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浴室,木風急切的將水月柔的衣服捲起來,雙手攀上了那飽滿的酥胸,呼啦一下將束縛住大白天的罩罩扯掉,腦袋用力在上面蹭來蹭去,剛才那一個小時,真受不了了。
「死東西,你輕點。」水月柔臉色羞紅,使勁將木風給推開,看着高頂着帳篷的他,趕緊掩住胸部不讓春光外泄。
木風臉上委屈,又死皮賴臉的湊了過去,「小柔柔,老公想了。」
「想你個頭,先別鬧,給我站好。」水月柔伸手將木風擋住。
「哦。」為了能早點進入溫柔鄉,木風只好暫時忍住。
水月柔黛眉微蹙,用力的嗅了嗅了,「陌生的香水味,說,你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那個啥,老婆,咱們晚點再說。」木風傻笑道。
「站住,你再靠近一步,今晚休想得逞。」水月柔眉頭皺得更緊,「都在外邊鬼混了,你還回來幹什麼,你去吧,現在就去。」
「好柔柔,你別啊,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木風快要哭了,心裏卻大罵,現在一個個女人都爬到老子頭上了,不行,什麼時候得重振夫綱。
水月柔翻了個白眼,「不是我想的那回事,那是怎麼一回事,你身上的女人味不是假的,是不是覺得珊珊她們都回去了沒有管得住你了吧,下午才走,晚上你就開始亂搞了。」
「我木有!」木風撇嘴,伸手搖晃着水月柔的胳膊,「好老婆,好柔柔,你最好了。」
「別給我來這套,老實交代,不然休想碰我。」
木風無語又無奈,只好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從頭到位的說了一遍,當然將用手佔盡了柳小菲的便宜的過程卻省略了。
聽完之後,水月柔剛舒展的眉頭又蹙起來,冷笑一聲,「看來你那兄弟是想整死你呢。」
「切,你老公可是小強變的,有那麼容易被整死嘛,整死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如果說死嘛,嘿嘿。」木風色迷迷的往水月柔那充滿曲線的身子上打量,「要死也是爽死。」
「美得你。」
「好了好了,小柔柔,你看看吧,都已經硬得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會要人命的。」木風又哀求道。
「你就真沒有對那女的做什麼,我這估摸着不對啊,以你這色狼的花花腸子會不動心,楓浩能拿得出手來整你的女人估計都不耐吧。」水月柔玩味的笑道。
噶~
木風趕緊打住,再問盤問下去就會被憋死了。
「老婆,我真沒有,你想想看,我要是真的對她做什麼,我還用得着這樣嘛,我現在連她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她也是個受害者對不對,我木風就算再好色也不能趁人之危吧。」
「你趁人之危的時候難道還少了嗎?」想到在雲南那一次,這傢伙也不算趁人之危嗎,要不是這樣,哪會便宜這死東西。
「咳咳咳,柔柔老婆,那都是過去式了,咱們往前看,往前看。」乾咳兩聲,木風陪笑道。
「德行!」
「好了好了。」木風羞澀起來,「小弟弟都想小妹妹了。」
「色狼!」
木風抖了抖眉,知道水月柔算是鬆口了,一把將她給樓住,哈哈一笑,「這才是咱們的好柔柔嘛,讓老公先親親。」
水月柔使勁的在木風身上擰了幾把,「你要死啊,小墨兒還在外邊。」
「嘿嘿,那咱們小聲點。」木風一邊愛撫起來,兩人擁吻在一起,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也沒有之前的羞澀感,水月柔也水車熟路的將小木風握在手裏把玩。
都說要小聲,可興趣到了一個制高點,哪裏能控制得住啊,很快浴室里就傳來水月柔的嬌喘,一會兒又傳來了木風的舒爽聲音。
靠在浴室的牆壁上,木風眼睛半睜半閉,雙手陷入了水月柔的髮絲間,感受着她小嘴兒的溫暖和小舌頭的調皮。
「好柔柔,是誰~~~~誰教你的,真好,呼~~~」木風的呼吸越來越重,好像記得這妮子還沒有給自己這樣過吧。
一邊賣力的「工作」的水月柔使勁在木風的大腿上擰了幾把,這死混蛋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裏邊的兩人爽了,可是外邊的小墨兒卻受盡了折磨,本來就是修士的她各方面都比常人厲害,在家裏住了那麼久,每次木風和其他姐姐愛愛的時候她都聽得真真切切,心裏如果沒有一點悸動怎麼可能。
小墨兒樣子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但實際年齡都快十六歲的丫頭呢,這段時間為了早日成為木風媳婦,小胸脯也在其他姐妹的幫助下變大了一圈,聽到浴室傳來那帶着刺激的聲音,渾身竟然開始軟了,臉上紅潮一片,呼吸也急促起來。
眸子微閉着,貝齒僅僅的咬住嬌唇,雙手不由自主的在小胸脯上輕輕地揉起來,腦海出現的就是僅有的那一次,木風將她給推到,拔成小光豬親吻了很多羞人的地方。
「色狼哥哥,月柔姐,你們兩個壞蛋,墨兒要死了,要死了。」嬌小的身軀在床上不斷的牛頭,除了在小胸脯上揉搓的手,另一隻手竟然伸到了身下,隔着小褲褲來回的摩挲。
「呼~~~~~墨兒要死了,大哥哥~」
在浴室的兩人也完全的引燃了心底的原始**,瘋狂的索取着對方,變換着不同的姿勢和花樣,讓本來都是過來的人水月柔都不好意思起來,心裏將木風罵了個底朝天。
色狼就是色狼,只有色狼對這方面的事情才有研究,不過嘛,水月柔心裏罵歸罵,她也承認很多花樣很羞人,卻有着別樣的新鮮感。
愛,是那麼的瘋狂!
聲音,是那麼的漣漪!
氣息,是那麼的濃烈!
不知道過了多久,水月柔被木風送上了不下雨十次巔峰才求饒,渾身癱軟,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美美的滿足了,木風又開始得瑟起來,就是沖洗的時候都還不老實,惹得水月柔白眼不斷。
「不准給我動了,墨兒還在這裏,老實睡覺,別忘了你明天還有明天的事。」
「遵命,柔柔老婆。」
「德行。」
木風忽然攔腰將水月柔抱起來衝出了浴室,可是當兩個人到了外邊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小墨兒的身影。
水月柔趕緊從木風的懷抱里逃走,哼哼兩聲,「都是你,死傢伙,墨兒肯定都聽見了。」
「嘿嘿,柔柔老婆,這可不能怪我啊,剛才似乎是你叫聲更大吧。」
「你!給我滾!」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木風順手抓住,然後跳上床剛剛將水月柔摟住的時候,卻奇怪了,一股很特殊的味道鑽進了鼻子,這分明是女人那個的味道。
同樣,水月柔也聞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乾淨將被子一掀,發現在床單上竟然有着一處濕潤的地方。
「是墨兒!」水月柔捂住小嘴兒,心裏暗笑,看來小丫頭真的長大了呢。
木風傻笑,「這個~~~~~」
「這個個屁,我告訴你,墨兒還小,身體還在發育,你就是再想也別打她主意。」
「柔柔老婆,我知道了啦。」
嘎吱~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小墨兒羞紅着臉拿着一條嶄新的床單進來,看見木風兩人時,卻傻了。
本來還以為兩人還有一會兒才會出來,剛剛都被刺激成那樣了,在床上留下那麼多羞人的東西,必須得趕緊的換了,哪知道現在床單拿來了,這兩個做壞事的人就出來了。
「墨兒?」水月柔笑眯眯的道。
小墨兒卻沒有動,將床單丟到床上,就羞答答的跑出門,「我去挨着冰兒姐姐睡。」
「嘿嘿,這小丫頭。」
水月柔又翻了一個白眼,「都是你,要不是你哪來這些事,墨兒本來就害羞,還被咱們看見了,估計好久都不會和我們說話。」
「沒事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儘管小墨兒的動作很輕,還是將冰兒給驚醒,或者從木風回來開始愛愛的時候她就醒了,後來又聽到了小墨兒那漣漪的聲音,心裏好一陣無奈,真不知道那傢伙是哪來的魅力,連一個小丫頭都對他死心塌地的。
「啊,冰兒姐姐,我我~~~我以為你睡了。」努力平靜下來的小墨兒臉上又開始紅了。
冰兒將小墨兒拉上床,深意的道,「你們那邊那麼大的動靜,我怎麼睡得着,剛給寶寶餵了奶,才哄他睡下。」
「哦。」小墨兒腦袋都垂到了胸脯上去了,然後縮下了身子,側身將後背留給冰兒,「冰兒姐姐,我睡了。」
「好吧,剛才你也累了吧。」冰兒竟然破天荒的開起了玩笑。
聞言,墨兒馬上就轉過身子,縮進了冰兒的懷裏,將腦袋也埋進懷裏,羞澀道,「冰兒姐姐,你也笑話我。」
「我哪有啊,那說明咱們墨兒長大了。」
「是這樣啊,冰兒姐姐,剛剛那種感覺好難受,墨兒那裏都流水水了,連~~~連床單都打濕了。」
「咯咯咯!」
「哎呀,冰兒姐姐,不准笑了。」
「好了,不笑了,咱們睡覺。」
一夜無話。
第二天木風早早就起床了,經過了昨晚的事後,楓浩絕對會在今天來更猛的,他也準備看看這位弟弟準備怎麼將這場戲唱下去。
天才蒙蒙亮,木風,水月柔,冰兒,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都在餐桌上,唯一不見的就是小墨兒。
「咳咳咳,墨兒賴床了啊。」木風笑道,剛說完,腰上就被水月柔掐了一把。
冰兒輕嘆一口氣,看着木風倆,「你們啊,那丫頭臉皮薄,估計得躲好幾天呢。」
方雲海朗聲大笑,「乖外孫,不着急,墨兒那丫頭再過兩年也不遲。」
老爺子的話讓冰兒兩女臉上爬起了紅暈,外婆蔡玉芳卻用筷子敲了他一下,「你這個老不修,說什麼話呢。」
「老婆子,外孫和孫媳婦都在這裏,你就不能留一點面子。」方雲海苦着臉道。
舅媽昨晚沒有見到木風,早上起來就盯着木風看,夾了一塊雞蛋給他,「小風,多吃點。」
「謝謝舅媽。」沒有見過面,木風又不是傻子。
舅媽又給冰兒和水月柔一人夾了一塊,「兩個丫頭,別說當舅媽的只顧外甥哦。」
「謝謝舅媽。」兩女笑道。
吃完早餐,木風就出門了,舅媽卻拉着兩女拉家常,小肚皮實在餓的不行的小墨兒才悄悄的鑽出來找吃的。
到了楓家門前,木風玩味的一笑,「遲早都要面對,就是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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