉不敢置信和憤怒的看着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伊藤成,大聲怒罵道「你怎麼敢!」
「這是對你白天想要借刀殺人的行為的懲罰。」伊藤成輕笑道。
「混蛋!」玄姬一邊用力掙扎着,一邊大罵道。
「不要白廢力氣了,為了防止你在這過程中進行反抗,我早已經封鎖了你丹田周圍的要穴,現在你也只是一個空有一身功力而無發使用的普通女人罷了。」伊藤成如同反派主角般的笑道。
然後不在理會玄姬,更加激烈的在她身上勞做起來。
就這樣在伊藤成的猛烈衝擊下,玄姬很快便在也壓制不住身體中泛起的奇特感覺,漸漸的沉迷其中,發出了讓人聽之便會泛起無邊遐想的,充滿誘`惑力的婉轉嬌吟聲。
「啊~」
如此不知道多久之後,隨着從玄姬口中發出的一道內含解脫於極樂之感的長吟聲。玄姬的身體整個癱軟了下來。
「不愧是出身天母門的女人,果然和一般女人不同。」伊藤成一副拔鳥無情的模樣從玄姬的身上爬起,抓過衣服,一邊望身上穿,一邊語氣不知是贊是諷的輕笑道。
「混帳!你不是說過你不會虧待幽兒的嗎!?現在居然對我做這種事情!你果然是個言而無信的混蛋!連禽獸都不如!」聞言。原本還在享受那種極樂餘韻的玄姬當即神色一怒,強撐着坐起身,怒視着伊藤成喝罵道。
「隨你怎麼說。」伊藤成冷笑道「只希望你將來學聰明點,不要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否則說不得時候我就只能再次光臨了你。」
說到最後,語氣中充滿了諷刺。甚至用『光臨』一次將她比做了某種職業。
「你!」玄姬滿臉漲紅,大聲喝道。
不過這時伊藤成已然懶得理她,直接身影一閃,從玄姬的面前消失不見。
「陳惜成,不要給我機會,否則就算藏用幽兒的幸福。我也要殺了你!」眼見伊藤成消失的玄姬怒不可遏的大聲咆哮道。
「賤婢!你沒那個機會了。」就在玄姬話音落下的瞬間,另一道充滿了憤恨的聲音再房間中響了起來。
「鄂崇禹!?」玄姬聞言先是一楞,接着又有些瘋狂和歇斯底里的大聲說道「老混蛋!你叫我什麼!?」
「賤婢!」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鄂崇禹再次大聲喝罵道。
「老匹夫!我和你拼了!」徹底確定之前聽到的不是幻覺的玄姬直接怒火攻心,運起不知何時恢復的功力,就那麼赤着身體飄飛到了鄂崇禹的身前,手掌前遞,拍向了鄂崇禹的胸口。
「去死吧!」
「哼。」鄂崇禹面容不變。冷哼一聲,也是抬起右手迎向了玄姬擊出的手掌。
「啪!」
霎時間,玄姬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震,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倒飛開來,如同一枚炮彈般重重地撞在了床榻旁的牆壁上。
「砰!」
「哇!」內腑遭到一股強大螺旋氣勁衝擊的玄姬隨即張口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這麼深厚的內功!」玄姬不顧形象的大聲質問道。
「本候的實力,又哪是你這個水性揚花的賤婢可以測度的?」鄂崇禹面臉得意的冷笑道「賤婢,看在多年的夫妻份上,本候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願意像狗一樣爬到我的面前,學兩聲狗叫。本候就放了你。」
「你這個無恥的懦夫,休想!」玄姬面容扭曲的喝道「自己的女人都被別的男人當面上,居然首先想的不是去找對方報酬,反而對自己的女人痛下殺手,鄂崇禹。你果然是個骯髒無比的爛泥,丟盡了你鄂家祖先的臉面!」
「賤婢,居然敢如此和本候說話,看我怎麼教訓你!」鄂崇禹好似被說到了痛處一般臉色一狠,眼中滿是殺意的說道。
接着腳下一蹬,使輕功縱身飛衝到床榻前,再次一掌打向了玄姬。求生本能下,玄姬也連忙急運氣所能調動的全部功力,舉掌迎了上來。
「砰!」
劇烈的悶響聲中,玄姬的身體再一次的狠狠地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同時內腑受創加劇,面色蒼白的張口吐出了一捧鮮血。
鄂崇禹得勢不饒人,直接雙手一番,趁着玄姬因內傷而變得無力反抗時,一掌拍打在了她小腹得丹田處。
「砰。」
「你居然敢廢我武功!?」又「哇」的一口吐出一大口鮮血的玄姬滿臉不可思議的大聲質問道。
「本侯乃是堂堂南楚候,在南楚地面上的一切都由本候的說得算,廢掉區區一個賤婢的武功有什麼不可?」鄂崇禹一臉嘲諷的冷笑道。
「最後問你一次,只要你學狗趴在地上,叫上了聲,本候就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放你一條生路!」接着,鄂崇禹再次冷聲說道。
「休想!」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等於徹底和鄂崇禹撕破臉皮的玄姬依舊硬氣非常,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很好,那就休怪本候不客氣了!」鄂崇禹怒極而笑道。
隨即出掌一擊,拍在了玄姬的額頭上。
立時間。後者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痛,整個意識變得模糊了起來。
「可惜,再也見不到帝郎了……」最後的最後,玄姬心中浮現的想發居然不是什麼『做鬼也不放過你』,而是遺憾以後可能在也沒機會見到某個了。實在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
「恩~」
「我這是在哪?」不知道多久過後,幽幽醒來的玄姬雙目茫然的喃喃自語道。
「美人,你這是在我家裏。」一個身上汗味濃重,穿着打扮好似街頭的平明,臉上鬍子拉茬,表情中充滿了地痞的輕佻的中年男子淫笑道。
口唇張合間。一股濃重的口氣味湧進了玄姬的鼻腔內。
玄姬神情一震,下意識的揮掌拍向了面前那看起來應該是地痞的男子的胸口。
「啪!」
「美人,你這是在給我搔癢麼?」地痞嘿笑道,同時伸出手,在玄姬白嫩細膩的身上遊走起來「嘖嘖,也不知道是哪家人這麼狠心。居然將你這麼個美人活活丟在了荒郊野外,真是浪費,不過要不是如此,又怎麼可能便宜了麻三我?何該我麻三享把清福。」
「混蛋,將你的髒手從我身上拿開!」這時才想起自己武功被廢,身上還有內傷,力氣可能還連個普通農家女人都不如的玄姬怒聲說道。
「不讓上手。上嘴嗎?美人看來你也等不急了呢。」麻三嘿笑道。
說罷將頭一低,狠狠地吻在了玄姬的嘴唇上,同時雙手連動,肆無忌憚的在玄姬本就赤`裸的身上遊走了起來。
「晤~」被濃重大口封堵住口唇的玄姬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充滿抗拒的低吟聲。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簡單了,一方空有怒心,卻無力反抗,一方色迷心巧,而且也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很快,玄姬便在急色的麻三壓迫下。被麻三侵佔了身體,臉上開始浮現出絕望與怨毒之色。
「鄂崇禹,陳惜成,就算是死後化做厲鬼,我玄姬也不會放過你的。」玄姬心中滿是惡毒的詛咒道。
然後用力嗑牙一咬。沒一會,嘴中便流出絲絲流淌不停的姻紅鮮血。
很顯然,心中自傲不想自讓自己受這種屈辱的玄姬咬舌自盡了。
而對這一切,沉迷在肉`欲極樂中的麻三完全沒有注意到,直到最後將自己的精力瀉勁時,才發現了玄姬的情況。
「真是晦氣。」麻三滿臉不滿的嘀咕道。
隨即急急忙忙清理好身體,抗起床上沒有了氣息的美人,趁這天黑,將玄姬丟到荒郊也外……
……
「啊!」伴隨着一聲尖叫,玄姬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夫人,你怎麼了?」被玄姬突然發出的尖叫嚇了一條的鄂崇禹也連忙從床榻上坐氣,看着面色變換不停,額頭隱冒虛汗的玄姬關心道。
「沒事。」玄姬聲音冷硬的說道。
說完抓起一旁的外衣批在自己的肩頭,翻身下了床榻,走到了寢宮的外面,眼光閃爍的眺望向了天空上的無垠星空,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剛才那如同真實般的夢境和夢境破碎之後突兀的浮現出自己腦海中的話語。
「陳惜成,你到底是什麼人……」玄姬表情變換不定的喃喃自語道。
日升月落,星隱雲空,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日。
「小姐,破天少爺和雷電門主來了。」一名打扮俏麗的侍女來到鄂幽兒的臥室中匯報道。
「我知道了。」鄂幽兒淡聲說道。
「是。」侍女答應一聲,自覺的退出了房間。
「看來你那哥哥破天對那個雷電門主很有信心啊。」伊藤成笑看着對面的鄂幽兒說道「這麼迫不及待的就找上門來送死。」
「不要大意,小心陰溝裏翻船。」鄂幽兒出言提醒道。
雖然關於聯姻的事情有着諸多不願,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知道反抗無用的鄂幽兒也就認了命,開始從符合兩人共同利益的角度出發思考問題。
「怎麼?對我的實力沒有信心?」伊藤成好笑道。
「那就要看某人的態度了。」鄂幽兒瞥了眼伊藤成說道,然後站起身,動身朝屋外行去。
「什麼意思?」伊藤成輕輕一笑,起身跟上,上前牽起鄂幽兒的小手,詢問道。
「雷電門在西域好象也是一個大勢力呢。」鄂幽兒語帶雙關的說道。
「你這麼一說,好象還真是。你說,我要不要乾脆將雷電門也收入手中,為即將開始的大事增添力量?」伊藤成轉過頭,笑呵呵的看着鄂幽兒的臉龐挪諭道。
「哼。」鄂幽兒冷哼一聲,沒有給他好臉色。
見此伊藤成微微一笑,沒在說話,跟着鄂幽兒來到幽香閣前面的會客用的大殿當中,見到了早已經等在裏面的鄂破天和雷電門門主晴兒以及她的保鏢紅毛老祖和白毛老祖。
看到手牽手走入房間的伊藤成和鄂幽兒的鄂破天眼中精光一閃,隨即隱沒了下去。
「讓諸位久等了。」伊藤成放開鄂幽兒的手,如同主人一般對鄂破天幾人抱了抱拳道。
「魔君說的哪裏話,是我們打擾了魔君休息才對。」鄂破天笑容假假的回禮道。
「看來晴兒門主已經有些等不急了啊。」接着,伊藤成扭頭看向一旁眼中精光頻閃,渾身氣息沉凝,但是坐在那裏,就給人以一種蓄勢待發的雷霆之感的晴兒淡笑道。
「不錯。不知魔君可是休息好了?」晴兒氣勢微放,目光灼灼的回視着伊藤成沉聲問道。
「既然晴兒門主如此迫不及待,陳某又怎麼會不知趣的駁了美人心意,我們這便去外邊的校場吧。」伊藤成目光饒有興趣的在晴兒身上繞過一圈,輕笑道。
「請!」晴兒站起身,展臂做邀道。
「請。」伊藤成淡聲道。
隨後也不遲疑,又反身走出了剛剛抵達沒多久的前廳,徑直穿過不遠出的大門離了幽香閣,來到了候府廣大的中央庭院兼校場內。
晴兒和紅毛老祖、白毛老祖、鄂破天三人也同樣沒有猶豫,快步跟了出來,在伊藤成對面大概十米處的位置停了下來。
接着,紅毛老祖、白毛老祖、鄂破天和鄂幽兒一樣,從伊藤成和晴兒的身邊退開一段距離,為兩人的比斗騰出一塊空曠的場地。
漸漸的,沉凝肅殺的氣氛在候府的上空瀰漫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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