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他這次得罪了一位大人物呢?那位公子哥怒了,而且這件事情畢竟是違法的,所以我必須這麼做。」說着劉子陽豎起手指,指着天花板道:「那位的關係已經通到天了,哪裏是我們這些井底之蛙能夠抗衡的!」
馬默旋即驚訝道:「這麼大來頭!」
劉子陽眯起眼睛,點了點頭,忽然笑道:「老馬,聽說你家的小子也在煜陽學院啊,什麼時候帶出來見一見,我家姑娘可是水靈着,要不要介紹介紹!」
「那敢情好啊!」馬默旋即開口笑道,聽劉子陽居然要聯姻,心中的疑惑和顧慮也打消了。
劉子陽也是個有頭腦的人,他現在從張揚下手,已經讓馬默有所警覺了,所以故意用這種話來搪塞一下他,也算是一招緩兵之計吧。一方面是壓力,一方面是甜頭,馬默這個人謹慎得很,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稍微放鬆一下警覺。
沒多久,警局再次熱鬧了起來,警局迎來了一輛保時捷的車,紅色的保時捷,特別耀眼。車上,一名中年女子帶着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下來了,女人打扮的很前衛,好似三十剛剛出頭一樣,一臉怒氣,很是囂張道:「馬局長呢,我要見老馬~~我倒要看看,我寶貝兒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敢來抓我的兒子,老娘今天和他沒完。」
人未到,聲先到。這位中年婦女一身貴氣,拖着自己的孩子,道:「小揚,別怕,有媽媽在,我看看他們誰敢把我們母子怎麼樣?」
女子身後跟着一群警察,這就已經進入了警局,臉色內冷,狠狠的,有質問的味道道:「你們馬局長呢,我要見他!」
幾名警察立刻將女人帶到了馬局長的辦公室門口,女人一把推開辦公室的門,將手中的酷奇包隨手扔在椅子上,很隨意的模樣。不過很快她就感覺不對,坐在椅子上的不是馬默,而是劉子陽。
女人冷笑了一聲道:「我說誰這麼大膽子,原來是劉***?怎麼?劉***榮升了***,就急着回來擺譜,顯示官威嗎?告訴你,老娘不吃你這一套。」
馬默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卻沒有說話。
張翠麗這個女人,劉子陽還是領教過的,可以說是一個不擇不扣的潑婦,人前溫潤賢淑,但是真正了解她的人就知道,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女地痞。什麼招數都能夠拿得出來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居然能夠在婦聯掛號,要不是張躍龍的財力,哪裏有這種可能?
劉子陽冷冷的看着張翠麗,道:「張女士,注意您的言辭,這裏是警局,不是你家!」
張翠麗一揮手,張牙舞爪道:「警局又怎麼樣,警察就可以無憑無據隨便抓人嗎?你知道我是誰嗎?啊~~」
看着張翠麗就要胡鬧,劉子陽冷聲道:「誰告訴你無憑無據的,我們辦案都是有證據的!」
「好啊,你有證據,你拿出來我看看~」張翠麗依舊不死心道。
哐當一聲,劉子陽將手機砸在了桌面上,陰沉道:「這是從試圖搶劫的劫匪身上搜出來的手機,你看看聯繫號碼,這個號碼是不是你兒子的!」
張翠麗一看,楞了一下,旋即潑皮道:「是我兒的號碼又怎麼樣?你都說了是搶匪,誰知道這手機是從哪裏搶來的,難道這就能夠證明我兒子有罪嗎?你們簡直胡鬧,我要上訪,我要上告,你們警察草菅人命!」
「光光是這個當然不夠,但是劫匪很明確的說了,就是這個號碼聯繫的他們,讓他們故意搶劫,而且這個號碼的主人還給了他們三千塊。現在我已經把那些錢拿過去檢驗了,如果這些錢真的是你兒子給的,那上面一定會有你兒子的指紋!」
「你,你胡說,劉子陽,你個***,這分明就是誣陷,你們警察草菅人命。錢財是流通的,有我兒子的指紋又能夠說明什麼?」
「確實,這不能說明什麼,但是三千塊錢,三十張一百的,全部有你兒子的指紋,那就能夠說明問題。你可以將你的兒子帶回去,但是這些證據,包括人證,物證,我會一起交給法院,你們就等着接受法院的傳票吧!」劉子陽冷冷道。
張翠麗終於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張牙舞爪道:「你們快看啦,警察打人了,警察欺負人了,警察沒有本事就只能欺負我們這些良民。你們快看啦!」
一邊哭訴,張翠麗好像瘋子一樣的跑出去,在大馬路上開始表演了起來。
劉子陽根本就不理會她,只是看着一臉蛋白質的張揚道:「張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這個,這個~~~」張揚看着馬默,他知道對面的來人來頭不小,所以希望馬默能夠給他一些暗示。張躍龍和馬默的關係向來不錯。不過馬默卻一點表示都沒有,這讓張揚心理沒底了起來。
正當張揚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張翠麗如瘋子一樣跑了進來,一把抱住張揚道:「揚揚別說話,別說話,他們是在誆騙你呢?你一開口就上當了,這些警察可壞了,到時候就抓住你的話不放了,聽媽媽的話,不要說話!」
張翠麗狠狠的望着劉子陽,道:「劉***,你現在升官了,但是你別忘記了你也是從這裏走出去的。當年我張家也給過你不少錢財,你難道升官了就能夠這樣嗎?」
劉子陽滿臉冷色,道:「張女士,你注意你說的話,要不然我會提起訴訟,說你誹謗!」
「誹謗,誹謗~~」張翠麗冷笑道:「拿沒拿你心裏面清楚得很!」
說着張翠麗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道:「你個死鬼,你現在在哪裏呢?你一天到晚不回家,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也就算了,現在人家都欺負到我們家門上來了,你還就知道鬼混。你再不回來,你兒子就要坐牢了。他們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你算什麼男人,算什麼***代表啊!~~~」
「翠麗,你在哪裏呢?」電話那邊傳來一聲沉重而又嚴謹的聲音。
「我在警察局,你要是再不過來,老娘就陪着你兒子一起坐牢去!」張翠麗狠狠的掛掉電話。
於此同時,躍龍集團的辦公室裏面,張躍龍狠狠的將電話給砸掉了,冷聲道:「馬默,敢動我兒子,你不想活了嗎?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卻如此得寸進尺。老子不發威,你還真當老子好欺負不成。」
「張總,馬上董事會就要開始了!」張躍龍的秘書忽然走了進來。
張躍龍披起外套道:「先暫停一下,讓公司派車,我要去警局!」
「好的,張總!」
要說張氏一門,確實都是另類。張翠麗典型的潑婦,張躍龍卻是個城府極深的男人,他們兩個人的孩子,張揚,卻是兩片鴨子嘴,一顆綿崇的心,典型欺軟怕硬,吃軟飯的貨色。好死不死的這一家人還都姓張。
張翠麗依舊在警局裏面鬧騰着,沒有一點顏面可言。馬默無奈,劉子陽卻是自顧自的喝茶,也懶得理會他。畢竟陳煜陽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張揚,而是馬良才,只要抓住這一點,其餘的都好辦。
張躍龍人精一樣的傢伙,總不至於讓自己的兒子替別人頂罪的。
不多時,一襲黑色西裝,身邊兩名彪悍保鏢的張躍龍已經來到了警局。他的臉色雖然不好看,甚至說帶着殺氣,不過卻還算彬彬有禮,商人,通常都會有一顆冷峻的心。這一點從張躍龍的表現就看得出。
沒有多話,直接奔着馬默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咚咚咚,三聲禮節性的敲門聲之後,並沒有等待裏面的答覆,張躍龍就大步邁了進去。不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劉子陽,面色不動。再次看着唯唯諾諾的兒子,眼神之中掠過一絲失望。
「你個死鬼,你怎麼才來,你是不是要拋下我們孤兒寡母不問了,是不是想讓外面的狐狸精給你在生一個,你做夢,老娘和你拼了!」張翠麗見張躍龍,旋即扭打了上去,不過卻被張躍龍身邊的保鏢給攔住了。
「老娘今天和你拼了~~」張翠麗張牙舞爪的樣子再次撲了上去。
張躍龍深呼吸了一聲,厲狠道:「夠了,這裏是警局,不是在家裏面,你給我收斂一點!」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張躍龍一聲過後,張翠麗似乎也平靜了下來,安靜的站在一邊。眼神不斷的顫抖,淚光閃過,對於這個丈夫,張翠麗還是很畏懼的。那種感覺並不像是夫妻,讓人揣摩不透。
劉子陽冷笑了一聲,心道:對待自己的妻子都如此刻薄,張躍龍這個人似乎已經冷血到了極點。
「劉***,沒想到您也在這裏,賤內無知,讓您見笑了!」張躍龍第一個先是和劉子陽打招呼,這也是官場之上的套話。熟化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有劉子陽在,絕對沒有馬默說話的立場。
劉子陽呵呵一笑道:「也沒什麼,不過張先生畢竟是社會知名人士,總要等到張家主人來,我才好給這個案子有個交代!」
「劉***,不知道小兒到底犯下了什麼罪過!」張躍龍輕聲問道,帶着一絲怒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3.96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