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一句話,卻讓我們的唐公子渾身充滿了力量,一步一步朝着那兩個日本人走了過去,勾了勾手指,道:「你們兩個一起上!」
唐博乃是唐門中人,又不是蠢貨,超自然級別起碼已經是b,所以對付這兩個傢伙根本就不在話下,不過他還是想要動用一點小手段,沒有人知道在唐博的手指上,有些什麼東西。只感覺道一陣飄香撲鼻。
這種香味連在房間裏面的唐鰲都聞見了,立刻捂住鼻子,從身上掏出一顆藥丸,本想給陳煜陽一顆,不過陳煜陽的臉上卻掛着好奇的笑意,道:「唐哥,這是你們唐門的桂雪飄香吧,果然很香!」
比起門外的戰鬥,唐鰲對於陳煜陽更加的好奇,桂雪飄香並不是什麼出名的毒藥,和鶴頂紅幾乎都不是一個級別的,他的效果最好的情況下,也不過就是讓人頭暈目眩,上吐下瀉,狀況和食物中毒差不多。
這種毒藥,唐門之中最為簡單的毒藥了。下毒的最高境界,應該是無色無味,但這種東西太香了,所以並不是居家必備的殺人良藥。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陳煜陽居然一口就說出來了,桂雪飄香,這不得不讓唐鰲感覺到很奇怪,甚至說是驚訝。
「你知道唐門?唐博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唐鰲驚奇道。
陳煜陽搖了搖頭道:「蜀中唐門又不是什麼秘密,為什麼我不能知道呢?」
唐鰲笑了一聲,順手遞給陳煜陽一顆藥丸,同樣的桂花香味:「吃下去吧,桂雪飄香雖然不是什麼殺人的毒藥,但是能夠讓人上吐下瀉,那種狀況,可是不好受啊。而且這個是慢性毒藥,一時間,是看不出端倪的!」
陳煜陽看着唐鰲,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用,這種藥只能夠給普通人帶來傷害,我不需要!」
「你是超自然能力者,怪不得!」唐鰲頓時有一種看不透陳煜陽的感覺。不過陳煜陽輕笑了一聲,道:「什麼超自然能力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陳煜陽,不失本心才是最重要的,唐哥,你說呢?」
「你說的不錯!」唐鰲楞了一下,忽然慧心的一笑道。
兩人並不將話點破,但是卻已經是心知肚明了。所以下一刻,兩人再次關心起外面的戰局來,唐博和那兩個日本人的打鬥已經在進行着,聲音很響亮。以唐博的手段,那兩個傢伙應該早已經躺在地上了,不說半生不遂,至少也應該是個慘澹收場。
唐博這樣做,一定有深層次的用意。
打鬥在繼續,招數很普通,不過是一些普通用的格鬥術。不過這樣持續的打鬥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輿論,這是輿論造勢。唐家和蘇天成本來就不和,如今是蘇杭地界上要是被蘇天成知道了,不乘機打擊報復,那才奇怪呢?
「發生什麼事情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還不知道吧?他媽的小日本真的欺人太甚,在華夏光明正大的非禮女孩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說什麼華夏人的東亞病夫,簡直可恨!」
「該死的小日本!」
下面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華夏人一般在沒有威脅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的情況下,對外還是比較團結的,所以日本人的所作所為,很快就不知道被誇張了多少倍,在人群中傳播開來,不能否認,華夏還是有些有血性的年輕人的,看着唐博替國爭光,不禁大聲叫好。
叫好之聲一聲,高過一聲。
唐博看自己的目的終於達到了,也不在玩鬧下去了,直接下狠手了,此刻的唐博和剛剛的唐博簡直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人物。身形閃動,如同鬼魅一樣,手中手刀,手掌不斷轉換,腳下使用的是唐門獨傳的蓮花步伐,很詭異。
碰,碰,兩聲,在唐博的掌風之下,這兩名日本人旋即被打飛了出去。轟轟兩聲,巨大的身體落在地板上,將唐宋府的木地板瞬間砸開,凹陷了進去。唐博拍了拍手掌,不屑道:「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號稱大日本帝國,還是我華夏的土地上狂犬吠日,說什麼東亞病夫,真不知道誰才是東亞病夫!」
「好,好!」下面一陣陣的掌聲。
唐博回首,一個恭敬的拳師的抱拳,道:「多謝大家捧場,這些小日本就是欠修理。當年我們華夏八年抗戰,將他們趕出去,打得他們抱頭鼠竄,沒想到如今這些小日本軍國主義再次抬頭。我們華夏人,傳承五千年的文明,能夠讓他們欺負到我們頭上嗎?」
「不能,不能,不能!」下面很多人都開始相應了起來,不過大多數隻不過看熱鬧而已,只有極少數的憤青是真心支持唐博的。
就在這個時候,唐博的身後一陣掌聲,很輕,很脆。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男子從走廊上走到了前台,他的身後跟着兩個人,這兩人手中都環抱着日本武士刀,中年人一臉儒雅的氣質,不過眼神之中卻綻放出陰騭的光芒。
「年輕人,剛剛是我的人給您帶來了不便,在這裏我松下未央給誠摯的道歉了!」說着,松下未央半鞠躬,不過當他抬頭的瞬間,眼神變了,變換出了強大的戰鬥意志,道:「先生既然已經教訓了我的人,我也道歉,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不過剛剛先生出口侮辱我大日本帝國,作為帝國武士,一定要維護帝國的尊嚴,我再次向先生發出挑戰!」
「你嗎?」唐博淡淡的笑着,不屑道:「我不喜歡欺負你這樣的軟蛋!」
松下未央臉上頓時涌動出一股殺氣,不過被他掩飾得很好,他淡淡笑道:「自然不是我,是我身後的兩位劍師向閣下挑戰!」
說着松下未央很恭敬的對着身後的兩人道:「柳生先生,北辰先生,有勞了!」
「松下公子客氣了,都是為了大日本帝國!」
唐博看着松下未央身後的兩人,眼神不對了起來,這兩個人應該是柳生家和北辰一刀流的劍客,對於日本的劍術,唐博並沒有多少了解。但是他知道,這兩人並不好惹,惹上一個,那都是好大的禍事。所以他開始思摸了起來。
松下未央不屑道:「先生,難道你們華夏人只會欺軟怕硬不成,那還說什麼五千年的文明呢?簡直可笑!你們華夏的文明還不如我大日本帝國呢?怯弱的民族的沒有文明可言的,就如同端午節一樣,你們一直說是你們的,卻被韓國人給搶了,你們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唐博憤怒道:「你再說一遍!」
「難道不是嗎?」松下未央狠狠瞪着唐博道:「連民族的尊嚴都不敢捍衛,就是懦夫!也難怪你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的房門打開了,陳煜陽輕步走了出來,將手臂輕輕放在唐博的肩膀上道:「螳螂,這件事情還是我來吧!」
唐博驚呼道:「賤人,你行嘛?~~」
正準備攔住陳煜陽的唐博卻被唐鰲給抓住了,唐鰲笑道:「讓他去吧,煜陽對於屠狗還是很有一手的!」
這場關於華夏和日本之間的恩怨,已經不知道傳承了多少年,早已經融入了華夏人的血肉之中,靈魂深處,對於那個可恨的民族的痛恨,比起近些年的韓國人還要更甚。那些歷史是鮮血淋漓的,就算沒有經歷過,但是同樣刻骨銘心。金陵城內,那個巨大的萬人坑,此刻依舊在散發着陰森森的怨氣。
陳煜陽眯起眼睛看着松下未央道:「作為華夏人,我想我應該有資格和柳生家以及北辰一刀流的前輩比劃兩招吧!」
「你~?」松下未央看着陳煜陽,多看了兩眼,道:「大日本帝國尊重勇士,你既然是華夏人,那自然可以。只不過這是一場公平的比試,不論勝負,死傷,都不得反悔,也不得追究責任!」
陳煜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從明朝開始,你們日本人就襲擾我華夏沿海,當年戚繼光將軍抗倭大勝,後來又有旅順屠殺,金陵大屠殺,如今華夏到處都能夠聽見冤魂的哀悼,松下先生今天公然前來華夏,難道就不怕這些冤魂讓你有來無回嗎?」
「八嘎,比武就比武,哪裏來的這些說道!」松下未央身後的柳生終於忍不住道。陳煜陽的這些話,無疑是在挑起民族仇恨,這個仇恨已經有幾百年了,可以追溯到明朝。這次松下未央是來談生意的,一旦激起了民族仇恨,那對於松下集團來說,是一種很殘酷的損失。
不論日本國願不願意承認,華夏終究是他們的第一貿易出口國,一旦激起了華夏的民族情緒,那不但是松下集團,就算是整個日本國都是難以估量的損失,所以他不能讓陳煜陽再說下去。
看着柳生,陳煜陽笑道:「柳生先生,我只不過是想闡述一下歷史的事實,以及善惡,柳生先生不必激動!」說話,陳煜陽又看了一眼松下未央,說道:「松下先生,您剛剛說了這是一場公平的決鬥,生死無論對嗎?」
「不錯,閣下,難道不信我的承諾!」松下未央正色道。
「我還真有些不相信你們日本人的承諾,而且承諾這種東西當不了法律,還請松下先生能夠立下戰書,並且留上松下先生的名字!」
「好,閣下既然如此說,那我就如閣下所願!」松下未央旋即答應到,因為他根本就不信陳煜陽能夠擊潰柳生和北辰兩位劍術大師,很快松下未央就拿着一張契約道:「閣下,還請您在上面簽字!」
陳煜陽拿起筆,刷刷陳煜陽三個大字落在上面,筆走龍蛇,煞為有氣勢。
宋國濤這個角色就有點悽慘,畢竟雙方要在唐宋府決鬥,所以宋國濤作為見證人,很快這份契約一式兩份,一份在松下未央手中,還有一份在陳煜陽手中。
松下未央再次恭敬的對着兩位劍師鞠躬道:「大日本帝國的榮譽就拜託兩位大人了!」
柳生先是站了出來,看着陳煜陽冷冷道:「留下一條胳膊,讓你走!」
陳煜陽卻譏笑道:「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柳生和北辰頓時憤怒道:「八嘎,你這是在侮辱大日本帝國的驕傲!」
一聲清脆的響聲,下一刻,凌厲的劍意已經來到了陳煜陽的面前,陳煜陽手中依舊拿着那張契約,臉上笑容開始陰冷了起來。當那把日本武士劍到達陳煜陽面前的時候,眾人驚呼了一聲,陳煜陽一下子消失。
兩個瞬息之後,陳煜陽的身影站在了松下未央的面前。柳生一個激靈,剛剛準備揮劍,不想一聲清脆的響聲從他的右手響起,然後是一聲痛苦的哀號聲,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人們看到的只是他們畢生難忘的驚悚畫面。
陳煜陽根本就沒有出手,但是柳生緊緊握着武士刀的手連同肩膀齊齊斷裂,血光四濺開來,地板上一灘濃烈血跡,血腥的味道一點點的散發出來,詭異,一場的詭異,陳煜陽揚起手中的契約書,陰沉的笑道:「你應該是這隻手對我出手的,留下你一條胳膊!滾回日本去!」
北辰此刻也驚悚了,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陳煜陽到底是如何出手的,剛剛的鄙夷和玩味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慌張。松下未央害怕的看着眼前這個少年人,頭上都是冷汗,身形不住後退道:「你,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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