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錢高手在花都 第159章要做孤家寡人

    張勝拉着洛菲倉惶而逃,匆匆繞過兩個男人跑向門口。後邊追來的一流氓使勁一推擋在前邊的一個青年,罵道:「媽的,你眼睛瞎啦?」

    但是他的手剛伸出去,就被那人一把扼住,隨即膝蓋內側挨了一腳,感覺就象鋼筋狠狠抽了他一下似的,那人慘叫一聲跪倒在地上。

    「夠囂張,罵了人還想跑?」那青年冷笑着,抱着雙臂堵在門口。幾個流氓一見,一聲吆喝,全圍了上來。

    那人的夥伴見狀立即咋咋唬唬地撲了上來,青年冷笑一聲,如虎入羊群般地撲了上去,肩撞肘擊、腿如旋風,只是片刻的功夫,就把這群只會打蠻架的流氓打了個落花流水,然後一轉身,揚長而去。

    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小癟三罷了,哪是他這個在美國打過黑拳的殺人機器的對手。要不是他不想惹人注意,這幾個流氓的下場絕不會如此輕鬆。

    張勝拉着洛菲的手,逃到一座小公園的門口,兩人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彼此看看,一齊開心地笑起來。

    「瞧你,非要跳什麼舞,差點出事吧?咳,你領口開了。」

    洛菲低頭一看,剛才被他扯着跑的太急,西服咧開,襯衫崩開兩個扣子,露出裏邊白色的乳罩。好在這小丫頭身材瘦削,胸部也是玲瓏型的,要不然這一下可夠瞧的。

    洛菲臉蛋兒微微一紅,連忙側身整理起來,臉上還得裝着若無其事的模樣。

    張勝不好意思站在那兒,順手一摸褲兜,正好煙抽完了,便道:「我去買盒煙。」

    張勝回來的時候,見洛菲站在那兒神情有點古怪。便問:「怎麼了?」

    洛菲嗔道:「你帶我來的這是什麼地方啊。污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我在這隻站了一會兒,就有個老頭兒跑來跟我搭訕。」

    她學着那老頭兒的表情、動作,擠眉弄眼地笑:「小妹兒,一個人彎兒啊?」

    張勝強壓住暴笑地衝動,說:「這句話沒啥問題啊。不就是一句客氣話麼?」

    洛菲瞪起眼,恨恨地道:「少跟我裝純啦,你不懂才怪呢!」

    張勝忍不住笑出聲來。邊笑邊勸:「別生氣了。這兒距舞廳不遠,我估計這一帶就是那種事地集結地。嘿嘿,可不是我有意帶你來這種地方啊,是你說你家住這附近,我才挑個就近的地方。怎麼,你在這兒住都不知道這兒有多亂?」

    「我……平時下班就回家,怎麼會知道?」

    「嘖嘖嘖,還真是乖乖女,好啦。我送你回去吧。免得耽擱久了家裏擔心,往哪邊走洛菲順手一指。兩個人便離開了小公園。到了一個胡同口。洛菲停住腳步,說:「好了。我家到了,就在那個小區里。」

    胡同往裏一走,就有個小區入口,路燈照得通明。張勝不放心,說:「這一帶有點亂,我送你到樓下吧。」

    「別……」,洛菲連忙阻止:「呃……,我家裏……,我父母對我管教很嚴,如果被他們或鄰居看到你送我回來,很麻煩的。」

    她邊說邊摸出手機,說:「這兒挨着大道邊,治安還行。我這就打電話,讓我爸出來接我。」

    張勝見狀不好再送,便道:「好,那你回去吧,我就站這兒看着,到了屋給我回個電話我再走。」

    「咦?這男人還挺體貼細心的呢。」洛菲意外地瞟了他一眼,應了一聲,邊打電話邊向小區入口走去。

    張勝站在路口等着,一會兒接到洛菲電話,說已經回了家。接到電話,張勝這才放心地打車去了橋西開發區。

    第二天是周末,張勝上午回家看望家人,同時打電話給哨子,讓他聯繫李爾和李浩升,約他們晚上出來吃飯。哨子在電話里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從看守所出來以後,張勝曾給李浩升去過電話,但卻一直提示該用戶不在服務區,一時沒找到哨子李爾的電話,只好作罷。

    隨即張勝因為替文哥辦事受挫,平白欠下一筆天賬,一門心思考慮着如何重新站起來,一時沒顧上和他們再聯繫。這周股市初戰告捷,讓張勝多少找回了一點自信,看到一點希望地曙光,不由得想起先前的這幫朋友來。

    雖說因為若蘭的事他們之間有些芥蒂,但是朋友交情仍在,張勝入獄後他們還來探望過,並給他存了一筆錢,患難見真情,於情於理,他都該好好答謝一下。

    當晚,哨子和李爾應約而來,卻不見李浩升人影。張勝一問才知道,李浩升陪他姑父,也就是秦若蘭地父親去英國了,張勝一聽便知是去看秦若蘭。

    男人的自尊,使他初時還強忍着不去問秦若蘭的近況,三旬酒一過,以酒遮羞,張勝便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下,但是哨子和李爾待他雖還一如既往地熱情,但一提起秦若蘭便三緘其口,沉默不言。

    張勝心下悵然:彼此的友情終究還是有了裂痕,他們到底是不肯原諒自己與若蘭分手,迫她傷心出國遠遁的往事。

    酒後離開飯店,張勝百無聊賴,打了輛車想回玫瑰園,想了想卻說出了小璐的住址。若蘭已經出國了,彼此分手已成事實,她家境富裕,又有親友照顧,既然她在英國已經有了男友,也許自己淡出她的記憶,對她來說才是最幸福的事。

    而小璐卻一直是孤苦無依,她上次打來的電話細想想總透着些蹊蹺,今天回家母親還提起小璐好長時間沒來電話了,往她那裏打電話也不通,還是去看看她吧。

    張勝驅車來到小璐地花店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這個路段很熱鬧,和平廣場附近是城市居民夜生活地一個主要活動場所,街寬路平。路燈通明。可是他來到「愛唯一」花店門口時,卻發現花店已經關了門。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花店關門早,可是走到近處時才發現那塊「愛唯一」的招牌也不見了。張勝頓時緊張起來,他敲了半天門沒有反應,忙去旁邊地水果店詢問。一問才知道這套房產地主人伊老太太已經過世,她的子女把房屋回收準備賣掉,花店已經關門了。那位胖姑娘回了鄉下,另一個漂亮地女孩也離開好幾天了。

    儘管早已與若蘭和小璐分手,但是今晚接連睹物思情,想起與她們之間地過往種種,張勝是一種什麼心緒,旁人無從知道。只是,那一晚,張勝在「愛唯一」花店門口站了好久好久,留下一地煙頭……金牛地產的股票果如徐海生所說。仍是不緊不慢穩步上升。每天在漲幅排行榜、交易量排行榜上你都見不到它的名字,但是如果你仔細觀察。你會發現它每天都在穩穩地上升。一連三天,幾乎連下影線都看不到。

    到第四天。洪胖子再也沉不住氣了,他紅着眼睛殺將進去,抄了八成倉,然後便使盡渾身解數,遊說大戶們一同炒作金牛。

    大戶室的人們多多少少都買了些,本來嘛,這隻個股走勢穩健,有消息、技術圖形也漂亮,風險相對小得多。不過張勝、嚴鋒和溫雅小姐對這隻股票卻都沒有下手。

    金牛仍在重複上周的走勢,下周開盤後仍然如是,每天小漲,節節攀升,這種走勢,給了大家一顆定心丸,追漲地人越來越多,卻少有人見好就收、獲利出局的。這一周周四,金牛的走勢卻陡轉直下,尾盤砸了個跌停板,一下子把三天地漲幅全吞進去了。

    周末,金牛再度走低,許多人都懵了,象洪胖子這樣有點內幕關係的,都忙不迭地打電話詢問。徐海生接了洪胖子的電話,他倒吃了一驚:「洪胖子,你在搞什麼鬼啊,我讓你上周初就見利出貨的,你怎麼還一直握在手裏?」

    「上周初?辣塊媽媽的,上周初我還沒進呢!」這話洪胖子也只好在肚子裏嘀咕幾聲,他是有苦難言啊,只好吱吱唔唔地道:「徐哥,你看現在該怎麼辦呢?」

    徐海生語重心長地教訓了他一番,然後拿出了自己的分析結果:「這隻股票的莊家志在長遠,以前我這麼說,現在還是這麼說。不過,做長莊必然要有反覆,既然你一直沒有走,現在只有兩條路選,現在出貨,少賺走人,別尋黑馬。另一條路就是沉下氣來,隨他莊家折騰,我自巋然不動,拿它兩個月看看,恐怕比你打短差做游擊還要賺得多。」

    此後,這隻金牛走勢一直低迷,整整一個月,就那么半死不活地盤在那兒。眼看着就要元旦了,每年的年初,有着太多的不確定性,所以股市大盤在年末一向沒有什麼行情。多買了金牛地大戶都絕望了,多數人都小賺或小賠出局,包括洪胖子在內,這種走勢,他無法相信徐海生說地什麼長牛走勢。

    徐海生在不動聲色地進行着他的一石二鳥計劃,與此同時,張勝在股市地進境也是一日千里。他炒作地那隻東風科技,在他出手後不久便連連下跌,迅速跌到了十日均線以下,但成交量萎縮的厲害,於是,他果斷地再次抓回了這隻股票。

    一般來說,炒股地人對第一隻讓他賺大錢的股票總是記憶猶新,只要有機會,就願意再次炒它。張勝實際上第一次選擇的股票是蜀長紅,但是文哥說過,它的勁頭已過,所以張勝不再考慮。他現在就盯住了東風科技。

    看起來他的買進動機固然有技術分析的成份在內,但是也不乏念舊情結,似乎有點感情用事。但是運氣來了,那是城牆也擋不住,如果說張勝有點愚蠢,那就是當時的股市比他還要愚蠢。就在眾大戶為金牛地產焦頭爛額的時候,東風科技再度發威,象吃了偉哥似的。勃勃又起。

    當然。這時還不能說張勝對股票的感覺有多麼神奇。在大盤波瀾不興的時候,他地個股能掀起如此滔天升浪,很大原因得歸功於機緣巧合,他只是在合適地時間站在了合適的位置而已,是歷史造就了人物而非人物造就了歷史。

    年終盤點的時候。洪胖子垂頭喪氣地說:「真***背啊,不如跟着張勝這個幸運寶寶買東風了。張勝張勝,張勝常勝啊。我的資金整整壓了一個月。一文不賺,還賠了他娘地十多萬。唉!」

    張勝和對面的嚴鋒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不止張勝啊,聽說溫雅小姐賺得更多。」

    「別提她,那女人太獨了,買什麼從來不跟人講,只有賣了之後才說。不過也奇了怪了,她還真是只賺不賠,都成女股神了。」

    「嘁。你那是廢話。能跟你講才怪。聽說……她玩的是老鼠倉,有最把握地內幕消息。那能賠嗎?」

    「行了行了。各炒各的,誰也別怨天尤人。」

    幾個人聚在一塊兒發牢騷。此時張勝已經繞過去,走到了嚴鋒身邊。

    嚴鋒正在看股,張勝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他旁邊,往屏幕上看了一眼,失聲道:「金牛地產?」

    嚴鋒微笑轉頭,問道:「這麼驚訝幹什麼?」

    張勝定了定神,看了他一眼:「怎麼,你對它有興趣,還是已經買了?」

    嚴鋒若有深意地看他一眼,輕笑道:「我正想買。」

    張勝一聽笑了,他重重一拍嚴鋒的肩膀,說:「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正打它的主意。人棄我取,人取我棄,我原來覺得它的消息傳得滿天飛,一定沒戲,現在,我倒覺得,它一定有戲,而且是一出大戲。」


    嚴鋒贊道:「不盲從,你就成功了一半。從它先揚後抑的走勢和未曾炒作先大造聲勢的情況看,我覺得這隻股票不會就這麼簡單地沉默下去。莊家要出貨,沒必要採取這種手段。在大家一致看好的時候,倒手出貨,賺的比這要多,而且不辛苦,為什麼要壓盤?嘿!我想,過了元旦就該把它抄進來。」

    張勝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後看了看那些還在交談地大戶,小聲說:「可是,他們炒股地經驗都很豐富,為什麼就不能想通這一點呢?你說,我們會不會聰明反被聰明誤,想的太複雜了,實際上莊家就是在出貨?」

    「不會!」嚴鋒斬釘截鐵地道:「我一直在盯它地價位和成交量。這些大戶都在陸續拋出,可是跌幅和成交量擺在那裏,大莊還沒走。莊家可能k線造假,但不可能量能、k線和均線同時造假。他們沒看出來,只是因為一開始他們就陷進局中。不管多聰明地人,一旦陷入局中,為利所惑,就會變得無比愚蠢,這就是從眾心理和切身利益的影響。」

    他想了想,說:「我給你講個故事,也許能說明問題。一位石油大亨到天堂開會,一進殿堂就發現已經座無虛席,沒有地方落座,於是他靈機一動,喊了一聲:「地獄裏發現石油了!」

    這一喊不要緊,天堂里地石油大亨們紛紛向地獄跑去,很快,天堂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這時,他完全可以找一個最舒適最靠前的位置坐下,但是他等了一陣兒,大家還沒回來,這位大亨就犯了核計,心想:大家都跑過去,到現在都沒回來,莫非地獄裏真的發現石油了?這一下他沉不住氣了,於是,他也急匆匆地向地獄跑去。

    他自己編造的謊言,最後連他自己都相信了,這就是從眾心理的影響。在股市里,能賺錢的永遠都是少數人,「七賠兩平一賺」這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股市法則。如果你想在股市中成為那「一賺」中的一員,那麼,你就必須逆向思維,永遠不跟着大伙兒走。」

    「要做孤家寡人,是吧?呵呵」張勝一邊打趣地笑,一邊思索着嚴鋒這番話的深刻含義,他反覆查看金牛地產的走勢圖。終於信服地點了點頭:「嚴哥。我們方才是從分析莊家心理角度去發現這隻股票的,我想,你一定還有技術上的支持理由,對麼?」

    嚴鋒微微一笑道:「哦?你看出了什麼?」

    張勝指着金牛的k線圖說,從日k線上看。這隻股票從七月份開始就在爬樓梯,只是那時是它最隱蔽地時候,我們無從發現。你看。它爬到現在,中間還有過一段快速脫離成本區地拉升階段,應該是真正的建倉結束了。他現在需要清洗浮盤,一是減輕拉高時的拋盤壓力,二是增加平均持股成本,所有的目的,都是為了減輕拋盤,那麼他真正地拉升,一定還沒有開始。它用陰跌的方式洗盤。不用自己的籌碼砸盤。而是放棄控制,任由股價自由下跌。這說明莊家非常惜籌。不捨得浪費一顆子彈。因此,後市漲幅會有多大。我幾乎不敢預料……」

    嚴鋒聽了拍拍他地肩膀,說:「不得了,你的悟性實在驚人,剛來時連最基本的東西都要問我,現在我會的你已經全都會了,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要後來居上了。

    兩人正說笑着,突然傳來「咣啷」一聲響,抬頭看去,只見溫雅小姐舉着電話匆匆向外走來,語氣急迫地問:「什麼時候的事?傷勢嚴重嗎?好,好,我馬上到醫院!」

    大家都看着她,她也顧不上和人說話,一陣風兒地便衝出了大戶室。

    「或許是家裏親人生病住院了吧。」張勝同情地想。

    洛菲走進去幫她收拾工作枱,扶起椅子,一會兒走回來,鬼鬼祟祟地四下看看,然後湊近張勝,小聲說:「喂,溫小姐家裏一定有急事,我剛剛看到,她走得好匆忙,電腦畫面都沒關。」

    一看她緊張的樣子,張勝的聲音也不由變小了:「那又怎麼樣,你看到什麼了?」

    「我只說給你聽啊,可別說出去。」

    張勝嘴角牽了牽,輕笑道:「好啦,我知道了。就知道小菲菲對我最好了,呵呵,快說吧。」

    洛菲臉色微暈,似嗔還羞地瞪了他一眼,才道:「我告訴你啊,她的電腦交易畫面都沒來得及關,她的帳面上有一千萬股……」

    她悄悄說了一個代碼,張勝神色一動,「什麼價位進地」這句話差點脫口問出,但是他馬上警醒過來,沉吟了片刻之後,笑笑說:「我知道了,謝謝你,這事兒別再跟人提起了,如果被劉經理知道你泄露客戶秘密,會炒你魷魚地。」

    洛菲晶晶亮的一雙眸子一直在盯着他地神色,見他只問了這麼一句,又去研究金牛了,似乎有點失望:「她炒地股票,可是從來沒賠過。你……不想搭段順風船?」

    張勝笑笑,說:「謝謝你。我不想搭她的順風船,把自己地命運交給別人來掌握,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寧可相信我自己!」

    洛菲直起腰來,在他身後凝視着他,眸光閃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元旦過後半個月,金牛地產就脫離盤整,快速上揚,公司董事會隨後宣佈有重大重組消息。此時,張勝和嚴鋒已經分批小數量的不斷進貨,滿倉吃進了以低迷陰跌做盤整的金牛地產。

    「搭你的船,賺你的錢,就當你還我的利息吧!」張勝看着不斷上揚的金牛k線圖,微笑着說,好象屏幕裏面,是徐海生的臉。

    兩個月後,金牛集團真的對公司進行了資產置換,將公司屬下一家房地產公司40的股權置出,置入了一家電子有限公司100股權,給公司套上了高科技的光環,由於這家電子有限公司原是當市一家著名大學興辦的企業,於是金牛地產成了集地產股、高科技股、高校概念股於一身的股市寵兒。

    報刊、雜誌、電台、電視,推薦該股的評論鋪天蓋地,在寒冬一般的99年初的股市里,它就象一台空調吹出的暖風,成了時下最靚麗的一道風景。

    由於這家電子有限公司主導產品自動售貨機市場佔有率一度達80,而超市等商店如雨後春筍正在興起,有經濟學家預測。重組當年金牛公司地主營業務利潤就將同比增加686.05。淨利潤增加253.66。金牛股票股價一路攀升,從去年10月中旬到99年4月初,漲幅高達480,成為同期漲幅最高地一匹大黑馬。

    徐海生在大戶們中間一下子樹立了極高的威望。儘管沒有加入他的財務公司的這些大戶們幾乎都沒有賺錢,但是他們無法埋怨徐海生。他們賺錢的時候。徐海生勸過他們出手;該股盤整地時候,徐海生勸過他們守住倉,不要被洗出去。是自己沒那個財命。夫復何言?

    徐海生進駐這支股票的資金成本極低,總收益比市場預計的六個月漲幅還要高。他地個人資產翻了幾番,徐氏基金威名遠振,一時求着加入財務公司的大戶如過江之鯽,徐海生的金融帝國已初現端倪,目前他手上可以直接指揮操縱的資金已經達到八億元。

    個股的靚麗風采不能取代大勢的低迷不振,整個股市來說,仍是死水微瀾。

    而張勝此時的資金已經達到420萬,在此期間。他用小筆資金做過幾支股票。有賠有賺,總得來說。除了他投以重注的金牛。在這種萎靡的市場中想賺大錢無異於虎口奪食,炒作其他個股能略有贏餘也算不錯了。

    不過張勝對自己地要求卻不因短時間內資金翻了四倍而滿足。他地仇人比他更強大。實力更雄厚,獲得的收益更多。這一切,刺激着他不斷尋求更大地進步,尋找着更好地獲利機會。

    攜着東風科技和金牛地產的東風,張勝在大戶室里也開始小有名氣,在華山劍氣二宗與黑木崖聖姑之外,又多出來了個明教教主。本來大伙兒是要給他封個令狐沖地,在溫小姐的一再嚴正抗議下,終於被明教教主這一綽號取而代之了。

    徐海生的壯大模式啟發了張勝,他同劉經理商議,成立了張勝工作室,開始吸納會員,代炒股票。從中,他獲得的只是佣金,但是至少這筆錢是歸他指揮使用的,由他統一指揮的資金此時也有了三千多萬。他在這個過程中,正在漸漸嘗試大資金的運作和進出動作。

    資金越大,進出越明顯,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於是他開始招兵買馬,招聘了一些年輕人,用不同的身份證在不同的證券交易所開立股票賬戶,分散買入和賣出。洛菲正式離開了證券交易所,成了他麾下一名干將,他本想邀請亦師亦友的嚴鋒入伙一起干,不過嚴鋒似乎很喜歡做獨行俠。

    人各有志,張勝不為己甚。在金牛登頂,開始逐步降落的時候,在市場上一時找不到值得出手的個股,張勝開始研究起大盤走勢和消息面的變化來。

    股市中,90的股票其走勢與大盤是相輔相承的,在這90的股票中,大盤漲3,它能漲4的股票,就是相對強勢的股票。在這些股票中再理出個頭緒,劃清不同的板塊,在同一板塊中找到領頭羊,就能最大限度地獲利,這是張勝目前的想法。

    他每天都在研究k線,都在研究基本面、消息面,相關報刊他是一定要看的,不看股評家的分析,但是政府職能部門的一舉一動他都要看。cctv每晚新聞聯播他是一定要看的,不管別人說那裏邊有多少粉飾的東西,但是張勝知道,那裏邊向你透露着無數的內幕消息。

    男人的懦弱,需要另一個男人來救治;男人的成長,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來刺激。張勝堅強成長的動力,就是徐海生!

    男人有且只有兩個能力能證明自己一生的價值,一個是工作能力,一個是性能力。

    張勝用一晚的翻雲覆雨,展現了他的強大性能力。

    天亮了,鳥語如歌,杏花綻放猶未凋零,該是他展示自己工作能力的時候了。

    他抻了個懶腰,看看披着一頭如雲秀髮,猶自偎在他懷中甜睡的鐘情,滿足地一笑。

    經過對大市的研判,他認為正如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樣,大盤壓抑久了,也必會變態地爆發一次。已經延續了一年多的跌勢,大盤如果陡然反轉,很可能會選擇五月這個進可攻、退可守,無論上下時間上都相對寬鬆的時機。

    他判斷近期一定會有一次行情,這觀點與嚴峰不謀而合,所以本周他準備擇幾隻走勢穩健的股票再次入場。但是就在7號發生了一件大事,星期六消息才在全國蔓延開來。

    此事應該會對股市產生極大的影響,張勝對此有點疑慮。他跟嚴鋒通了個電話,兩人重新分析了一遍,最終一致認為,這次國際事件會加速大盤的下跌,同時也意味着大盤會加速見底,因此,應與普通投資者背向而行,繼續做孤家寡人,及時搶貨進場。

    在張勝心理,決定獅子搏兔,不加猶豫,潛意識裏還有個原因,就是要儘快趕上徐海生,兩人起步不同,不劍走偏鋒,焉能異軍突起?

    就象一位披盔帶甲準備領兵上陣的將軍,想起新的一周,新的一場博奕,張勝就亢奮不已,而鍾情,便無可替代地成了他亢奮精力的承受者。昨夜,可真是把她折騰慘了,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有鬥志的時候,不管多麼勞累,精力都會變得更充沛。

    張勝的動作把鍾情弄醒了,她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肩膀一動,胸前堆玉盈盈,春光乍泄。

    鍾情習慣性地拿起床頭的手錶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然後象只懶貓似的繼續往張勝懷裏擠。

    「幾點了?」張勝抱住她,在她豐臀上拍了一巴掌。鍾情象沒睡醒的小姑娘似的嚶了一聲,找好他肩膀的位置枕好不動了,臉上有甜笑,閉着眼睛,睫毛蓋住了眼帘。

    「唔……,剛七點,再睡會兒吧。」

    張勝盤算着今天早盤開市的事,又問道:「整嗎?」

    「討厭呀你,你那兒是鐵做的呀,都整了一夜了,還整……」

    張勝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地道:「我是說,七點……整嗎?」

    鍾情睡眼朦朧,似醒非醒,嘴唇象小鳥似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柔聲哄道:「乖啦,晚上再整吧。」

    張勝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放棄繼續問她,擁着她溫香暖玉的身子又歇了一會,他便抽身起來洗漱一番,穿戴整齊,準備趕回證券交易所了。

    此時,是1999年5月10日。一天以前,北約導彈襲擊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舉國激憤,很多人預計由此將引發兩國間一系統問題,做為經濟晴雨表的股市,必然首當其衝,受到極大影響。張勝工作室準備逆向入市的時候,徐氏基金正在竭力清倉。

    今天,距1999年5月19日股市「井噴」,「火箭」升天的日子還有正好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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