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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彩雲仙霞,葉成把磨具製成鑰匙後,放在了北城中心最高端,他不知道這麼做是否會成功,但還是對她保持着一份信心,尤其是在港島見到大徹田後,他更是對她的話深信不疑。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四合院來了消息,血樣的結果已經出來,葉成不得不趕回去。
之前研究的那份血樣最後結果成陽性,而剛剛從棉絮中發現的血樣結果成陰性,也就是說安高寒利用剩餘血樣調製出來的血漿存在問題,血屍上的血漿在常規值內。
兩份報告信息的表明了葉成猜測,有人確實要對馬良存下手,不過被害者的運氣不錯,因為臨時離開,才沒有找到0不測。
「誰第一個發現屍體,處理屍體的人,就是殺手!」
鬼才拿出第三份屍檢報告。「警方出具的屍檢報告存在問題,這具屍體不是陳易峰,你們可以查下近半個月失蹤人口,年齡在四十至五十之間,患有嚴重心臟病患者。根據屍體解剖,此人在一周內做過搭橋手術。」
葉成看了眼安高寒,兩人不約而同的沉下臉來,利用無辜者那性子就惡劣了。
「陳易峰的血樣怎麼解釋?」
鬼才衝着安高寒嘿嘿一笑。「信我,就去調查咯!我這裏只能給出屍體上的答案,總之,死者不是陳易峰,另有其人。」
「真是囂張啊!」
站在院子裏,葉成吞雲駕霧,他給了安高寒一肘子,沒有結果的結果往往是最好的結果。「鬼才說的沒錯,調查是你的專項,從而也證實來了我的腦袋比你聰明。」
「動機是什麼?」
「殺人滅口,也許是馬良存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也許他也是他們其中一員!總之金錢,權利都無法動搖一個人的時候,只好滅了!」葉成說的很簡單,但也算是個真理。
「你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
外院進來一個人,在安高寒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後站在旁邊。
葉成察覺到安高寒神色微變,好奇的問道:「出了什麼事?」
「白齊明朝來了!」
白齊明朝?白齊浩波小兒子,子承父業。與張偉是同班生,因成績優秀被某番號看中,直接破格進入特種部隊接受訓練,此人可以說是白齊家少數不拼爹的軍二代。
早前林長信案件中,有傳聞此人也插足其中,張偉被處置前曾經給白齊明朝打過電話,之後,在溫小娟電話中也有出現過此人的號碼,曾經被列為重要嫌疑人的白齊明朝因為參與特殊訓練而無法找到,此刻親自登門,不為所云。
白齊明朝不僅是來了,還是單槍匹馬的來!
安高寒疾步走出去,因為身份不同,即便此人有嫌疑,在沒有確鑿證據前,他只是個遲到者。
28寸大行李箱擺在一邊,白齊明朝身上還穿着迷彩服,膚色黝黑,後背都被汗水淋濕,看起來像是剛剛從戰線上下來,從空氣中能清晰的問道硝煙味。
葉成是第一次見白齊明朝,六分像母四分像爹,還算是原汁原味。
安高寒介紹過葉成後,把人帶到了一旁的屋子裏,他率先開口說道:「這是剛下部隊回來?怎麼也不回去就來這邊,白齊長官知道嗎?」
葉成揉着下巴,聽安高寒的口氣,兩人像是舊識,而且關係還不錯。
白齊明朝嗯了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外人在,他不想開口,還是因為滿身都是汗累的不想開口,總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冷冷淡淡,愛理不理的腔調。
葉成挑起眉,他識趣的準備離開時,白齊明朝忽然踢開箱子,衝着他說道:「打開來!」
安高寒有些緊張,他盯着葉成,沒有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只是防備着。
葉成指了指自己,然後回敬給安高寒一個詢問的眼神。「長官?」
聽到這兩字,安高寒內心舒了口氣。「打開吧!」
放倒箱子,打開,一個28寸的大箱子裏只放了一個比A4紙大一點的牛皮紙檔案袋。葉成內心是相當狂亂的,就像是有數萬隻草泥馬崩騰而過,頭皮都快要炸開了似得,把牛皮紙袋拿了出來。
「打開!」
又是一道摸不着頭腦的命令,葉成這次直接打開牛皮紙袋,從裏面掉出幾張紙片還有照片,一卷帶子。
「我不會回答你們的問題,想要知道真相就在這裏。「
「你在搞什麼鬼?」
「幹嘛那麼嚴肅?我剛休假就來找你報道,給你帶點禮物,還不滿意?」白齊明朝指向葉成繼續說道:「看看你的手下,可比你敬業多了。」
握着牛皮紙袋的手在顫抖,從腳跟到頭頂,每一寸肌膚都在發麻!葉成低着頭,猛烈的收縮着瞳孔,試圖在極短的時間裡冷靜下來。
「看來是份大禮,後面有浴室,要不要去清理下。」
「不用了!我一會就走!西城爆炸案連我受訓的地方都聽說了,兇手我已經替你找到,要不要交出去就是你的事了,看在同一個寢室份上,也算是我替你們安家做件好事,不用太感激我!以後還要碰面的。」
「站住!」
安高寒大步上前,拽住白齊明朝的手,將他壓在凳子上。「我還沒有開始,你就別想走。」
「安高寒,你還是這麼不給面子,這麼不通情理,早晚是要吃虧的。」
「長官,這......」
葉成及時制止了安高寒,他把檔案袋遞交過去,小聲說道:「歐陽靈寒。」
聲音不大,足以讓白齊明朝聽到,他擋開安高寒的手拿起桌上的杯子,自顧自的倒了杯茶。「你小叔小姨死了,我知道這案子還不歸你們管。東城現在強制扣着這起案子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你查出真正的兇手。老頭子知道你們安家勢單力薄,鬥不過東城那些人,所以才讓我私下調查。算是還你們當年的人情,希望你好好利用。」
安高寒呆呆的站在那裏,他震驚的不知道用什麼心情去應付白齊明朝。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以至於有些不相信兇手的身份。
「歐陽靈寒,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簡單,一朵鮮花誰願意插在牛糞上?據我所知,歐陽靈寒愛上了葉成,一度為了想要得到他,而不惜私售禁藥,只可惜,那個葉成是個人物沒有着了道,不過這位冰清玉女失身了。這麼丑的事,以老佛爺的為人豈會再重用?算算時間,從智恆主席位置上被拉下來,到西城發生爆炸案,也就相差了幾天。」
「聯姻不成就想殺了我也要,做不掉只好殺掉未婚夫?」
「賓果!我就是這個意思。」白齊明朝咯咯笑起來。「雖然我覺得這個理由很變態,不過也像是歐陽家人會幹的事!安高寒,我只是個外人,沒有資格說什麼,但要是我親人死了,絕對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就手軟的。」
龐然無人的挑唆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安高寒沉着臉,用力捏碎了杯子。「這件事事關重大,還要問過老爺子才能作數,不過我還是感謝你能為我們安家找到真兇。」
「一事歸一事,那麼現在?」
「明天,我會派人去府上,希望你不會為難我們!」
白齊明朝沒有直言回應安高寒的話,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會真的逃避。
國安的人把白齊明朝送出四合院後進來回報,他是坐着軍車來的,在這短短一小時裏,整條街都被一輛輛軍用卡車堵死,車上所有的兵都安靜的在車上等着。如此一來,就算國安的人不出面,外頭也早就知道,白齊明朝來過國安。
葉成撿起地上的打印紙,整理好,放在桌上。
安高寒的表現令他有些詫異,仿佛他是真的剛剛得知似得驚訝。「人都走了,就不要演戲,歐陽靈寒......」
「我驚訝的不是兇手,而是白齊明朝!」安高寒揉着眉頭。「剛進國安的時候,我與白齊明朝一起特訓過,我們住一個屋,那時的他可不像現在這樣。」
「你不會認為認識萬年不變的吧人!」
「你想多了,我說的不一樣不是指人性,而是他話變多了!」
「言多必失,不好嗎?」
「你不了解白齊明朝,所以你不懂。」安高寒搖搖頭,他一點都輕鬆不起來。「京城有兩魔少,大部分都怕天字門的小五爺,俗稱小惡魔。卻不知;輪變態,這位絕對不輸歐陽蕭蕭。白齊浩波此番讓他出面,定然有了周全的安排,我是擔心安家將會成為犧牲品,就跟以前鬼門一樣的下場。」
「有我在,不會的。」
安高寒扯起嘴角,他不是自愛自憐的人,只是白齊明朝出現的有些突然,與其說是剛剛休假,倒不如說來的剛剛好。「你的打算?現在地字門也跟着插手進來,你的計劃難以繼續。」
「誰說的?證據是白齊明朝給的,跟安家有設什麼關係?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靜觀其變。」葉成眯起黑眸嘿嘿笑出聲。「要不要跟老爺子提這事,隨你!不過你要穩住安泰寧,前往不要在對方出手前有所舉措,一定要耐得住性子,尤其是你老爸。」
「你不跟我回去?」
「我還有地方要去。」
夜深人靜,一條黑影穿過彩雲仙霞來到北城中心制高點。放在錦盒裏的東西已經被取走,葉成呼出一口氣,他打開暗格,取出裏面的紙條看了眼,隨即朝着東方疾馳而去。
北城與東城交界處,聽着一輛普桑,茶色玻璃阻擋了外面的視線。
葉成走向駕駛室,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局長辦公室在四樓中間的位置,看到那扇拉着半截窗簾的就是。」
「在這裏等我。」後車座上傳來稚嫩的聲音,但那裏一個人都沒有。
葉成扯起嘴角,他盯着後視鏡里若隱若現的小臉蛋說道:「小心點,我會一直看着你。」
片刻後,四樓局長辦公室的燈一閃寂滅,隔壁的房間團起一層白白的煙霧,窗簾無風自動,從下晚上去,屋子裏仿佛有人在晃動。
金瞳下,葉成看得分明,他緊張的下了車,避開門衛進入大樓,悄悄進入馬良存的辦公室。
漆黑的房間裏,地面上有一道亮光,那是從休息室里射出來的光線。
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情景,但這逃不過葉成的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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