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柱的母親聽到聲音,顫顫巍巍地從裏屋走出來,在一眼看到廳中的鳳妤的時候眼中同樣閃過一絲驚艷,活了這麼幾十年,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姑娘,如果給她兒子做妻,不知道有多好。她這個兒子,自從當年娶過門的那個女人去世後,就一直沒有再娶,以至於這麼多年來一直無後續香火,她就是死了也沒臉去見地底下的列祖列宗。
鳳妤聽到聲音,見老人走出來,連忙道:「老夫人,我與我夫君想在此借宿一宿,明天一早就走,打擾了。」
阿柱的母親聞言,這才看到坐在桌邊的辛墨戈,光一個背影就直覺給人一種高貴不可攀的感覺,心中起的念頭頓時被潑了盆冷水,不敢再多想,點頭道:「阿柱這孩子,就是善心,你們住下來就是,沒關係。」
「謝謝。」鳳妤道謝。
阿柱端着盆清水回來。
鳳妤上前接過,放在桌子上,然後在辛墨戈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就撩起辛墨戈左手的衣袖。
衣袖下的手臂,那傷口還在不停地流黑血,整隻手臂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鳳妤微微倒吸了口氣,就拿出自己的絲帕在清水中浸濕,細心地為辛墨戈清洗起來。
「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去廚房給你們準備點吃的。」阿柱看着,說道。
鳳妤抬頭望去,再連忙道謝,並緊接着道:「如果待會兒有人找來,希望你們說沒有見過我們,好嗎?」
「好,我知道了,我會按你的話說的。」阿柱點頭,轉身再往廚房而去。
阿柱的母親看着,跟着阿柱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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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內。
阿柱坐到灶台後熟練地生起火,準備做吃的。
阿柱的母親跟着走進來,對阿柱問道:「阿柱,你留他們在這裏過夜,會不會有事?」
「應該不會有事的。娘,你放心好了。」阿柱回道,腦海中不自覺閃過廳內的那張臉與那抹身影,竟有些揮之不去。可是,她已經是有夫君的人了。
常言道「知子莫若母」,阿柱的那點心思,豈能逃過阿柱母親的眼睛。
阿柱的母親連忙提醒道:「阿柱,你可千萬別做什麼大膽的事。他們穿得那麼好,非富即貴,我們惹不得。」
阿柱也只是想想那張臉與那抹身影而已,其他的當然沒有多想,也不敢多想,沒有說話。
半響後,做好了吃的,阿柱讓自己的母親端去廳內,自己則繼續去劈柴。
之所以這麼晚了還亮光火燭,還不睡,就是因為連夜劈柴的緣故。家中沒有其他人,阿柱每每上山去打獵,一般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木柴這些平日裏用的東西,自然要準備好。
阿柱的母親點頭,端去廳內。
廳中——
鳳妤已經為辛墨戈清理好傷口,正在動手包紮。
鳳妤眼下的醫術還不算好,看出了辛墨戈身上所中的毒,卻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解。
沉默了許久後,鳳妤猶豫着道:「如果你相信我的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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