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之前,我想安靜的過完我的生活,我什麼都不會做。」陳煜陽撂下了一句話,回到自己房間裏面去了,陳洛河這次沒有阻攔他,因為他得到了一個他想要的答案,雖然是個很不錯的答案,但是在他看來卻顯得有些傷感。
回到房間,陳煜陽的心情也開始逐漸安靜了下來,娃娃親,娃娃親。陳煜陽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了一絲傷感的回味,輕聲道:「青青,你不在,會是誰來改變這段歷史呢?會是誰呢?」濕潤的眼眶,陳煜陽低着頭,喃喃自語道:「青青,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我會回去找你的,你要等着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陳煜陽手中已經多處了一疊厚厚的白紙,一支鉛筆,筆尖隨心而動,不知不覺的在白紙上勾勒着,描繪着,一張,兩張,三張,簡簡單單的筆畫,勾勒出一張張臉龐,有高興的,有生氣的,有撒嬌的,有嬌嗔的。
栩栩如生,看着看着,陳煜陽不知道為什麼,入神了,卻又不想醒過來!
很久很久之後,當白紙已經剩下最後一張的時候,提起鉛筆的手指微微顫抖,一滴一滴的眼淚滴落在畫像上,浸透了整張白紙。
洪荒大地,青陽神殿,在無數次的試圖用法力破開空間鏈接而失敗的諸葛青青終於有氣無力的坐在了房間裏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之中落下一滴滴水光,濺落在諸葛青青***的臉頰上,諸葛青青輕聲道:「煜陽,我也想你,我能夠感覺到你的悲傷,我真的很想你!」
這一夜,很多人都難以入眠,陳煜陽,諸葛青青,陳洛河,京都陳家幾位老人,劉子陽,蘇天成,松下未央。自然也包括唐博和秦衣,當然這對姦情火熱的兩人應該是做了一個晚上的活塞運動,不過,確實在這一夜,有很多人難以入眠。
翌日清晨,當太陽的光輝再次照射在大地之上,又是一個重新的開始。
陳煜陽的房間裏面,一陣亂糟糟的,到處飄落的是那一張張帶着笑臉的素描,是那個印刻在心中的人兒,眯起的眼睛,似乎遮擋不住陽光的清洗,慢慢睜開,看着那些不斷漂浮在空氣之中的畫紙,陳煜陽笑了,笑得很真,一揮手,所有的畫紙好像舞蹈一樣在空氣中跳動,然後再次整齊的排列在陳煜陽的床頭。
握着拳頭,陳煜陽笑道:「有你在,真好!」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客廳裏面早就傳來了飄香四溢的奶香味,這是陳煜陽早餐的標準配置,一杯濃香的牛奶,兩個荷包蛋,一份意大利培根。
看着睡眼稀鬆的葉傾城正在不停的忙碌着,陳煜陽笑道:「老媽,早~~」
葉傾城微微眯起眼睛道:「陽陽,早!」
不過很快,葉傾城再次回身,繼續忙碌着。看起來,十分興奮的模樣,就在陳煜陽剛剛坐下,準備享用着清晨的溫暖的時候,陳家的大門,忽然響了起來,門鈴聲異常的急促,似乎在催促着主人,趕快開門。
一種被人打斷的憤怒從陳煜陽的心中緩緩升騰了起來。
葉傾城連忙前去開門,門外,一隊身穿警服的人已經將陳家包圍了起來,葉傾城疑惑道:「警察先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中年警察掏出一張拘捕令來,道:「不好意思了這位太太,請問陳煜陽同學住在這裏嗎?」
拘捕令上很顯然寫着陳煜陽的名字,葉傾城的眉頭開始顰蹙了起來,似乎有些憤怒,此刻陳煜陽也來到了門口,看着門口這位中年警官,笑道:「劉局長,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三天我們見了三次,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緣分!」
領隊的正是劉子陽,劉子陽無可奈何尷尬的笑了一聲道:「陳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昨天的事情出現了問題,上面根本不承認您和松下未央的契約,而且松下集團直接將事情推倒了蘇天成***的面前,蘇天成***下達了對您的逮捕令,罪名的蓄意傷人罪!」
「這件事情劉局長應該明白,這和我沒關係?」陳煜陽眯起眼睛笑道。
「是的!」劉子陽從心底上來講,他並不想得罪陳煜陽,不過這道令是從***那邊發佈下來的,所以他也是迫於無奈,歉意道:「陳先生,不好意思,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有省裏面的人專門派人下來了,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我無能為力。還請陳先生轉告唐鰲先生,我……」
陳煜陽知道劉子陽到底在害怕什麼,畢竟警察局長這個位置並不的那麼好做的。
葉傾城擰着眉宇,冷聲道:「劉局長,你說這件事情已經被省裏面接管了?」
劉子陽點了點頭道:「實在不好意思,還請您的兒子能夠和我們走一趟,要不然,我這裏不好交代!」
葉傾城狠狠的呼吸了一聲,傾城一般的容顏散發出一種憤怒,一種深深的憤怒,不過依舊平靜下心情,道:「劉局長,你們先進來吧,在您帶走我兒子之前,能不能先請您容許我打一個電話!」
劉子陽楞了一下,不過很快道:「您如果要通知唐言珏唐先生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他現在也正在焦頭爛額。松下集團已經動用了所有力量,對於蘇杭唐氏集團進行打擊,唐先生,已經自顧不暇了!」
葉傾城一聽,更加驚怒了起來。
不過她並沒有停下手,手機上撥通了一個電話,那是一個私人電話,電話那頭懶洋洋的聲音很久之後才響了起來,道:「我是葉羽平!」
葉傾城冷笑了一聲,道:「葉省長,好大的威風啊,這麼久才接我的電話!」
聽到這個女子的聲音葉羽平先是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道:「傾城,是你嗎?十幾年沒有聯繫了,你去哪裏了?」
葉傾城冷冷道:「行了,別給老娘裝了,你們的人天天聽着我,你會不知道我在哪裏?我在蘇杭,就在你這位大省長的地盤上,而且現在蘇杭的***局已經上門了,說是奉了你省委的命令,要把你的外甥帶走,這件事情你看着辦吧?不過葉羽平,我告訴你,老娘是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就直接給老爺子通電!」
「等等,等等,你說什麼?蘇杭的警察要抓我的外甥,你把那個電話給那個警察!」
劉子陽沒有想到,陳煜陽一個看似平凡的少年,居然還有這種背景,此刻他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如果這通電話的主人確實是省長葉羽平,那事情就真的難以解決了。看着葉傾城接過來的電話,劉子陽心中一陣陣亂跳。
「你是誰?告訴你們局長劉子陽,陳煜陽是我葉羽平的外甥,他們敢動一下,就等着死吧!」
這個聲音,劉子陽很熟悉,非常熟悉,他曾經聽到過一次,所以不會忘記。此刻的劉子陽可以說渾身顫抖,道:「葉,葉省長,我是,我是劉子陽!」
「原來是你小子,記住我剛剛說的話,不要讓我派人去蘇杭,要不然你這個局長就不要再做了!」葉羽平不客氣道。
劉子陽旋即恭敬道:「是,是,葉省長,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劉子陽有一種心血澎湃的感覺,畢竟他這種等級是沒有辦法和省長進行直接對話的,不過興奮緊張之餘,他更多的是害怕。
旋即朝着葉傾城點了點頭,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不過就在劉子陽剛剛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陣車聲呼嘯而過,停在了陳家的樓底下,紅旗轎車,轎車後面還有一輛日本的加長商務本田。劉子陽心道:不好了,出事情了。果然,在這兩輛車的後面,還有兩輛武警大隊的車子,來人很囂張,不斷叫道:「閃開,閃開,不要擋路,你們這這群賤民!」
賤民,這個詞語真正的激起了陳煜陽的憤怒,心中不斷的冷笑着:這些官老爺當的時間太長了,居然稱呼百姓為賤民。陳家所在的花園公寓雖然是貧民居住的地方,但是也並不是平民窟,但是人家有人,有槍,所以大家也只能忍着。
開進小區的車是政府一號車,就是蘇天成的車子,而後面那輛應該是日本人的車。
兩輛車停在了陳家的樓底下,政府一號車來到陳家樓下之後,頓時停了下來,車裏面下來的人並不蘇天成,而是蘇天成的秘書,林棟。林棟這個人年紀不大,三十來歲,不過自從跟着蘇天成之後,可以說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別人都在背後稱呼他為林大秘書。
而第二輛車上下來的人,陳煜陽更加熟悉了起來,正是昨天被劉子陽送進局子是松下未央。松下未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看上去很像是成功人士,尤其的皮鞋擦得很亮,很亮。今天的他看起來再次盛氣凌人了起來,那腦袋差點翹到天上去。
這讓陳煜陽再次冷哼了一聲。
而林大秘書看到松下未央下車,立刻低頭哈腰的跟了過去,這模樣和當年的二狗子漢奸,簡直是一模一樣,松下未央看了他一眼,道:「林先生,我說過這個***局長和那個兇手有勾結,到現在都還沒有將事情辦好。而且那個兇手異常兇殘,所以林先生您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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