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真是單純的人,兩位老婆大人,我就想和你們秉燭夜談,聊聊人生大事。」
兩女瞥了木風身下那盯着的小帳篷,鄙夷的道,「你真是單純的人啊,好單純,單純得跟白紙一樣。」
木風夾住雙腿,乾咳了幾聲,「咳咳咳,意外,純屬意外。」
王洛珊白了木風一眼,沒好氣道,「意外你個頭,我們要睡覺了,你該幹嘛幹嘛。」
「真的該幹嘛就幹嘛?那你們挪一點啊,我就想睡間。」木風抖了抖眉毛,色眯眯的笑道,那雙眼睛依然忍不住在兩女胸部和美腿上掃動。
被這帶着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兩女趕緊縮了縮身子,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真有點受不了這傢伙那色眯眯的眼神,還沒有動手吧,就有種千萬隻螞蟻往身上攀爬的感覺。
「兩個小乖乖,我可是你們的老公,不要這樣了啦,我只要一塊小小的地方。」說着,木風就打算往床上爬去,只可惜剛爬上去就被兩女給踹下了床,「不准上來,趕緊去寵幸你的小慧子。」
搓了搓雙手,木風瞳孔射出異樣的光彩,突然一下跳到了床上,使勁的往兩女央擠去,一手摟着一女的柳腰,得意的道,「嘿嘿,我這不是上來了嘛。」
「滾下去,啊~不准亂摸,死東西,你給我老實點。」王洛珊一邊縮着身子,努力的不讓木風那雙色爪子得逞,奈何飽滿的酥胸還是沒有逃脫,在那雙大手裏不斷里變化着形狀。
雖然是冬天,但房間裏的溫度一點也不覺得冷,王洛珊身上穿着的是半透明的黑色吊帶,連束縛胸部的內衣都完全脫掉,隔着那層布依然可以看清楚那對飽滿凸起來的小葡萄。
揉捏着王洛珊酥胸的同時,木風另一隻手也不空閒,緊緊的擁住了舒紫凝,不停的在她後背摩挲着,指尖仿佛帶着一股微弱的電流,有意無意的觸碰讓這妮子嬌軀一下一下的顫抖,低頭俯視而下,剛好可以看到舒紫凝胸前那誘人的溝溝,兩顆凸起的小蓓蕾,將藍色的吊帶裙頂了起來。
什麼叫誘惑,就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充滿着神秘,讓人有種探索的衝動。
盡請的把玩着王洛珊的酥胸,時不時的還用食指和拇指輕輕的搓着一顆小葡萄,在舒紫凝玉背摩挲的手緩緩的滑落到了翹臀上,打了幾個轉又一路向下滑向了修長的美腿上,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肌膚是那麼的愛不釋手。
「呼~~~~壞····壞蛋·····不···不准摸了。」王洛珊的呼吸開始急促,翻身縮進了木風懷裏將那隻壞手壓住,眸子帶着幽怨又泛起了春意。
「誰讓你們誘惑老公的,勾起了老公的火就得想辦法滅掉。」木風笑着將手從王洛珊的胸前抽出來,抬起了她的下巴,輕輕的咬了兩下下唇,又探出舌頭挑逗着那調皮的小香舌。
親吻了幾分鐘,王洛珊已經動情了。
環抱住木風虎腰的手更加用力,在男性氣息的刺激下,王洛珊突然做出了十分大膽的舉動,整個人騎坐在木風身上,雙臂將他的衣服卷了起來,溫柔在胸膛上撫摸,更調皮的掐了幾下已經硬硬的小米粒。
那個地方不僅是女人的敏感之地,對於男人同樣如此,木風也沒有想到家裏這位正宮娘娘會如此的主動大膽,兩人愛愛的時候幾乎都是他佔主動,這次竟然反着來,當然這種別樣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王洛珊用力的抱住木風的腦袋,從上之下,用力的親吻着他,整個身子坐在他身上,花心之處剛好被木風那壞壞的小傢伙頂住,雖然隔着兩層布,坐上去那一剎那明顯能夠感覺小傢伙有挺立的幾分。
一旁的舒紫凝嘻嘻的笑了兩聲,經過了三人的第一次,第二次就沒有那種羞澀感,她也沒有想到平時高傲的王洛珊有着這麼主動的一面。
木風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推開王洛珊,粗怒的將她身上的吊帶扯掉,沒有了那層薄薄的布塊阻擋,腦袋瘋狂的在那對飽滿上亂蹭,張口就含住了一顆葡萄,用牙輕輕的咬了咬,隨之而來的就是王洛珊高亢的呻吟。
「啊~老····老公~你輕·····輕點,疼~」
王洛珊昂着腦袋微閉着雙眸,貝齒緊緊的咬住紅唇,歡快的感覺一波一波的襲來,這一次她沒有以往的含蓄,很快房間裏奏響了歡快的音樂。
雙手攀上了木風的腦袋,十指陷入了發間,胸前和身下的刺激讓她有種快要死掉的感覺,小褲褲上邊早已經濕噠噠的一片。
木風一手繼續在舒紫凝的身上愛撫,另一隻手卻繞到了王洛珊小褲褲的蝴蝶結上,輕輕的拉開了一個口子,更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大褲衩退下一般,扶住充血的龍頭緩緩的放進了那如沼澤的花心。
「啊~老公~」王洛珊高亢的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木風的頭髮,那種充實的感覺太濃烈了。
木風長吐了一口濁氣,動作又慢而快,感受着那份溫濕,還帶着緊緊的收縮感,兩人不止第一次愛愛,可每一次到了這個點上,木風都感覺這妮子如少女一般。
口的呻吟越來越烈,剛開始是木風在身下忙活,逐漸的演變成了王洛珊一上一下的蠕動,幽深的洞穴一次一次的吐納深吸。
「嘻嘻!」舒紫凝就像看熱鬧一般,沒有上一次的生澀感,哪知道剛剛一笑就被木風給託了過來,自己平躺在床上,讓他們趴在床頭,半蹲在腦袋之下。
望着丰韻的翹臀,還有間那幽深的縫隙,木風忍不住又猛吞了幾下口水,尤其是看到那幽深之處又若有若無的幾根毛毛,雙手托起了翹臀,伸出了舌尖輕輕在藍色的小褲褲上添了幾下。
儘管不是直接接觸,舒紫凝身子依然猛烈的抽動了幾下,木風那喘着的粗粗熱氣,哪有那帶着溫度舌頭就是一記強有力的催化劑。
「壞···壞··壞傢伙,呼~~~~啊~~~」舒紫凝眸子迷離,一手抓住床上的靠背,另一隻在自己的酥胸上撫摸起來,渾身有着輕飄飄的感覺。
沒有多久時間,那股特殊的氣味直撲木風的鼻子裏,藍色的小褲褲的已經濕了一大片,那鹹鹹的,腥腥的味道更讓人着迷。
男人在身下,兩個女人在身上盡情的扭動着身子,木風爽到了極點,兩女也有着飛一般的感覺,只是這邊時而高亢時而婉轉,時而悽慘,時而歡快的聲音讓其他人卻頭疼了。
在另一間房裏,剛剛完事的克利奧夫婦正相擁在一起,但由於實力的原因,那邊房間裏的門隔音效果如同虛設,克利奧剛剛才軟下去的兇器又昂起了頭。
妮娜在昂着頭上小東西上拍了一下,「死傢伙,又想了,我打死你。」
「親愛的,這可不怪我啊,都是那小子的戰鬥太激烈了。」克利奧一陣苦笑,一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樣叫聲都會有反應。
「真想了?」
克利奧點頭,翻身將妮娜壓在身下,「親愛的,剛剛你累着了,現在讓老公來伺候你。」
「嗯!」妮娜羞澀的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克利奧笑了笑,俯下身子吻上了妮娜的紅唇,虎腰少少一用力,再度光臨了那讓人痴迷的幽徑······
很快,這邊房間也奏響了美妙的音樂。
「謝特!」在另外一個房間裏,冷漠青年兩人身下早已經充血,兩個房間,三個女人呻吟帶來的刺激,讓他們身上燥熱不已。
含笑青年的能力是控制火焰,在這刺激之上,身上的溫度至少達到了六七十度,渾身通紅,口乾舌燥。
「不行了,我受不了,我要找女人瀉火。」堅持了這么半天,兩人急匆匆的爬起來,抓起了酒店的服務電話尋找特殊服務。
上檔次的酒店在這一方面都考慮得比較全面,就算是服務的女人都是姿色都是上等,可今天不知道是兩人運氣不好還是怎麼回事,前台服務員聲稱這兩天嚴打,好多都不願意來,這讓兩人大罵不斷,只好將自己的寶貝玩意兒掏出了和五姑娘對戰。
在慧子房間,此時也是一幅讓人噴血的景色,在聲音的刺激下,她也沒有堅持多久身上就開始燥熱起來,日本女人在這方面的知識本來就很豐富,即使她的第一次丟在了木風手裏,可是從小到大,多多少少了解男女之間事,再加上已經和木風愛愛過了,那種讓人迷戀的感覺,這種聲音的刺激,讓慧子心裏的渴望燃燒到了熾熱點。
平躺在床上的慧子小臉兒通紅,眸子春意濃濃,睡衣的扣子已經被自己解開,一手輕輕的撫摸,另一隻手滑到了小腹之下,雙腿緊緊的夾住,身子不停的扭動,腦子想着的都是和木風在一起愛愛的情景,小嘴兒里香氣吐納,呢喃的呻吟也開始在房間裏迴蕩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木風滿意的看着懷裏癱軟如貓的兩個女人,又一次的享受了這樣的待遇,心裏有種期待,不知道什麼和家裏的所有人來一次集體的······「哎喲!老婆,你掐我幹嘛。」
「哼!色狼,你是不是還想多幾個女人一起啊。」王洛珊不悅道。
木風心裏一顫,這女人真是神了,老子在想什麼她都能猜出來,難道小爺就這麼容易被人看穿,不行啊,境界還有待提高。
「沒,我哪有,娘娘,有你們就足夠了。」
王洛珊翻了個白眼,使出渾身的力氣將木風給踢下床,「還杵在幹什麼,慧子那妮子估計都不行了。」
「嘿嘿,我就去,這就去。」木風撓了撓頭,傻乎乎的一笑,這才抓起衣服擋在小弟弟的面前從房間裏溜出去。
等木風賊兮兮的溜出了房間舒紫凝才撲哧一笑,扭頭玩味的看着王洛珊,「我的王總大人,這可不像你哦。」
王洛珊臉上微紅,卻一本正經的道,「什麼不像我,我怎麼了我。」
「想聽真話嗎?」舒紫凝依然掛着笑容。
「嗯?」
「今晚咱們的王總好騷,騷勁兒十足,咯咯咯。」
回想剛在自己主動的在木風身上歡快的魚躍,王洛珊臉上更紅,忽然一把抓住了舒紫凝的咪咪,「好你個死妮子,叫你笑話我,看我不捏爆你的咪咪。」
「不要啊~珊珊,饒了小的吧,我錯了。」
「晚了!」
剛剛還不要不要的渾身沒力,現在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翻身將舒紫凝壓住,不斷的襲擊着敏感部位,要說王洛珊以前還真沒有這樣做過,一切都是夏若雪細心的教導,如今啊,家裏好幾個女人都被成功的調教了一些「本事」,這不,正宮娘娘都已經有點女流氓的傾向了。
溜進了慧子的房間,果然如老婆大人說的那種樣子,這妮子早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了。
「小慧子,老公來了,讓咱們小寶貝等着急了。」木風爬上床就將慧子給壓住,雖然剛剛來了兩次,可見到慧子動情的模樣,那不安分的小東西就昂了起來。
「啊~~~」自娛自樂被發現了,慧子慌張的尖叫了一聲,趕緊護住自己的露出內衣一半的酥胸,羞澀的將腦袋別再眼睛,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你···你·你····不准看!」
木風壓在慧子身上,身下的壞傢伙一下下的在慧子的小腹上摩擦,僅僅幾下來回,這妮子的呼吸就急促起來,雙手僅僅的抓住床單,輕聲的呻吟着。
俯下腦袋,木風凝視着這羞澀的妮子,溫柔的堵上了那張誘人的小嘴兒,舌尖輕輕的頂開了貝齒,吮吸着口的芳香,雙手緩緩的攀上那不算大卻很堅挺的胸部,挑開了背後的排扣,徹底的解除了兩隻小白兔的束縛,肆意的把玩着這對小可愛。
「風····風·····;老公~~~不···不····不要····啊~」
木風哪裏會住手,而且深知女人喊不要的時候,就已經遊走在了動情的邊緣,況且好久沒有和這妮子愛愛了,心裏也充滿着期待。
沒有過多久,房間只聽見一**呻吟,一陣陣漣漪,留下了一片片無邊的春色。
「不行不行了,那死小子還在折騰,老公,捂住我耳朵,我要睡覺了。」妮娜大汗淋漓,兩人也足足來了三次,本以為就這麼結束了,可木風這邊完了那邊又開始,真是沒有打算讓人睡覺嗎?
「哦哦哦,睡覺睡覺。」克利奧真捂住了妮娜的耳朵,讓自己承受着那些聲音的刺激,不過沒有多久,那玩意兒又起來了,鬆開了妮娜的手再次堵住了她的小嘴兒,「親愛的,咱們今晚也別睡覺了,繼續繼續。」
「死鬼,你也是個色胚。」
這一夜,兩個房間裏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那讓人聯想不斷的聲音才停止。
第二天,木風出門了,克利奧夫婦還在睡覺,剛出門就和冷漠青年二人差點撞在了一起,一看兩人的黑眼圈,兩腿走路極其不自然,忍不住打趣道,「我說你們倆昨晚不會真的互相來了吧。」
兩人目露凶光,同時喝道,「都是你這混蛋,老子打了一晚上的飛機,手都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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