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銘的動作很快,因為他知道阿鳳在某些事上還是很容易害羞的;如果給阿鳳時間反應過來,他就只有被趕出去的份兒。
還有,他也真的只是想一併把腳洗了,回去他的房裏就可以直接睡了;而且,他和阿鳳泡了一盆水,今天晚上他肯定能睡的很好:多少可以騙自己阿鳳其實就在他身邊。
盆里的水溫熱溫熱的,阿鳳的腳丫也是熱熱的,而且很光滑;江銘絕非是故意,那是無意識的動作,也是他最本能的動作——他用大腳趾在阿鳳的腳上輕輕的搓了搓。
這不同於他剛剛給阿鳳按摩腳底,雖然只是輕輕的小動作:也正因為是小動作,就讓人能生出更多的聯想來,所以阿鳳的臉都紅的能染布了。
算不算是真正的肌膚相親呢?阿鳳的腦中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腳底的熱氣眨眼間就流轉到了全身,讓她的呼吸也急了起來。
江銘原本真的沒有其它想法,只是一個調皮的念頭:和阿鳳逗弄着玩兒嘛;逗阿鳳逗到阿鳳臉紅脖子粗,他心裏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但是他的腳和阿鳳的腳丫一接觸,盆里的熱氣就仿佛一下子衝進了身體裏,讓他霎間就出了一層微汗。
再聽到阿鳳微微急切的呼吸,江銘的心裏就有點癢了。他還是毛頭小伙子,但他並非什麼也不知道:在軍中有那麼多的男人,聽他們講那些葷話他也把應該知道、與不應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所以他知道此時不太對,這個舉動不是逗阿鳳玩兒,根本就是耍自己玩兒啊:他把自己給裝了進去。
江銘的呼吸也沉重起來,當機立斷他馬上站了起來:把腳自水盆里直接拿出來,直接就站到了地上。
他怕自己萬一把持不住,也怕阿鳳此時再對他的用心誤會了;所以,他才會馬上離開了水盆。也正因為他心裏有團火所以有點着急,才會直接站到了地上。
阿鳳還真的沒有多想江銘。她倒是不記得從前了,但她相信江銘:這個壞人逗弄自己的心是十成十的,但是有其它的念頭是絕對不可能。
因為江銘是真的打心裏疼她、愛她,豈會對她生出歪心思來?她也相信,江銘和她一樣都在等洞房花燭的那一天——在之前,誰也不會破壞掉那一晚的完美。
所以她雖然羞卻並沒有真正的惱,只是有點不知所措,心裏就像撞進去一隻小兔子,不分東西的在那裏亂跑啊。
就在她最心慌意亂的時候,卻猛的看到江銘站起來,還站到了盆子外面:腳上還帶着熱水,熱氣裊裊升起,讓她的腳底都感覺到了地上的涼意。
「你這是做什麼?」她也連忙站了起來,不過她的腳還在盆中:「地上如此涼,你是存心生病嗎?」雖然一兩次不可能生什麼病,也不會落下什麼病根兒,但她就是關心他啊。
看不得他有一星半點生病的可能,更由不得他不把自己身子當回事兒。
阿鳳一面說着話一面去扯江銘:「你快坐下進來暖暖,真是的,這地上多涼啊。」她去扯江銘時並沒有注意自己,因為在江銘的身邊她從來都不用注意這些的。
江銘不會讓她有任何的意外出現,這讓她都有點習慣了。
但是江銘此時還在心猿意馬中,哪裏還肯再進水盆里去?所以一面抗拒阿鳳一面胡亂的去穿鞋子:「我不洗了,洗好了,我穿上鞋就不涼了。」
他不想再進盆,阿鳳卻擔心他受涼,兩人都是真心為對方着想,所以手下當然都不會不用力:兩人的力道不同,再加上阿鳳人還在水盆里,所以一用力不小心之下水盆翻了!
阿鳳驚叫一聲向床上摔去,不過她的手還抓着江銘,此時驚慌之中當然不會放開了;江銘看到阿鳳跌倒,自然的反應就是去相護,可是他的腳上無鞋不說,地上還到處都是水了。
他在心中有鬼又着急之下,居然馬失前蹄腳下也滑了一下子,人乾脆就撲在了阿鳳的身上:兩人都跌倒在了床上,只不過是阿鳳做了肉墊。
跌倒在床上當然不會受傷,而且本來阿鳳就坐在床上嘛,站起來再跌倒也沒有多遠的距離,根本就不可能會受傷。
就算加上一個江銘的體重,阿鳳也沒有受傷;只不過她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胸口好像是悶,但又好像是因為心要在胸膛里跳出來。
反正,她倒在床上後看到江銘近在咫尺的眼睛,她就感覺全身都不好了;力氣也沒有了,手腳軟的提都提不起來一樣,就連一句到嘴邊的「你起來」,吐出來那聲音低的就像是蚊子在叫。
聲音小也不算什麼,反正兩人現在相距的近,只要阿鳳自己能聽到江銘肯定就能聽得到;只是那三個字說的那麼的軟、那麼的綿,落入人的耳中卻又像是火星般,能把人的血都點燃。
江銘原本雙臂支在床上——他當然不可能任由自己完全摔倒在阿鳳的身上;而他在摔倒後,也沒有來得及去多想,只想趕快起來。
看看阿鳳是不是傷到了哪裏,至於身下那香噴噴柔軟,他還真的沒有去在意:他的心全在阿鳳是不是受傷的上頭了。
可是阿鳳一開口,他已經灌滿力量的雙臂一下子就完全的空了,他人晃了晃差點整個人摔在阿鳳的身上!
終於,他發現這個姿式有點那個啥了,也發現阿鳳的身體好軟啊,嗯,阿鳳也好香啊:這些念頭一下子湧上來,他就感覺剛剛在水盆里衝進身體裏的熱力又捲土重來了。
當然了,絕對不是想對阿鳳有輕薄之意。因為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成親他不可能對其有半點的不規矩。
所以他深吸一口氣又提起力量來——只是不如剛剛力氣大了,因為他深吸一口氣的時候,感覺阿鳳更香了。
就在他要跳起來但身子還沒有自阿鳳身上離開時,窗子、門都被人暴力打破,黑幽幽的箭矢,冷森森的刀劍就架在門或是窗上,每一個都指向了床上的兩個人!
有敵來襲!江銘再也顧不得起身,反而一下子撲倒在阿鳳的身上,同時一腳踢向床邊的銅鈎要放下床帳來。
他踢到銅鈎的時候,抱着阿鳳就向床的一側滾去,自然是把阿鳳完全的護在他的懷中,把他的背完全交給了門、窗那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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