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輕點,何堂主。」傅妘忍不住叫起來,使勁將自己受傷的手朝外抽。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成這樣?」何俊岩聽到傅妘的叫聲,放開手,才發現傅妘的兩根手指被裹得像兩支「紫薯卷」,頓時又忍不住大笑起來,問:「誰給你包紮的?太醜了。」
「小,小師叔。」傅妘瞄了一眼笑得花枝亂顫的何俊岩,疑惑的問:「何堂主,有這麼好笑嗎?」
「我就是覺得奇怪嘛!平時小傢伙包紮東西都弄得挺好,為何給你包紮得如此醜陋呢?」何俊岩滿面笑意的望着傅妘問。
「你盯着我看幹嘛?我怎麼知道?他故意要氣我唄!因為我把杯碟打碎了。」傅妘不以為然的解釋道。
「嘿嘿,我看恐怕沒這麼簡單吧!」何俊岩笑道。
「那是什麼?」傅妘反問。
「好啦好啦,走了啦!宴席要開始了,你還在這裏磨磨蹭蹭!」何俊岩拉起傅妘另一隻手,急沖沖的朝院門去。
「可是,那些杯碟,不是要擺到宴席長桌上嗎?」傅妘仍舊沒搞明白,繼續問。
「誰吩咐你要擺那些杯碟的?桌上的杯碟早就擺放好了!你呀,又被忽悠了吧!」何俊岩看了看還一臉茫然的傅妘,搖着頭說:「你也真是的,怎麼不來問問我呢?」
「我?」傅妘聽何俊岩如此一說,心中不免一驚,隨即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估計又是亞潔和晨韻假傳何堂主的旨意吧!
「別垂頭喪氣的,今天可是坣岐山的大日子啊!」何俊岩拖着傅妘邊走邊說。
「可是,我對這些根本就不感興趣啊!」傅妘辯駁道。
「不感興趣也要看看啊!長點見識嘛!」何俊岩說。
「好好好。我去我去。」傅妘追上何俊岩的步伐,嘀咕道。
何俊岩將傅妘拖到嘯場時,宴席已經開始了。
芏珩此時正站在嘯場正中的高台上介紹各位座上賓客,他聲音清朗,富着磁性,抑揚頓挫的道:「左上座這位是崑崙崆泠仙人,身邊這位是他的首席大弟子拂煦;右上座這位是蓬萊山泰染道人,他身邊這位姑娘是他的掌上明珠姝垚;左邊第二位是天山圪伏仙長……」
傅妘坐在何俊岩身後,遙望場中,不解的問何俊岩:「何堂主,不是我們自己的年關大宴嗎?為何會有外人在?」
何俊岩回頭說:「今年可是破例請了其他六座仙山的主事前來,往年都沒有。」
傅妘又問:「為何今年要破例?」
何俊岩嘆氣道:「估計是預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吧!各仙山之間雖然時有書信往來,但是鮮少見面,更何況是今日這般聚齊在這坣岐山上了。」
傅妘伸長脖子望向高台,但還是有些看不清楚,忍不住抱怨說:「哎,我看我還是離高台近些比較好。」
何俊岩愣了愣,隨即笑道:「你這丫頭,還說對這事不感興趣,心裏可比我還着急。」
傅妘趕忙說:「不是這個意思何堂主,我就想看看這些仙長、道長們長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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