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沒想到連京都這種天子腳下都有人敢假扮執法人員,這讓陳煜陽感覺到有些詫異,他心中冷哼了一聲:哼,林木堂手底下這些人也太過大膽了。林木堂也是,自以為有端木家撐腰,居然如此放肆,這種事情也敢做。簡直膽子太大了。一旦被牽扯出來,別說是林木堂,就算是端木家面子上也是不好看的。
「劉一鳴是吧,你在半言堂是做什麼的?」陳煜陽看着劉一鳴詢問道。
劉一鳴看着陳煜陽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心中有些發怵道:「我,我在半言堂是給林堂主做事情的!」
「哦,那你認識這個長毛嗎?」陳煜陽再次問道。
劉一鳴搖了搖頭,道:「不認識,不過聽說過。我和他老大青蛇哥有些交情,所以……」
「我知道了!」陳煜陽點了點頭。而劉一鳴則是心中喊冤道:本來不過是想給自己人出頭,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遇到了陳煜陽這種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他心裏面簡直都後悔死了。不過,他看着陳煜陽手中的槍口,眼神正滴溜溜的轉動着,似乎在想着些什麼壞水。
他的想法自然是逃不過陳煜陽的眼睛,陳煜陽呵呵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到是張浩在一邊道看的清楚,呵斥道:「你小子一臉賊眉鼠眼的樣子,又在想什麼呢?」
劉一鳴連忙道:「不敢,不敢,我哪裏敢多想啊!」
兩人正說着話,東華門的外面再次響起了一陣警笛聲。陳煜陽微微笑道:「正主來了!」一邊說着,陳煜陽一邊笑着,打趣着劉一鳴和長毛道:「你們兩個以後就好好的呆在局子裏面吧!別在出來惹么蛾子了!」
劉一鳴連忙點頭道張:「是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
不過京都警察的辦事效率確實不高,陳煜陽坐在這裏等了好久都沒看到警察找到這裏。只不過警察一來,整個東華門的小吃街都開始慌亂了起來,一些違規擺放的攤位也開始慌不擇路的逃跑。這是華夏特有的景象。
有人曾經戲謔過,華夏的城管這種東西在城管父母的眼中就是包青天,而城管自己認為自己是超人,那些小攤位的商販看着城管就好像看到古惑仔一樣。所在的地方和社會地位不同,人們眼中看到的東西也不一樣。據說如今的城管連水果都不敢上街買,看到城管拎着水果,道路上的人就會議論。你們看,這些傢伙又把收來的東西往家裏面拿了。
不同的崗位就有不同的壓力,城管和警察也是一樣。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才看到幾名身穿警服的人來到的御廚滷煮的店面裏面,他們一個個衣冠整齊,手上都帶着白手套。來了之後先是目光掃視了一眼,然後道:「我是東華門派出所副所長,鄭建明,你們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等陳煜陽開口,長毛和劉一鳴一下子就哭訴了起來,指着陳煜陽這幫人道:「警察叔叔,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鄭建明一看長毛,冷哼了一聲,道:「長毛,原來是你啊!你是不是又在我的地盤上惹事了?」
長毛心裏面這個苦啊,不過沒辦法,誰讓自己就在這一片上混社會的呢,鄭建明既然是這一片的所長,長毛這夥人他自然認識。不過劉一鳴他就沒有多少接觸了,劉一鳴跑到鄭建明的身邊道:「民警同志,那個人,那個人私藏槍支,你們一定要管一管啊。把他抓起來,把他抓起來!」
長毛也點頭道:「對對對,他剛剛還朝着我開槍來着!」
鄭建明臉上表情一愣,他沒想到在東華門居然遇到了這種大事情,也不管長毛和劉一鳴了,來到了陳煜陽的面前道:「這位同志,他們剛剛說你私藏槍支,請你配合我們進行搜查!」
陳煜陽到是沒什麼,不過張浩和計無雙卻是一臉不屑道:「搜查?就憑你嗎?你還不配搜查我陽子哥!」
「你,小同志,你怎麼說話呢?我是依法辦事,還請你們配合!」鄭建明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蕭肖怒着嘴巴,指着劉一鳴道:「你還是先查一查他吧,你看他還穿着一身警服呢,蓄意假扮執法人員。弄得我現在都不相信你們了,您說您是派出所所長,能夠拿出證件來看看嗎?」
鄭建明一陣無奈,畢竟法律是明文規定的執法者需要亮明自己的身份和證件。想到此,鄭建明從身上掏出證件,上面清楚的寫着東華門派出所副所長鄭建明。
陳煜陽笑着看着鄭建明,鄭建明是個年歲三十多的年輕人,渾身上下透露出警察應該有的英氣。這一點和劉一鳴這種混混截然不同。陳煜陽呵呵一笑,道:「鄭所長,我確實是有槍支的,你想看一看嗎?」
聽陳煜陽這麼說,鄭建明先是一愣,然後臉色旋即難看了起來,一陣青紅皂白。不過他有些不能明白,這個年輕人在看了自己警官證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如此鎮靜的說自己有槍支,想到這裏,鄭建明腦海中立刻想起了一個詞彙,***。
這裏是京都,雖然說是天子腳下,但是也是***橫行的地方。看着陳煜陽的年紀,氣度,及其像是***成員,再次聯繫到張浩剛剛的囂張態度,鄭建明就更加肯定了起來。不過鄭建明可是一根死腦經,根本不理會這些,一個軍禮然後依舊道:「既然你承認了,那還請同志去我們所里一趟配合我們檢查!」
看到這裏長毛和劉一鳴心中都很欣喜,看着陳煜陽倒霉,現在是他們唯一的樂趣。
不過陳煜陽卻是眯起眼睛,伸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勃朗寧的手槍還有一塊牌子放在桌面上。別人不認識,但是鄭建明卻是認識這東西,這東西是配槍證。
鄭建明腦袋上一腦門的汗水。不過鄭建明手下那些小警察卻不認識,見陳煜陽掏槍,他們也連忙將槍支陶出來,對着陳煜陽狠狠道:「小子,不許動,居然敢在我們所長面前擺譜,你小子找死啊!」
配槍證這種東西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擁有的,尤其是在京都這種地方。除開警察,要麼就是軍中人物才能擁有。不過軍方人物就算有配槍證也不可能將槍支帶出軍隊之外,華夏的部隊紀律是最為嚴明的了。而看陳煜陽的樣子不過不到二十的年輕人,他居然有配槍證,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幫年輕人是***。而且還是***中比較高級別的存在。
看着配槍證,鄭建明的嘴角有些發苦,眼睛有些酸澀,以前總聽說京都***怎麼樣怎麼樣,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不過他今天總算是見到人了。
「胡鬧,趕緊把槍放下!」鄭建明呵斥道。
「所長,他……」小警察還有些不服氣。鄭建明眼神犀利,掃視了一眼身後的小警察冷冷道:「放下!」
小警察無奈,只能夠將手中的搶放下。這些小警察心中也是納悶,本來還想拍馬屁,沒想到拍在了馬腿上,真是晦氣。不過怎麼說人家也是所長,官大一級壓死人,只能聽着別人的命令了。心中再不服氣也只能將這口氣咽下去。
鄭建明小心謹慎道:「同志,你是體制內的人?」
陳煜陽笑道:「算是吧!」說着,陳煜陽看着桌面上的配槍和牌子笑道:「鄭所長,我能夠把我的東西收起來了嗎?」
鄭建明旋即苦笑道:「當然,當然!」
就在陳煜陽收起那把漂亮的勃朗寧的時候,鄭建明再次詢問道:「同志,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邊說着,鄭建明還饒有深意的看着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混混們,一臉不解的模樣。
陳煜陽笑道:「這事情還是讓老闆和鄭所長說吧!」
鄭建明點了點頭,將御廚滷煮的老闆招呼了過來詢問道:「老闆,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長毛和劉一鳴兩人見勢不妙就準備開溜了,不過鄭建明的眼睛何其雪亮,怒斥道:「長毛,誰讓你走的?」
長毛回過頭來,無恥的笑道:「鄭所長,大家老朋友了,人有三急你總不能讓我憋着吧!」
鄭建明哼了一聲道:「憋着!」
長毛頓時臉色變成了南瓜一樣。鄭建明依舊在和張老闆說話,兩人指指點點的朝着關二爺的方向,不消多久,鄭建明就已經明白過來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鄭建明不住的點頭,道:「張老闆,你放心好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一邊說着,鄭建明朝着身後的兩名小警察道:「你們去,將長毛和那個假扮警察的傢伙帶回所里!」
看着就要上前拿下自己的兩名小警察,劉一鳴一臉怒氣道:「你們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我叔叔可是管理逆們這一片的副局長劉崇仁,你們敢動我試一試!」
面對陳煜陽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劉一鳴可能還會害怕,但是面對警察,劉一鳴卻沒有多少怕心。就在兩名小警察遲疑的時候,劉一鳴掏出電話來撥通了電話對着電話那頭哭訴道:「叔兒,你要救我,你侄子我被人家欺負了。對,就是你們東華門派出所的,叫鄭建明,他要帶我去警局。叔兒,你不能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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