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義驍那個氣啊,氣的腸子都轉筋了,明明是你攔住鳩狂傑的,怎麼反過來像是擔心鳩狂傑出手相助呢。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風絕羽的一聲驚呼,把徐義驍整個節奏都給打亂了,貌似這個傢伙還有理了。
事突然,三大宗的眾多高手根本來不及反應,直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而被風絕羽一嗓子吼出來,就連鳩狂傑都木訥的怔在原地,不知道風絕羽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其實他和徐義驍已經把趙圓圓給認出來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出聲喝止,可是風絕羽隨後的舉動讓他們措手不及,要不是之前他出手阻攔,最起碼,他和徐義驍可以追過去,跟着趙圓圓一起傳送,這樣一來,無論傳送到哪裏,他們都有機會將趙圓圓攔下來。
可是風絕羽打出的那道指訣,卻是硬生生的阻住了二人的腳步,傳送已然完成,趙圓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下一次傳送再開啟,也許時間還來的及,但絕對之前追蹤的難度要大的多。
而且那邊是亂生界邊緣,以趙圓圓的無影神通想要逃走,只要進入亂生界的地界,那幾乎等於一根針掉進了大海里,再想撈根本就撈不着。
所以鳩狂傑怒了,徐義驍也怒了,不過二人的憤怒,有着明顯的差別。
徐義驍可不在乎能不能追到趙圓圓,他忽然現,這是一次禍水東引的好機會,不管風絕羽出於什麼目的,是救人,還是助人,他終究讓鳩狂傑的計劃失敗了。
看着鳩狂傑,徐義驍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上前一步破口大罵道:「風絕羽,你知不知道剛剛放走的是什麼人?那可是鳩狂傑一直在追查的傢伙,鳩公子到這來,就是為了找她,你把人放走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雖然已經料到趙圓圓跟鳩狂傑有某種扯不清的恩怨,但是風絕羽萬萬沒想到鳩狂傑到此的目的居然是為了趙圓圓,這可有點失策了。
不過他決意要放人,自然不怕,更何況,之前趙圓圓是喬莊改扮了,而且沒有人知道自己和趙圓圓是相識的。
風絕羽聞言裝作訝異道:「什麼?徐公子,你搞錯了吧。先前那兩個人不是白龍氏族的弟子嗎?鳩公子跟他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追查他們?」風絕羽這是擺明了揣着明白裝糊塗了。
鳩狂傑氣的直咬牙,臉色陰鬱道:「姓風的,那個女子叫趙圓圓,曾經重創過本公子,莫非你真的不知道此事?」
鳩狂傑喚出趙圓圓的名諱,白龍氏族中人頓時色變。
關雀嶺趙家在黔洲的名頭,而趙圓圓與白龍氏族的某些人交好也不是秘密,所以聽到這句話後,白之南的臉色都變得無比的難堪,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白瀚軒,很明顯,趙圓圓出現在鬼王山傳送陣,是自己的兒子暗中安排的,這裏面的事情,白瀚軒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是眼下這個時候,白之南哪裏會承認,這不意味着給白龍氏族找麻煩嗎?
白之南沒有話,他現在心中猶如打鼓,還好,趙家和白龍氏族的關係是最近才建立起來的,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只要拒不承認,鳩狂傑應該也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白之南很擔心,雖然咬死不認這種方式可以讓白龍氏族儘量免於一劫,但眼前這位三世祖向來不講道理,萬一他無賴起來,恐怕白龍氏族就要走上顛覆的道路了。
還好,現在鳩狂傑沒有注意到白龍氏族,而是把火氣在了風絕羽的身上,那就先看看再。
白之南忍住沒有出聲,狠狠的瞪了白瀚軒一眼。
這時,風絕羽佯裝毫不知情的看着鳩狂傑,滿是驚訝道:「趙圓圓?趙圓圓是誰?我從未聽過,鳩公子,莫要誣賴風某。」
「誣賴你?」徐義驍陰測測的道:「你空口白牙這麼一,就以為可以矇混過關嗎?你怎麼證明你不知道趙圓圓的身份,你又如何證明,他不是在你的安排之下,蓄意逃脫的。」徐義驍氣忿的着,實際上,心裏早就樂開花了,只要把這件事安插在風絕羽的頭上,嘯月宗就算完了。
有鳩狂傑在,不用再等百年,用不了多久,自在宮的高手就會趕過來,把嘯月宗給滅掉。
鳩狂傑憤怒的看着風絕羽,等着他的解決。
風絕羽呵呵一笑道:「徐公子這番話的可沒道理了,我我不認得他們,你們不相信,向我要證據,我哪裏有什麼證據。可是徐公子,你又有何證據證明,那兩個人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又如何證明,我與他們相識。」
扯皮唄,誰怕誰啊。
徐義驍愣了一愣,頓時氣炸了肺,沒想到姓風的還會如此胡攪蠻纏。
他本來想反駁兩句,可是爭辯起來才現,他一點證據都沒有,這讓徐義驍很難再進行下去了。
「鳩兄,此人太狡詐了,應該將其抓起來,嚴刑拷打,方能讓他開口真話。」徐義驍爭辯不過風絕羽,生起了惡毒的心思,他現在可不管風絕羽是不是當初那個在嘯月宗讓人狠狠的懲罰了他一百多下耳光的承道高手,按照他的思維,有鳩狂傑在,一切屑都跟紙糊的差不多。
沒有人敢冒犯鳩狂傑鳩二公子的威嚴。
鳩狂傑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老神在在道:「嗯,你的有道理,那個姓風的子,你放走了本公子的敵人,還不乖乖的束手就擒嗎?」他雖然着話,但語氣卻是一個問句,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依舊狂妄自大,但是風絕羽卻隱隱約約聽出些不同之處。
徐義驍存着怎樣的心思,風絕羽壓根用不着想就能看個通透,到是這鳩狂傑,雖然看上去極度的狂妄,但此人眼中似乎有種格外深邃的味道不着痕跡的流露了出來。
風絕羽眨了眨眼晴,突然咧了咧嘴:「鳩公子是打算拿在下治罪嗎?」
徐義驍聞言,喧賓奪主道:「姓風的,你耳朵有毛病是不是,鳩兄讓你束手就擒,你聽不懂嗎?」
風絕羽瞄了他一眼,語氣頓時森冷了起來:「跳梁丑,你再話,我就把你的嘴縫上。」
一語道出,傳送陣附近的氣溫驟然下降。
跟風絕羽相隔只有數丈之遙的徐義驍感受到風絕羽身上蒸騰起來的凜然殺機,頓時心驚肉跳了起來。
別的不,他可是真真切切的和風絕羽面對面的交鋒過,嘯月宗門前那一百多記響亮的耳光,他至今還記憶猶新呢,或許換個人過來,徐義驍有百分百的把握對方不敢動手,可是面對風絕羽,他突然不敢確定了。
當初在嘯月宗上,自己的父親和玄淨齋主同時施壓,還是差點被風絕羽把命帶走,徐義驍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見風絕羽把臉拉了下來,徐義驍有些打怵了,充滿忌憚的看了看鳩狂傑,這個時候,不找個撐腰的,徐義驍都有點快要站不住了。
鳩狂傑負手而立,兩道劍眉下的眼神充滿了無上的驕傲,眯着眼睛掃量着風絕羽,鳩狂傑冷冷一笑:「姓風的,本公子給你機會,你可不要不識好歹,人已經被你弄丟了,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本公子絕不會善罷甘休,別讓本公子生氣,否則,你承擔不了之後的後果。」
如果之前鳩狂傑的言辭是隱晦的威脅的話,那麼現在,就是裸的要挾了。
見鳩狂傑清冷着面孔,三大宗的宗主都不敢話,雖然這子的修為在眾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就憑自在宮主次孫的身份,鳩狂傑的話絕對可以構成足夠的威懾力,令所有人心驚膽戰。
一時間,風絕羽成為了風口浪尖上的人物,眾人都知道,他的一隻腳已經邁出了懸崖邊際了,倘若不能在此時低頭服軟,他恐怕馬上會掉進無底的深淵。
縹緲峰自在宮,絕非浪得虛名。
威脅?
風絕羽聽完,英俊的外表流露出一抹悠閒的神情:「哦,那我倒是想知道,鳩公子打算要什麼樣的解釋?」
鳩狂傑陰冷一笑,目光隨即落在了巫映雪的身上,伸出一隻手指,指向巫映雪道:「你弄丟了我的人,把她賠給我,讓她跟我走,今日之事,本公子既往不咎。」鳩狂傑罷,一身的氣勢盡數湧出,看上去威風凜凜,甚至所有人見到他動用了本源神力的氣勢,神情紛紛肅穆了起來。
惹惱這位煞星,可不是什麼好事,只不過如果沒有那強大的靠山,這一身的氣勢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可笑呢?
風絕羽是打算給巫映雪一個教訓,不過被人當面指着鼻子要人,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望着氣勢湧現的鳩狂傑,風絕羽紋絲沒動,唇角咧過一個戲弄的笑容:「看來我不答應的話,鳩公子準備出手了,只不過風某人很奇怪,難不成鳩公子是打算用涅槃境的修為來挑戰我嗎?用不用我讓你雙手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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