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竹綿里藏針的教訓完東方貴婦,隨後就拉着楚天向門口走去,還向服務生輕輕笑道:「掉在地上的鑽石歸你了,從現在起,你就是它的真正主人,不過,你要幫我們把咖啡錢付掉!」
服務生是一個美麗的西班牙女郎,她當然見證了整個事情的發生,也聽到那條手鍊價值十五萬美元,所以見周清竹把手鍊送給她,立刻眉飛色舞起來:「謝謝小姐,為你付錢是我的榮幸!」
隨後她笑着去撿光芒四射的鑽石!
東方貴婦的貪財蠻橫和周清竹的豪爽高雅,讓咖啡廳眾人對東瀛和天朝又多了兩分認識,覺得還是來自東方古國的周清竹具有大家之秀,而東方貴婦則更多顯示東瀛島國的壓抑和狹隘性。
東方貴婦被周清竹教訓的啞口無言,她本來自持自己的顯貴身份,足於把楚天和周清竹打擊的無地自容,誰知,誰知周清竹輕描淡寫的反擊,卻讓她感覺到自己才是井底之蛙,差距太大!
「什麼是莊園第一釀?什麼是朝陽第一盞?」
她望着楚天和周清竹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語,隨後她眼裏就映入了一個女人身影,對方正向這邊走過來,她深深呼吸平緩心緒,向那女人迎接了過去:「芳子小姐,你怎麼不早點來啊?」
來者正是一身軍裝的川島芳子,胸前掛着菊.花勳章!
她見到東方貴婦微微低頭,隨後語氣平淡的開口:「夫人,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人冒犯你了?如果是的話,請告訴芳子,我替你討回應有的尊嚴和公道!」
東方貴婦呼出悶氣,出聲問道:
「什麼是莊園第一釀?什麼是朝陽第一盞?」
聽到她莫名其妙說出這兩句話,川島芳子先是生出愣然,隨後組織語言回道:「莊園第一釀是法國著名的喬伏特莊園釀造的葡萄酒,用最好的葡萄、最好的酒師用最傳統的方法進行釀製!」
「而喬伏特莊園,還是拿破崙軍隊過往都要行禮的酒莊。」
「聽說,它一年只釀造十瓶,能夠喝到的人絕對尊貴!」
「它的尊貴,它的高傲,它的品質成就它第一釀的名聲!」
東方貴婦深呼吸一口冷氣,隨即訝然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喝過?」
川島芳子毫不猶豫的搖搖頭,語氣忽然變得恭敬:「天皇曾經因為我軍功顯赫召見過我,還讓我榮幸的跟他同台進餐,當時桌上就有一瓶莊園第一釀,天皇自豪的向我介紹過這酒...」
「很誠實的說,這酒不虛此名!」
「我從來沒喝過那麼好的酒,它會讓喝的人高興和感動!」
說到這裏,川島芳子偏轉話鋒:「對了,夫人怎麼想起酒來了?」
東方貴婦已經被川島芳子的介紹所震撼,想不到周清竹竟然能喝到那麼昂貴的酒,她本想再問問什麼是朝陽第一盞,但生怕問出更顯得自己無知,於是輕輕嘆道:「沒什麼!好奇而已!」
「對了!芳子,要替我出口惡氣!」
「有個小子太無禮了,撞壞我的手鍊跑掉!」
川島芳子目光凝聚,淡淡問道:「哦?是誰?」
東方貴婦把剛才發生的事有所裁剪的講述出來,說楚天撞壞她的手鍊還出言羞辱她羞辱東瀛,川島芳子的殺機漸漸凝聚,隨後冰冷的問道:「夫人,那個小子長什麼樣?我去討回公道!」
東方貴婦把楚天描述出來,對於周清竹卻一字不提!
或許是被那小妞氣場壓過,感覺自己遠非其對手!
一說完楚天的五官,川島芳子就訝然出聲:「楚天?」隨後她望向東方貴婦道:「夫人,這個人是我們大和民族的敵人,龜太郎他們也是被其打傷,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找他討回公道!」
東方貴婦也很驚訝:「認識他?」
川島芳子點點頭,低聲回道:「他叫楚天,敵人!」
東方貴婦恍然大悟,隨後想起什麼開口:「好!你儘快把那小子給我幹掉,實在太囂張太猖狂了,對了,龜太郎的傷勢怎麼樣?我放着兩個會議不開上來營區,就是想看看他傷成怎樣!」
「結果醫生不讓我見,說只有領隊和隊友才行!」
川島芳子眼裏划過一絲憤怒,語氣平緩回道:「這裏的醫生很負責,怕其它敵對國家對傷員做手腳,所以一般不允許非本國隊友探視;不過夫人請放心,太郎沒什麼大礙,很快就好了!」
說這話時,她心裏閃過一絲愧疚,龜太郎被獵人一腳踢中腹部引起內出血,雖然動了手術度過危險期,但沒有三五個月休養是很難恢復如常,不過她不能告知東方貴婦,免得她擔心兒子。
她看到兒子傷成這樣,難免會遷怒自己!
而自己暫時又不能得罪她,怎麼說她丈夫也是總務省大臣!
「芳子小姐,我過來就是想看看太郎!」
「你看能否跟醫院打個招呼,讓我進去探視一下呢?」
東方貴婦皺起眉頭,輕輕吐出兩句話!
川島芳子思慮片刻,再次恭敬開口:「夫人,我怕是更改不了營區規則,這裏人員都格外的盡忠職守!不過,你不用為龜太郎耽誤正事!比賽結束後,我會把他安然無恙的交到你手上!」
聽到川島芳子這樣說,東方貴婦也沒多想: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營區的夜風很大,射擊場寒意襲人!
「周小姐,能否再問你一個問題?」
對周清竹揚起敬佩之意的楚天,摸摸腦袋向她再次追問,後者嘴角勾起一抹動人心魂的笑意,一語點破楚天的心思:「問完莊園第一釀,是不是想問朝陽第一盞啊?不過我先不告訴你!」
「等天哥他們拿下好成績,我再跟你解說!」
「所以你最好祈禱他們全勝,不然你就要失眠了!」
隨後她又陷入靜止狀態,就像是一個天使掉人間被定格,如詩如畫,也入夢,淡雅如霧的燈光里,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緻如美瓷的肌膚,風中的她寧靜祥和地望着射擊場,一動也不動!
仿佛希臘神話中望着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女!
這個射擊場將會有八個國家選手參戰,所以很快就湧來不少選手,讓楚天暗嘆冤家路窄的是,東瀛隊也恰好在此,也就意味着雙方又要一決高下,他還瞧見東瀛第一槍手的秋山,一臉凝重!
秋山也見到了楚天,故意轉了個彎過來:
「今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槍!」
楚天波瀾不驚,淡淡回道:
「被龍蝦刺傷的手,還能開槍?」
秋山臉色微沉,最終偏頭離去!
九點,射擊開始!
射擊比賽場,燈光如鬼火!
裁判員把規矩宣告出來,聲音在夜風中顯得陰森:「以一個基數的彈藥為總成績,打對面的運動靶位,這些靶位會移動會傾斜,距離從100到200不等,每個人管住十靶位的靶子!」
「並且在射擊的同時要做出不同的躲避動作。」
何悍勇呼出一口氣:
「這難度不大,但在這可視條件,難度就相當大了!」
楚天深有同感,組委會用心良苦啊!
四個國家,十六名選手齊上!
一樣的靶子一樣的環境,能否打出高分就看各自本事了,楚天凝聚目光望向遠處的聶無名和風無情,兩人都是一副神態自若,像是對這場射擊毫無所謂,又像是他們心中又必勝的把握!
他隨後又掃過葉天興,後者更是像把浸透的軍刀!
戰意昂然,自信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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