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丁隴而言,他喜歡物盡其用。一個訂婚宴,能讓他喜歡多年的女人成為他的未婚妻,還能讓他在這裏談成多筆生意。
訂婚宴上哪怕丁矜師全程沒有露出過一個笑臉,甚至在他沒注意的情況,一個人轉身就找了位置坐着,猶如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一樣。
丁隴知道,她是故意要他難堪,故意要激怒他,或許,她甚至在等着他不堪她這般打臉主動終止這個訂婚宴。
丁隴也知道,丁矜師在等,蘭勵或許會出現將她從訂婚宴帶走。
只是,訂婚宴最終順利舉行,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了,丁矜師是他丁隴的未婚妻,兩個丁家成為了姻親。
訂婚宴不久,丁隴就把婚禮的時間定下來了。
婚禮的所有細節,丁矜師不曾過問,或者說,不曾關心過。
她每天上班,下班回到她自己的住處,或者偶爾以他未婚妻的身份出席一些場合,然後,就見也不願意多見他一面。
她雖然像個局外人,但是,丁隴卻樂在其中,因為,他每天多了可以給她打電話的藉口,他今天問她喜歡國外的婚紗還是國內的嫁衣?明天問她,婚鞋喜歡高跟鞋還是喜歡舒適的平底鞋。然後隔天在問她,有沒有喜歡的設計師,再隔天問她請誰當伴娘。
丁矜師給他的回答永遠都是冷冷的隨便,除了最後一個,她告訴他,婚禮當天不會有伴娘,也不會有她的任何同事朋友出席,所以,婚禮的賓客名單無需為她準備一份,也不用給她留空白的請帖,因為,她一個都不會邀請。
丁矜師說,她是瘋了才會請那麼多人見證她一步步的走入痛苦的深淵。
婚禮的當天,丁矜師如她所言,身邊除了周晨月和周洪近兩人,竟然在沒有更多人相伴,親戚朋友眼裏的諷刺和猜測,她恍若未聞,她穿上他給她準備的婚紗,婚鞋,戴上首飾,任由請回來的化妝師將她打扮成一個漂亮的新娘。
只是,她的臉上,全程沒有半點表情,除了和周晨月交談之外,她未曾與別人開過口,哪怕是她的父親來了,她也冷着臉坐在那一聲不吭。
丁隴最終如願以償的娶到了丁矜師,哪怕不少人在背後取笑他,他娶了一尊佛回家供着,那也影響不了丁隴那一整天的心情愉悅。
新房是丁隴自己買的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樓,小洋樓坐落在人少的地方,但是那裏風景美。
裝修是他一手跟進,從買下這裏以後,他每天都在幻想未來和丁矜師生活在這裏的日子。
「矜師,忙了一天你累了吧?就是想到你今天會累所以我給你準備了舒適的平底鞋,怎麼樣?要不要先去泡個熱水澡?還是要先看看我們的家?家具都是新的,裏面都是新裝修的,不過你要是有看到什麼你不喜歡的,你可以換掉。」丁隴開了門將人帶進了這個屬於他和丁矜師未來的家。
雖然有點可笑,別人小兩口結婚之前,新娘的東西都會搬到新房,但是,他這裏目前卻一樣屬於丁矜師的東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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