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穎微微一笑,攬着她的細腰坐在椅子上,最後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輕聲道:「如今東南只剩下南疆一帶尚未收復,等我滅了魔教,便是你我成親之日,你覺得如何?」
「看過先吧,如果日後我愛上你,我肯定跟你走。」她有些彆扭地推着他的胸膛,和他靠得這麼近她還是會覺得不自在。
「看過先也就是說我還有機會,卿兒,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他微笑着說完,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瓣,這才放開她的身體。
何扶卿重獲自由立即站了起來,低聲道:「你說要聽我一個人的,那我現在就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不准你對我動手動腳的,聽見沒有?」
「好。」他笑着點點頭,她不喜歡他便不做,這有何困難的。
何扶卿哼了一聲,忍不住問他:「消滅魔教會有危險麼?」
在武俠小說里,魔教裏面有很多邪魔歪道的武林高手,他自己一個人可以嗎?他是她在這個朝代里唯一的支柱,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萬一他出了事……她無法想像他出事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只是覺得,如果他不在了,她的心會難過。
為什麼會難過?也許只是因為那三天三夜的纏綿,她的思想開放不代表行為放蕩,和他有過的肌膚之親讓她對他有種莫名的依賴。只是依賴而已吧?依賴消失就會難過,對,她對他一定是依賴。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他抬頭看着她的眼睛,不想看她露出擔憂的眼神,輕聲道,「卿兒,我只怕等我離京後你在京城中遇到危險,到時沒人護着你。」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皇上第一次召見我就給了我一棟房子,我很聰明的,你完全不用擔心我。」
「你呀……」他臉上有些無奈,「朝中人心險惡,那些人為了一己之利會不惜一切代價利用他人,你心思單純,很容易上當。」
「可我沒什麼好利用的呀。」何扶卿歪着頭,她除了會寫點東西,其他什麼也不會,能有什麼利用價值?
「在朝中我還是有些地位的,尤其深得皇上的信任,多少人想要巴結我來接近皇上,只是我常年領兵在外,那些人找我無門,只好作罷。如今整個連城國都知道你我關係匪淺,日後定有人來找你,到時你誰也不理,除了我的人,任何人的話你都不能相信,尤其不能跟他們走,知道麼?」
見他表情越來越凝重,何扶卿的心跟着緊張起來,重重點頭道:「我知道了,除了你的人我誰也不能信,可是我不知道你都有哪些人。」
「改日我帶你去個地方,到時候你會知道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是什麼地方?好玩麼?」他說得這麼神秘,害她真想馬上去看看,會不會是軍營?或是像軍機室那樣的密室?
司徒文穎無奈地笑了笑,輕聲道:「你就只顧着玩,我要帶你去的地方可不是鬧着玩的,到時候你自然明白。」
「不說拉倒。」何扶卿努努嘴,他似乎對她還有所忌諱,就是不知他在忌諱什麼,反正她對他沒有心機,管他忌諱什麼呢。
不多時,淼先提着一壺上好的佛跳牆回來,司徒文穎只說了兩句話把他打發掉了,臨走前他還不忘發幾句牢騷。
司徒文穎把酒蓋打開,拿了兩個小杯子倒滿酒,接着同時拿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她,低聲道:「卿兒,咱們來喝一杯如何?」
何扶卿猶豫了一下,將酒杯拿過來,沒等他說話,一口飲盡了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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