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諸位老哥了。」現在白夜可是非常的有禮貌啊。
此前對王老鬼、天機老人的態度全然不見了。不過想想也能夠明白的,白夜現在是有求於人。姿態要是不放低,還是那麼囂張的話,白夜自己心裏面都過不去啊。
關係好歸關係好,但關鍵的時候,還是要放出自己應該有的態度。
不過這個時候,白夜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一件發生在修真界風水流域的時候,和王老鬼剛剛相遇的事情。當時白夜欠王老鬼他們一個承諾。現在想起來,白夜有種莫名的感覺。
王老鬼他們如此強橫,為什麼要自己的一個承諾呢?
「我們也是為了逆天伐天的大業,無所謂辛苦。」天機老人老臉一紅,能夠讓白夜有這麼好的態度,實屬難得的事情,所以天機老人他們也沒有說啥。只是趁熱打鐵的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白夜盤坐在正中央。
王老鬼等九人以不同的方位盤坐好。
九股睥睨天下無敵的氣勢升起來,形成一片,非常的融洽沒有任何的突兀。接着九種不同的力量融入白夜的身體裏。有五行金、木、水、火、土,有光明,雷霆,風,空間。
只不過這種力量給白夜的感覺非常的特別,因為與法則不同,與本源不同,而是有自己意識意志的一種玄奇力量。
神通!
這就是神通麼?有自己的意志,難怪可以匹敵天道的力量。
白夜在心裏面感慨着。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
世界之力隨着九道神通之力,一起融入起來。接着白夜清楚的感覺到了,與這天地之間,一股冥冥之中的聯繫唄斬斷了。難道這就屏蔽天機麼?當真是神奇無比啊。
其實屏蔽天機,就是把白夜與這一片天地僅有的聯繫屏蔽了。只會反應出去白夜非常弱等訊息。
但絕對不是斬斷。
能夠斬斷,主要是因為世界之力。因為白夜身體裏面的世界之力突然爆發起來,借用神通之力的引導,從而真真正正的把與這片天地世界的聯繫徹徹底底的的斬斷了。
許久的時間過去。
王老鬼九人收功。
「完成了。」
「總算是搞定了。」
「後患已經除掉了啊。賊老天這下想要鎮壓你,根本是不可能的。天地之間,天道的感應之中,白夜小子你已經成為了一個黑戶了啊。你可要努力修煉了,儘早成為神通境強者,這樣你就可以前往無盡世界做你想做的事情。」
白夜感謝的說道:「謝謝了。」
「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
「原來你還知道有謝謝這兩個字啊,真的以為你不知道呢。」
「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白夜小子,你可以離開這裏了。現在的你,還是非常的弱小。等他日.你足夠強大了,有些事情我們就會全盤托出的。現在你知道了,沒任何的好處。」
……
莫名其妙的去了六重天見到了天機老人等九個熟人,最終莫名其妙的又離開了。
不過白夜離開,周武王沒有跟着,就連來喜都沒有跟來。而是被天機老人他們用藉口留下來了,美名曰他們要親自幫白夜調.教來喜這個徒弟。於是乎,白夜直接是把自己世界裏面的趙鐵牛也弄出來了。
調.教一個,也是調.教。乾脆兩個都讓你們去調.教吧。
而這個時候,白夜突然才想到自己世界裏面,貌似青牙等戰魂軍的一萬多人還在裏面涼着。於是乎,找了一個四周空曠的地方,白夜把全部人放出來了。
最初白夜把他們收到世界裏面,乃是因為避免沒必要的損傷。那個時候,混亂之嶺基本上全部小家族、宗門全部聯合起來圍攻不夜城。白夜是不懼怕,他有這樣的實力,但青牙他們卻沒有。
正因為如此,白夜才會把他們收到世界裏面避難。
現在過去好些年的時間了,終於想起來了。
「將軍!」
「先生!」
「公子!」
全部人從世界裏面被白夜放出來,一個踉蹌,差點不穩就坐到地上去了。但很快就適應過來了。適應過來之後,他們還沒有發現自己境界比之前提升了不少。只是挺直腰杆,等着白夜訓話。
「這裏距離不夜城相當的遙遠。至少有着百萬里之多的距離。也就是說你們想要回到不夜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啊。那麼就地發展,這裏是一處世外桃源,仙氣比任何地方都要濃郁些。」
白夜的話說到這裏,大傢伙基本上都猜到白夜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先生,你不能不管我們啊。不管生死,我們都願意追隨先生。」青牙臉色堅定無比的說道。遙想當年,青牙他們不過是土匪強盜之流,今天腦袋在脖子上,明天不知道還在不在的日子。
自從跟了白夜,有了信仰,歸屬,生命與生活都有保證。
可是現在,白夜竟然有想法甩手。青牙,他怎麼能夠不焦急啊。
「將軍,大家生死相隨。您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生是戰魂軍人,死是戰魂軍之鬼。不管先生如何?我等誓死追隨先生。」
「仙界遍地殺機,將軍把我們放在空間神器裏面,我們一樣可以修煉的。等到有危機的時候,將軍在放我們出來,我們戰魂軍一起面對強敵。我們有一萬多人,誰敢輕易招惹我們啊!」魏莊盯着白夜,激動的說着。
「老魏說的沒錯。我們戰魂軍是一體的,兄弟們生命相連,性命相交。」蕭悔說完,紅着眼睛看着白夜,一字一句的說道:「將軍此舉,我等兄弟不同意。哪怕死,我們大家也要死一起。十八年後,我們繼續當兄弟!」
本來戰魂軍的群情已經非常的激動。
現在蕭悔這句話,更是把大家的激動推到了最巔.峰的狀態。
「沒錯啊。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我輩戰魂之人,何惜一死啊!」
「沒錯。沒錯。我們不怕死。我們就怕先生和我們分道揚鑣了。」
「就怕將軍自己獨自一人有危險,而我們卻全然不知道一點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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