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生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九天神女,神女的生殖器竟然長在腳底,她就用一隻腳與曉生做那事。\www.yibigЕ.com//曉生明知道這是個夢,感覺卻是這麼真實,他很奇怪為什麼神女的生殖器上看不到一根芳草,他撫摩着那隻光滑潔白的腳,上上下下的尋找,找了整整一夜,那隻腳也在他身上搖晃了一夜,他終於看到了,正想再看仔細一點…
「我賺錢啦,賺錢啦…」該死的手機響了,把他從夢中驚醒,多美的一個夢啊,就這樣沒了。他睜開了眼睛,卻感覺頭痛得像要爆開了一樣,拿起手機一看卻是林馨蘭,換作是任何一個人都會被他臭罵一頓,唯獨對這個已經不再單純是妹妹的妹妹生不起氣來。
「妹妹,怎麼這麼早?」曉生的聲音有些嘶啞。
「還早啊!快下來吃早餐吧,我們大家都在等你呢?一會我們不是要上遊輪上去玩嗎?」
「哦,你們先吃,我一會就下來。」曉生掛了電話坐起來,卻吃驚的發現自已身上光溜溜的,不着寸縷。趕緊看看床的另一邊,卻沒有被他酒後亂性所致的犧牲品,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當他把被子掀開來的時候,卻嚇了他一大跳,只見床上有一灘已經暗紅的血跡。從血跡的形狀,色澤分辯,這雖然不是新鮮血,但染在床單上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二十四小時。
曉生心裏奇怪的想:這是酒店的服務員弄上去的嗎?這塊血跡這麼時顯又刺眼,服務員再粗心應該也不致於看不到吧。何況他昨晚出門的時候,休息了一會,當時曉生感覺這床舒適無比,還在床上崩跳了一下,那時候床單是潔白無瑕的。
這是**血嗎?曉生有過了三次的經驗,但還是難以判斷。首先這**血,普通的血跡和**的血跡都是來自身體,肉眼區別的意義並不大,但是如果有化驗的儀器分晰,可分晰出血液里是否含有**分泌物,就可斷定這是不是**血了。但這個化驗不是曉生的內行,唯一就是林馨蘭。
想到林馨蘭,他又懷疑是不是昨晚回來的時候,柳如焉或林馨蘭兩人中的一個陪着他睡,到早上悄悄的離去,而這個人正好又是大姨媽來臨的日子。雖然現在電視上衛生綿的廣告滿天飛,說什麼獨特凹槽,大容量吸收,無滲漏,無側漏,那多數都是蒙人的,其實只要女人來那事的時候稍為不注意睡姿,就有可能側漏。如果是一個睡覺胡天胡地的女人,那一個月最少洗一次床單。
可到底是哪一個?到底是**血還是月經血呢?如果是**血的話又是誰呢?林馨蘭和柳如焉都已經慘招他的毒手,不可能無聊到再去重塑**膜的。雖然這次和他一起出來的女孩眾多,但是鍾氏姐妹對他好像只是個哥哥,岑婿,李銘玉,田秀秀和他只是上下級的關係,許艷嫦和他也只是同事,最多算得上是個普通朋友。到底是哪一個,曉生想得頭都痛了,感覺每一個女孩都有可能,又覺得每一個都不可能。
曉生想不通,他就懶得去想了,拿出一把剪刀「咔吱咔吱」把床單上那塊血跡剪了下來。到這會,他已經有兩塊了,一塊是他和林馨蘭做那事的時候,忘記了墊內褲而弄到床單上的,一塊是他和x女人(這個x應該是身份未明的意思。)留下的不知是什麼血的東東。
曉生來到樓下餐廳,張偉傑等人已經快吃好了早餐。李記開也在坐,看着曉生投來關心的眼神,曉生向他點點頭,示意自已沒什麼。
「大小姐起床了?梳裝打扮好了?嗯,今天這裝化得不錯啊!」張偉傑看着曉生調侃起來。
曉生沒搭理他,只是對他翻了個白眼然後走到林馨蘭身邊坐下。
「哥哥,你昨晚怎么喝那麼多酒啊?」林馨蘭低聲問。
「沒什麼,遇到老同學開心便多飲了幾杯!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曉生也押低了聲音說。
「還好說呢?昨晚我和如焉姐左等右等也不見你回來,就叫上偉傑他們一起去找你,找了好久才在酒巴找到你,那時候你們兩個都喝醉了,然後我們費了好大功夫才把你們兩個帶回來的。」林馨蘭說。
「那昨晚是你和我睡的嗎?」曉生咬着她的耳朵問。
「不是的!你吐完以後就睡着了,我看你沒什麼事就去睡了!」林馨蘭害羞的說。
「那如焉呢?她也是和你一起走的嗎?」曉生又問。
「她先回房睡的,她昨天有點頭痛。然後我才回去的!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林馨蘭緊張的問他。
曉生暗想:看來這塊血跡是**血無疑了,那他昨晚就真的又把一個黃花閏女糟踏了。他真是後悔啊!卻不是因為後悔自已酒後亂性,而是後悔自已在做那事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神智,錯過了那精彩刺激又神聖的時刻,實在是太后悔,太可惜了,怎麼就不能少喝那麼一點呢!
「沒什麼,是這樣…」曉生覺得對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一五一十把他所發現的事情告訴了林馨蘭,並把那塊布放在桌子下面,讓她看。
「這…這真的奇怪了,怎麼會這樣?看來哥哥又惹上一筆風流債了,呵呵!」林馨蘭竟然這麼大度,可讓曉生吃一驚。
「我都煩死了,我現在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曉生苦惱的說。
「肯定是我們這些人中的一個,我雖然沒有姐姐聰明,但我可以肯定的。」林馨蘭說。
「那是誰呢?」曉生問林馨蘭,又像是問他自已。
「喂喂,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呢?這樣可不像話啊,兩兄妹像兩口子一樣,這樣下去會
發展為亂輪的啊~~」張偉傑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出口便是如此不堪的話,但這話卻正中曉生和林馨蘭的軟肋,一時間兩人都臉紅了起來,不知如何回應是好。
「你胡說什麼呀?站長和馨蘭妹妹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你再這樣胡亂說話,我不理你的!」岑媚嬌嗔了起來,她這話一出。解脫了正尷尬得不知如何回答的兩兄妹,讓別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岑媚和張偉傑的身上,因為她的話里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和張偉傑一定有着什麼暖昧關係。
岑婿和張偉傑成了眾人的攻擊對像,像記者般對他兩審問起來,嬉笑聲四起,好不熱鬧。
曉生也趁着這個時候,一一看着這些女孩的臉,希望能看出什麼破綻來,捉到這個留下**紅的「兇手!」岑媚應該可以排除了,因為她已經默認了和張偉傑的關係。剩下只有許艷嫦,鍾氏姐妹,李銘玉,田秀秀。可是曉生一看再看又看也看不出什麼來,這五個女人沒有什麼特別,看他的時候也沒有情深款款的眼光,曉生卻非常希望是陳銘玉,因為她唱歌那麼好聽,**聲一定也是無比**。田秀秀也不錯,豐滿又白嫩,那簡直就是「出水豆腐」,鍾氏姐妹,這個有點難,如果是一凰雙鳳那還好,如果一個一個來,另一個在大庭廣眾下突然舒服的呻吟,鳴叫出聲,那可是一件難堪的事。
每個女孩曉生都想到了,為什麼就獨獨漏了許艷嫦呢,不是曉生漏了他,而是曉生跟本就不敢想會是她,許艷嫦有一種獨特又高貴的氣質,讓他想靠近又不敢,當他好不容易終於靠近後,卻又會自慚形穢,她的一舉手,一抬足,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麼的優美,雅致,大方又得體,絲毫不覺做作,但又讓人感覺那是一種藝術,一種任何人也學不來的藝術。還有她那完美的胸部,曉生的夢裏曾經不止一次的出現。她是他心中最深處的渴望,但她又是那麼的遙望不可及。所以曉生不敢奢望,從來都不敢。只要能遠遠的看着她,和他在一起,感覺着她的心跳及呼吸,他便已滿足。
早餐在眾人的歡笑與曉生的疑慮重重中結束了,眾人收拾了行李之後,便開車前往與雷震天約好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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