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清的人緣似乎並不怎麼樣,所以並沒有誰上來幫他們。通天模樣十七八歲,看上去和陳煜陽差不多,神俊的面孔上一陣怒氣道:「大哥,還和他廢話什麼,直接將他拿下交給老師發落!」
陳煜陽冷笑一陣,心道:通天啊通天,義氣當前是對的,可惜。你這個二哥封神一戰會不會對你有義氣就難說了。到時候你金鰲島寸草無存,你再來求本座,本座可是不會搭理你的。
不管怎麼說,陳煜陽出身逍遙門,和通天教主多少有些淵源。所以對於通天,他還有些不想出手。香火之情總是還有一些的。不過老子並沒有就這樣出手,畢竟深淺根本就不知道貿然出手,只能良成大禍。
雙方就這樣對峙着,到是紅雲這個老好人站了出來當和事老道:「青陽道友,老子道友,通天道友,還是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啊!」
通天看着紅雲一陣怒火道:「你算什麼東西?我三清的事情也輪到你來插話!」
這下不禁讓紅雲這個老好人也開始跳腳了起來,一臉青紫,憤憤道:「好,好,好,貧道不管,貧道也管不着!」說着,轉身就走到了人群之中,冷眼看着通天和老子,一臉不屑和氣憤。
一旁的鎮元子打趣了一聲道:「紅雲老友,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呢!」
三清倔強的不得了,也傲氣的不得了,哪裏是紅雲能夠說動的。有紅雲這個前車之鑑,所有人都不插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到是人群之中一位身穿九龍袍的中年男子儒雅的笑了一聲,對着身邊同樣身穿九龍袍俊美的好像是女人一樣的男子道:「賢弟,那孩子長大了!」
只是一句話,卻說不出的讚賞和欣慰。俊美男子也笑了一聲道:「想想當年東皇鍾內,他還是個青澀的孩子,沒想到如今已經成為了至尊聖人,我妖族兩大聖人,呵呵,歷史必須要改寫了!我到看看三清到時候要怎麼做?」
「一晃已經多少年了,這個計劃從賢弟前往媧皇宮就開始了。要不是女媧娘娘還有老師的鼎力支持,這計劃恐怕早就要露底了。可惜巫妖之戰,我等到是神念不散,只是女媧娘娘他們……可惜了!」
「兄長莫要過於擔心,小十如今已經成長到這個水平,他北海妖族強大無匹。當年的慘劇是不可能再發生了,聖***盜,大盜天下,最終珍惜和捨不得的還是他們自己。想必元始老子,准提也不會讓過去的事情重演的!」
「呵呵!」中年男子笑了一聲道:「我們是按照他們的佈局佈局,卻是按照鋼絲線不斷推着這個局,只怕有一天他們成就混元無極大道果位,醒悟過來的時候,也許他們也會驚訝一番的吧!」
「要不是當年有河圖和洛書演算天機,我們那裏能夠做出這種驚天動地的事情呢?」中年人再次自嘲的笑了一聲,道:「可惜,當年只差了一步,就能夠完成大道果位,要不然,也不會將所有重擔都加給小十這個孩子!」
「是啊!是啊!」
這對渾身浩然正氣的兄弟自然就是東皇太一還有妖皇帝俊,只是他們的談話……
陳煜陽看着老子和通天良久,才沒好氣道:「戰又戰,退又不退,卻是如何?」
老子終於也忍不住了,爆發出的勢力幾乎已經到了瘋狂的程度,手中太極圖一陣翻滾道:「青陽道友,那就休怪貧道不客氣了,請了!」說話,老子手中太極圖發出一陣陰陽魚的金光,朝着陳煜陽攻擊了過來。
而通天的四把誅仙劍,也開始狂亂的動盪了起來。不過顯然,通天對於誅仙劍的掌控還沒有成熟,只能夠同時動用兩把誅仙劍對陳煜陽進行攻擊,一旦誅仙劍四劍流練成了,那才是非四聖不可破,而現在,要用他來對付一個力破天道的聖人,未免有些兒戲。
陳煜陽也不想和他們糾結,直接一拳轟了出去,硬生生的轟碎了老子的太極圖陰陽魚文,瞬間爆發出強大的拳勁,硬生生的穿越了太極圖,轟擊在老子身上,老子一口鮮血立刻噴湧出來,身體好像是直線一樣的飛轉了出去。
而通天,自然要好點,至少陳煜陽沒有動用殺招,只是看着誅仙劍,然後身體四周一陣罡氣涌動,任憑通天如何發力,也破不開陳煜陽的防禦,好像是一頭龜甲一樣的,讓通天牙痒痒的。卻又很無奈。
終於,天空中一陣炫目的紫色光芒閃耀,呵斥聲立刻降落下來道:「孽障,還不住手!」
這抹威嚴確實匹配聖人至尊的身份,只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鴻鈞這聲孽障到底說的是誰。不過很快,人們就回過神了,因為三清之中的通天,日後震懾洪荒的誅仙劍陣,四把劍已經憑空在空中消失了,連最後攻擊陳煜陽的機會都沒有了。
如果說鴻鈞護短,對陳煜陽出手,那還算情有可原。但是鴻鈞堂堂道祖,居然對自己的弟子通天出手,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而這個事實也從側面印證出了陳煜陽要和鴻鈞一較高低的話語,那不是無的放矢,而是一種信心和信念。
天空中,鴻鈞道祖的虛影閃動,好像的九天至尊一樣的氣勢和威嚴,雪白的鬍鬚不斷在風中抖動,眼睛死死的盯着通天,一種說不出的威嚴,這種眼神震懾之下,通天簡直連反抗的心情都不能被激盪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恭敬道:「老師!」
鴻鈞冷哼了一聲,看着通天道:「孽障,為師傳你誅仙四劍,掌殺伐。你就這般回報為師嗎?你可知道你的使命,天道賦予你生死大權不是讓你爭勝鬥狠的,誅仙四劍掌天道殺伐,你如此嗜殺,日後洪荒生靈當如何自處?」
面對鴻鈞不住的質問,通天臉上一陣青紅,爭辯道:「老師傳我等鴻鈞大道,通天心中感激。如老師所言,誅仙劍掌天道殺伐,如今通天連自家兄長都無法保護,那日後怎能為洪荒大地生靈某一片生機,請老師明斷!」
鴻鈞眯起眼睛,看着通天好久之後,激怒而笑道:「哈哈哈,孽障,還敢狡辯,青陽居士明明對你手下留情,你卻還不自知。洪荒之大,有傲骨是好的,但是不要太過傲氣。就你們三清如今修為加起來都不青陽居士一合之敵,還敢妄談洪荒生靈,簡直可笑!井底之蛙,不自知。」
鴻鈞這話是說給通天聽的,也是說給這裏面所有的人聽的。那意思明擺着,你們以後少去惹這位,要不然,為師不管。也管不了。鴻鈞此話一出,就連第一個和陳煜陽打招呼的紅雲和鎮元子心中都是一震。
在這片洪荒,鴻鈞可以說是天地師表,所有人都要稱呼一聲老師。就算這些聖人成道之後,都要稱呼鴻鈞老師。而鴻鈞今天居然稱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為居士,這個詞語不是亂用的,不是道友,不是晚輩,不是道兄。
居士這個詞語在洪荒本來就少見,如今洪荒初開,基本上人們都是以道人自居,就連陳煜陽都字號為青陽道人。而居士很明顯說明陳煜陽並不是道人,但是卻有比道人更加恐怖的實力,所以就連鴻鈞都恭敬的稱之為居士。
只是很少有人明白居士這兩個字的背後到底隱藏着什麼。
不過通天卻是倔脾氣,義氣當前,也顧不得叛逆不叛逆了,站起身子,徑直道:「就算老師說我等是井底之蛙,就算老師沒收了弟子的誅仙劍,今天,弟子也要和青陽道人決一雌雄,三清本來一體,共榮共辱,兩位兄長都已負傷,作為三清之末,小弟不敢有違兄長之前,依舊完璧之身!」
說着通天赤手空拳,朝着陳煜陽正面而去,對於通天這種義氣,陳煜陽還真就是喜歡,也不想和他為難,大袖一揮,立刻阻止了通天的步伐,通天這才明白,原來老師的話是對的,自己卻是井底之蛙。別***手一揮,自己就再無動分毫,這種修為普天之下,除老師之外,再無一人。
陳煜陽笑眯眯的看着通天道:「勇氣可嘉,但是實在蠢貨。通天,你重義氣,本座很是欣賞,但是不是你重義氣,就所有人都重義氣的。兄弟之義,也許當你等三清成聖之後,就自有一段分說,到時候別說本座不提醒你,日後四聖破誅仙之日,自有你兩位兄長一份,你躲無所躲,為之奈何!」
通天如今一心想要雪恥,哪裏細細聽到陳煜陽所言,到是鴻鈞一聲呵斥道:「青陽居士慎言,天機不可為外人道也!如此泄露天機,小心遭到天道譴責,後果那就不是天道雷罰這般簡單了!」
本來鴻鈞心中清楚,陳煜陽心中也清楚,這番冠冕堂皇的話,不過是一次過場而已。但是聽到鴻鈞居然再次以天道威壓自己,陳煜陽心中一陣怒火,本來這混亂的洪荒世界已經讓他對鴻鈞很是不爽,今天,再次聽到這番言論,更加不爽。
試想在人間界,誰敢威壓陳煜陽,那些人都已經死了。死死的盯着鴻鈞,陳煜陽厲聲道:「鴻鈞瘋道,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了。今天索性就一起吧!你今天不能給本座一個合理的交代,本座不會和你干休的!」
鴻鈞心中這個悔啊,本來只是想要平息這場干戈,但是不想卻將陳煜陽的怒火和不平勾出來了。正當鴻鈞有些無奈的時候,人群之中,兩個身影閃動,金黃色九龍袍出現在陳煜陽面前,神情冷峻,似乎佯裝並不認識陳煜陽一樣。
不過這兩位的模樣卻讓陳煜陽一驚,甚至眉宇顫抖,因為那位皇者之氣的中年人,和陳煜陽人間界的父親陳洛河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裏面印刻出來的。而那位看似孱弱,好像的女人一樣俊美的,正是陳煜陽在東皇鍾內看到的皇叔,東皇太一。也算是陳煜陽的啟蒙老師。
看到這兩人出現鴻鈞臉上一陣欣慰和安慰的笑意,心道:不愧是貧道最鍾愛的弟子,知道什麼時候為貧道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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