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暗戀哥,這麼窮追不捨的?」我盯着他們,發現似乎和上次在小區附近遇見的那群人很相似,只是這次的人更多一些。
一個領頭的漢子聲音陰沉的說道:「廢話真多,你死定了。」
他說着一揮手,一群人就如狼似虎的撲了過來,我連忙喊道:「等會兒,我投降。」
「別耍花樣。」領頭的漢子疑惑起來。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各位,好漢不吃眼前虧啊,這樣打下去,我英俊的容貌萬一被毀了呢,就不划算了,就算死,也要留個全屍,所以你乾脆一刀把我砍了吧,要狠一點,一刀斃命的那種。」
「頭兒,上面說了,抓活的更好。」一個漢子對領頭的說道。
「很好,算你識相,抓住他。」領頭的下達命令,兩個漢子過來將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然後勒着我的胳膊。
「你們幾個,去看看洗澡間,那個女人是死是活。」領頭的伸手指了指。
我看了看洗澡間,沒動靜,真擔心若冰就這樣慘遭殺手,心裏在盤算着如何應付,這時候兩三個漢子已經靠近了門。
一個漢子從玻璃上的破洞朝裏面看,突然他就慘叫了一聲,仰頭栽倒了,捂着血洞洞的眼睛滿地打滾。
另外兩個漢子還沒緩過神來,門直接被踢飛了,將他們壓在地上,隨即,一個英姿颯爽的身影跳了出來,只見若冰圍着浴巾,手中匕首還在滴着血,她那冷冽的眸子裏透着冰冷的殺氣,雙膝微微彎曲,一手撐地,仰頭怒吼一聲,凌空跳躍而來。
我這邊的幾個漢子剛舉起刀,身上就多了幾個血窟窿,那領頭的一聲暴怒,就要迎接過去。
這樣的好機會我豈會放過,我硬着頭朝後一仰,直接撞在旁邊的漢子鼻子上,他嗷嗷一聲慘嚎就鬆開了我,我一低頭躲過了刀,一個橫掃腿過去,兩個漢子就被我給掀翻了。
緊跟着我開始了風騷的走位,扭着小蠻腰從背後偷襲了那個領頭的,一腳踹在了他豐滿的大屁上,他一個趔趄,跌跌撞撞的撲向了若冰。
若冰身輕如燕,側身一躲,就勒住了他的脖子,朝着他的胸膛狠狠的捅了幾下,那貨抽搐了幾下就癱軟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我這會兒也將剩下的兩個漢子給解決了,回頭看了看若冰,她正蹲在地上查看那幾個漢子的正面目,扒開了他們的袖子和上衣。
只是這一看不要緊,我發現她的浴巾敞開了,風景秀美,非常的惹眼。
若冰抬頭見我火辣的眼神,疑惑道:「你看什麼看,快點來幫忙,看看他們是什麼人。」
「不是,你走光了。」我怒了努嘴。
她一愣,面露怒容,手一揮,匕首嗖的朝我飛過來,從我耳邊掠了過去。
我嚇了一聲冷汗,卻聽見背後一聲慘叫,扭頭一瞧,一個漢子正握着刀不甘心的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就沒動靜了,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賤男,你現在警惕性太低了點,退步了好多啊。」若冰搖搖頭,過來抽出了匕首,還踢了那人幾腳。
我乾笑道:「沒辦法啊,誰讓你那麼迷人的,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
「死你個人頭啊,你死了我豈不是成寡婦了,趕緊想想,這些人什麼來路。」若冰打斷我,繼續檢查,很快,一個紋身出現在領頭漢子的手臂上。
那是一個蝴蝶,翅膀上卻是骷髏頭,我和若冰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鬼蝶?」
若冰一皺眉,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沒想到是鬼蝶的人,他們為什麼要追殺我們?」
「因為他們愛上我們了。」我乾笑道。
若冰白我一眼,說道:「正經點行不行,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鬼蝶出手的話,必然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不達目的死不罷休。」
我點點頭,集訓的時候,聽教官說起過,這個名為鬼蝶的組織,是一個極其神秘的組織,不同於社會上那些所謂的幫派流氓地痞之類,他們行為詭異,卻心黑手辣,常常殺人於無形,就連警方也感到頭疼,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見過鬼蝶頭目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們為何殺人,為什麼人呢賣命。
而鬼蝶的人,都有着很厲害的身手,不亞於殺手,他們有各種先進武器,就好像一些恐怖的死士一樣。
而這次我們遇見的,應該不過是鬼蝶中比較低級的人,如果剛才他們拿的不是刀,而是火藥武器,我和若冰應該已經死翹翹了。
「上次他們就有幾個人想追殺我,但是被哥給打的屁滾尿流的,沒想到這次又來了。」我聳聳肩說道。
若冰咬着嘴唇沉思片刻,說道:「看樣子,我們有必要把這個事報告給教官,或許可以得到一點情報。」
「不是我們,是你,我已經被開除了,現在哥是一個流浪的孤兒。」我喪氣的說道。
「那件事不怪你,純屬意外。」
我非常心酸,擠出了兩滴眼淚,用很老套的台詞說道:「都是我的錯,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你不要勸我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靜你妹啊,不裝你會死嗎?」若冰看穿了我的詭計,揚起巴掌要扇過來。
我後退幾步,指着她心口說道:「你浴巾要掉了。」
她連忙捂住,羞怒道:「你是不是特別想看?」
「怎麼可能呢,我可是個正經人。」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欣賞。
她捂着我的眼睛,說道:「不許看了,我們得先離開這裏,一會兒警察來了就麻煩了,看來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去洞房。」
尼瑪,還想着洞房,這都快死人了,我連忙說道:「好啊,不過你得先解開我啊,要不然鬼蝶的人再來,你可能就要守寡了。」
若冰想了想,搖頭道:「你想騙我呢,我才不上當,就算再遇見,我可以保護你。」
「我是男人,怎麼可以讓女人保護?」
「你可以當自己不是男人嘛,聽不聽話?」她又扯我的耳朵。
我感到羞憤,尼瑪在這樣下去,哥快變成豬八戒了,不行,得想辦法逃開她,尋找我的自由。
這樣一想,我突然看着窗外說道:「壞了,鬼蝶的人又來啦。」
這次她居然上當了,連忙伸手將我護在她身後,握着匕首準備戰鬥。
好機會,我撒腿就朝門口跑,眼看就要脫離魔掌,可是她像個幽靈一樣竄了過來,將我給勒住了,說道:「敢騙我,你膽子不小啊,看我不咔嚓了你。」
我急了,開始掙扎,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聽嘩啦一聲,緊跟着我眼前一亮,發現浴巾落下去了。
我們對視了幾秒鐘,她連忙蹲下來抱住了胳膊。
「我什麼都沒看見,拜拜。」我話語剛落,一腳把浴巾給踢開了,然後拔腿飛奔。
身後,若冰憤怒的吼聲響徹天空:「江南你這個賤男人,我要讓你變成太監…;…;」
乖乖隆滴隆,幸好哥靈活多變,要是再落到母老虎的手裏,一定會晚節不保的啊。
就在此時,警笛聲呼嘯着就由遠至近了,我縮了縮頭,瞥見一個小巷子,感覺閃身躲避了進去。
因為手還被綁着,行動不太方便,自己又掙不開,只好找個人解,可是這地方太偏僻了點,半天沒見到個人影。
終於,我眼前一亮,可算有個人了,我連忙蹦蹦跳跳的走了過去。
「嗨,小朋友,幫叔叔一個忙好嗎?」我看見一個小孩在地上玩泥巴,我對着他很和善的笑。
小孩仰頭看了看我,吸了吸鼻涕,稚氣的說道:「叫我哥哥,我就幫你。」
我愣了愣,尼瑪現在小男孩都這麼囂張了,我連忙說道:「乖,幫叔叔把這繩索解開,一會兒買糖給你吃。」
小男孩搖搖頭,一撇嘴說道:「切,才不要呢,你肯定是壞人,我爸爸說不要吃陌生人的糖,你是不是想把我騙走?」
臥槽,這誰家的屁孩子,家教這麼好,他爹一定是個文化人,我搖頭說:「你仔細看看,叔叔哪裏長的像壞人?」
「你長的像是光頭強,聲音像是灰太狼,我才不呢,不要打擾我建造大樓,要不然我讓黑貓警長來抓你噢。」小男孩說着就撅着屁股繼續玩泥巴堆房子。
我尼瑪,哥不信連個孩子都唬不住,我低吼道:「你不幫我的忙,我就把你扔給怪獸吃了。」
「哼,我才不怕,我讓奧特曼來打你,巴拉巴拉小魔仙,豬豬俠變身!」小男孩舉着手,朝着我就沖了過來,可是腳下一滑,四仰八叉的摔了跟頭。
哎呀我去,我手綁着又不能扶他,只好說道:「快起來乖孩子,你玩吧,我走了。」
「哇,爸爸俠,快來救命啊,壞人欺負我…;…;」小男孩突然就嚎啕大哭了起來,捶胸頓足的在地上打滾。
這…;…;我還是趕緊走的好,要不然被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小孩子呢。
等等,天怎麼突然暗了,咦?前面怎麼有堵牆?我仰頭一看,一個兩米多高的粗魯壯漢怒目圓瞪,死死的盯着我,粗聲粗氣的說道:「是你把我兒子推倒的?」
「那什麼,是誤會,我只是和他做遊戲。」我乾笑道。
「來人。」壯漢一聲怒吼,尼瑪從巷子那頭衝過來一大群人,拿着鍋碗瓢盆氣勢洶洶的。
哥拔腿就跑,噢買噶聖母瑪利亞,我今天的火太背啦。
我一口氣跑了幾里路,後面終於是沒動靜了,眼看前面就是大街上了,想想這樣過去挺丟人的,就靈機一動走到了牆角,背對着角開始摩擦繩子了。
我不停的扭着小蠻腰,左右的搖擺,還哼起了歌:「摩擦,摩擦,我給自己打着節拍,在這光滑的地面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哎,這位小兄弟,你背上是不是很癢?我這裏有止癢靈,一貼就不癢了,要試試嗎?」這時候,一個老頭推着三輪車過來了,樂呵呵的衝着我笑。
我也笑了笑,朝他喊道:「我們做個交易吧。」
幾分鐘後,我終於解放了雙手,重獲自由,那個老頭在後面顫巍巍的喊道:「哎,你這個騙子,你說過要買我的狗皮膏藥的,給錢啊…;…;」
「忘帶了,先欠着吧,下次再給。」我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正在我邊等車邊欣賞路邊穿裙子的美女的時候,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我的女總裁何珍妮打過來的,想了想就接了。
「江南,你來醫院一趟,我有事情跟你說,快點。」何珍妮的語氣非常的焦急。
我本來不樂意的,想了想,還有把柄在她手裏呢,必須要假裝老實啊,我就答應了,迅速趕到了醫院的病房。
等對開房間門,何珍妮正雙手合十,坐在那裏坐瑜伽呢,那一字馬劈的,簡直將她那玲瓏的曲線襯托的淋漓盡致,萬分惹眼。
「何總,你找我啥事?」我吞了吞口水問道。
「我…;…;」何珍妮一邊說着一邊起來,豈料話沒說完,腳下一滑,身子突然傾斜,整個人再次硬生生的坐了下去,隨即一陣布料撕裂的聲響傳來,她呀了一聲,連忙捂住了。
我下意識的一瞥,差點就噴了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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