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鬧劇,蔣飛啞然失笑,不過他並不打算摻和這件事,這對他來說不過是旅途中放鬆心情的一個小笑話罷了。
但是這事兒蔣飛不放在心上,執法隊不能不管啊,這倆人越撓越邪乎,儼然已經影響了周圍其他人做生意了,所以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就有幾道劍光降臨,四名執法隊員出現在了現場。
「有點意思……」蔣飛打量着這四個執法隊員,這四個人兩男兩女,實力都在大乘期到渡劫期之間,為首的那個男的有渡劫中期的實力,其次的是一個使雙刀的女人,這女人帶着面紗,看不清容貌,但身材卻相當火爆,她的實力在渡劫初期,而剩下的一男一女則都只是大乘期左右。
「你們兩個都放手!」為首的那個隊長厲聲喝道,雖然小官不大,但是官威不小。
「唰!唰!」胎里壞和於傑紛紛鬆開了對方,不管是這個常年碰瓷的壞小子,還是月神宗的得意弟子,兩個人在面對執法隊的時候,都像個乖寶寶一樣。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執法隊長問道。
「他偷我法寶的能量!」
「放屁!你那是狗屁法寶,你分明就是碰瓷!」
胎里壞和於傑各執一詞,兩個人指着對方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瞧這個架勢,倆人估計又快撕吧起來了。
「都閉嘴!」執法隊長低喝了一聲,那兩個人立刻就都安靜了。
「胎里壞,你小子給我老實點,別總給我們惹麻煩!」執法隊長先是瞪了胎里壞一眼,這小子常年碰瓷,他作為執法隊長,怎麼可能不認識?
「嘿嘿,秦哥,這次真不是我找事兒……」胎里壞嬉皮笑臉的湊到了執法隊長的面前,瞧這個架勢,他跟這位姓秦的執法隊長還真是挺熟識的。
「待會兒再說你的事!」執法隊長瞪了胎里壞一眼,然後轉身對於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個門派的?」
「我叫於傑,月神宗弟子!」於傑如實答道,因為月神宗在鎮星還是挺有地位的,所以他報出自己的門派,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優待。
「於傑?你就是那個小偷?」執法隊長一聽這個名字臉色就耷拉下來了,他們之前可是沒少接到報告,說是一個叫於傑的月神宗弟子到處偷盜別人的法寶靈力,但是這小子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所以一直沒被抓到,沒想到今天這小子居然撞到了自己的槍口上。
「呃……」於傑有些傻眼,他只是單純的貪小便宜,根本沒想到自己會被執法隊給盯上。
「小子,今天你是走不了了!」那執法隊長使了個眼色,那兩名大乘期的執法隊員就沖了上來,想要擒住於傑。
「你們要幹什麼?!」眼看着有人要抓自己,於傑下意識的就還手了。
「砰!砰!」隨着兩聲悶響,那一男一女兩名執法隊員都被於傑踢飛了出去,雖然同是大乘期,但於傑的武技顯然更加精熟,而且功力也略勝一籌。
「廢物!」眼看着兩名執法隊員被踢飛,那個使雙刀的女執法隊員看不下去了,她一個縱身就來到了於傑的近前,然後手中雙刀一擺,看似要劈於傑的雙肩。
「啊!」於傑驚叫一聲,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比他要厲害的多,大乘期和渡劫期之間可是有着質的鴻溝的,他根本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眼看對方的雙刀直奔自己的雙肩而來,此時再想閃身對比已經來不及了,於傑急中生智,他身體向後一彎,使了一記金鋼鐵板橋,雙手一撐地面,準備等對方的雙刀過去之後,在一個翻身向後躲閃。
但於傑顯然沒有想到,那女人早就料到了他會這樣,剛剛那一招只是虛招,他向後一躺,整個胸腹以及下半身可就全都暴露了出來,那女人也真是夠狠,雙刀微微一變向,就要給他來一個大開膛。
不過就在雙刀女的刀鋒即將落在於傑身上的時候,她變招了,原本劈落的刀鋒變成了平拍,這樣一來並不會傷及於傑的性命,但也能把他拍在地上,也算是報了同伴被踢飛的仇。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一個老者甩手就是三支飛鏢,這三隻鏢迅如閃電,不等雙刀女的短刀落在於傑的身上,那三隻金鏢就到了,其中兩隻金鏢精準的擊中了雙刀女的兩把短刀,而第三枚金鏢則直取雙刀女的哽嗓咽喉!
「夠狠的啊!」蔣飛一皺眉,剛剛那雙刀女儼然已經手下留情了,這老頭居然為了不讓於傑出醜,就下手殺人,這確實有點太過分了。
「啪!」看不慣老頭護短行兇的蔣飛暗中疊指一彈,一道氣勁電射而出,直接把老頭的金鏢打成了兩段!
「啊!噗!」遠處的老者發出一聲慘叫,隨後一口鮮血噴出三丈多遠,那三隻金鏢可是他性命交修的法寶,雖然使出來威力無窮,但被人強行擊毀的話,那也會傷及自身的。
「師妹!你沒事兒吧?」直到這個時候,那個執法隊長才反應過來,畢竟老頭的飛鏢太快了,在場的眾人除了蔣飛之外,根本沒人反應的過來。
「我沒事兒。」雙刀女搖了搖頭,直逼她要害的金鏢被蔣飛擊毀了,另外兩隻鏢只是磕飛她的雙刀而已,並沒有傷到她。
「老傢伙,你居然敢對執法隊出手!」看到師妹無礙,這位執法隊長這才怒視着遠處的老者說道。
不過此時此刻,那老者已經沒法回話了,他這三枚金鏢可是祭煉了數十年的法寶,雖然法寶祭煉的年頭越多,威力越大,但祭煉的年頭越多,它跟自身的羈絆也就越重,一旦被毀,那受到的傷害也會越大。
所以此時這老頭雖然勉強站着,但他已經無暇他顧了,他現在必須全力以赴的壓制體內的傷勢,要不然今天可能就要栽在這裏了。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老頭的身上,根本沒人看到是蔣飛出的手,唯獨兩個人例外,其中一個是隱藏在人群中的身影,他渾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當中,別說容貌了,就算性別都無法看清。
而另一個人則是當事者之一的雙刀女,因為蔣飛就在她的斜對面,所以蔣飛彈指的動作被她正巧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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