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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瑤雙眼一直盯着季翰誠,等着他的回答。
眼底的渴望,驚慌,害怕刺痛了男人的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爺爺說的對,這女人好像快要憋的不正常了,用儘可能輕的聲音說:「兒子在季宅,爺爺他們帶着,你放心,爺爺比誰都寶貝他。」這個他自然說的是小柚子。
他不用回季宅都知道爺爺他們肯定把兒子當寶貝一樣,加上今天受了驚嚇就更不用說了,那場面絕對是寵溺到了極限。
明顯的注意到這女人的眸光亮了一點,但很快又暗淡了下來,低低的說了一聲,「哦,謝謝,你走吧。」
這在季翰誠看來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了,這剛打完電話就趕人了。
不過看來理智還在,沒忘記他們離婚了,至少還能趕人,「我不走,我晚上睡沙發。」
一說他要留下,她忙反對,「不用,我沒事,你走吧。」
季翰誠一臉你覺得我信嗎,你這樣子看起來像沒事嗎,魂都沒了,智商也明顯不在線。
他堅持己見,「我不會走的,你想趕我走除非你打贏我。」這個找揍的辦法不錯。
唐君瑤沒想到他會那麼說,現在哪有心思打架,再說也打不贏,就不想多說話了,「隨你。」
話落進了房間,也不洗澡,直接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的把自己悶在了被子裏面。
季翰誠視線盯着床上的人好幾分鐘,皺了皺眉,這叫沒事,不洗澡也不刷牙,直接上床了,幸虧沒讓她去看吳嫂,他抬腿走向唐君瑤,掀開被子,速度極快的把她抱了起來,突然的騰空讓她嚇了一跳,本能的拽着他胸前的衣服。
「季翰誠你放我下來,你幹嘛。」她掙扎着,聲音有點大,一下午總算有點精氣神,都能罵人了。
他冷着臉道:「幫你洗澡。」
她繼續掙扎着,試圖用雙手推開他,「我不要,我要睡覺,你放我下來。」
季翰誠並不打算妥協,希望她洗個熱水澡清醒一下,「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語氣中不容反駁,霸道至極。
這才是正常的他,這幾天的道歉跟服軟讓她都有點遺忘了他的本性。
見他語氣不好,她也不舒服了,「我自己來,不用你,你出去。」
見她肯洗澡也鬆了一口氣,他走到陽台掏出一根煙,叼在唇間,給韓躍打了一個電話,「查到了嗎?」一隻手拿着手機一隻手把煙點燃,抽了一口,胸口滿滿的躁意很難平復。
那邊的韓躍懊惱着呢,「媽的,那個貨車司機死了。」
他的眸色沉到了湖底,如寒冬的冰水,咬牙切齒的說:「死的倒挺快,你現在的效率不太行了。」
「靠,有點人性,我一下午親自上手的,嫌慢,你自己來。」剛查完徐曼的腿傷,現在又查車禍,韓躍覺得自己可以去當警察了。
「我要是有時間還需要找你,趕緊的。」
韓躍那邊氣的掛了電話,你特媽追妻苦逼我,欠你的。
煙蒂被口水濕潤的已經爛了,他拿下來用大拇指跟食指掐滅走進房間,把陽台的門關上,扔進了垃圾桶,坐在沙發上等着。
過了半小時,裏面的人還是沒有出來的跡象,不免讓他有點擔憂,起身走向浴室門口,敲了敲門,蹙眉喊道:「瑤瑤,你好了嗎,瑤瑤..........」
敲了半天還是沒有反應,心底慌的很,猶豫要不要進去,「你聽得見嗎,你再不說話我進來了。」
下一秒門咔嚓一聲打開了,她頭髮濕漉漉的出來了,發梢還在滴水,晶瑩剔透的水珠滴入了鎖骨,胸前,還有的順着臉部輪廓從下巴流下來,他不自覺的被這一幕迷了眼,喉結上下滾動,迅速避開視線,走進浴室。
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多了一條毛巾,還有吹風機,扯着她往沙發上帶,「坐好。」
唐君瑤有一瞬間的恍惚,準備伸手去拿毛巾被他制止了,「我幫你吹,你躺着眯一會吧。」
意料之外的她真的鬼使神差的靠在沙發上,眯着眼睛,他輕輕的把她的頭髮全部攏到沙發後,先用毛巾一點點擦,待沒有那麼濕了,才插入電源,把溫度調到了最溫和的檔位。
瞬間寂靜的房間誰也沒有說話,只剩下吹風機的呼呼聲,許是太累了,也許是太舒服了,她睡着了。
等他把吹風機放好的時候,發現女人並沒有起來,走近才發現睡着了,只是眉頭緊鎖,看得出來精神狀態是緊繃的,他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把一個手臂穿過她的腋窩繞過背部,一隻手穿過腿彎處,輕鬆的抱了起來。
她的重量很輕,是對他來說很輕,絲毫不費力氣的就能抱起來,這個腰怎麼就那麼細,他一隻手就能掌控。
生完孩子也沒見這女人身材走樣了,思緒一瞬間的飄忽了。
直蹦主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生怕幅度太大了驚動她,抽出手臂以後,細心的把臉頰的碎發撥到兩側,再幫着蓋上被子掖好,兩人的距離只有幾厘米,看的他心猿意馬的,立馬別開視線。
他沒有關門,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心底還是很煩躁,想抽煙,但是又怕她討厭煙味,記得上次在醫院看見他抽煙,她的眉頭就緊皺了。
剛抽了沒兩口就掐滅了。
算了忍忍吧,起身去陽台給徐明凱打了一個電話,「醒了嗎?」他問的是醫院的章嫂還有白虎。
那邊的徐明凱語氣也有點顯得疲憊,如實匯報,「唐家的保姆醒了,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我給她找了一個護工,男的還在昏迷,他是直面撞擊頭部傷的有點嚴重。」徐明凱也是佩服這人的意志力是真的強,撐着身子保護小少爺到最後一刻,這換一般人還真的做不到。
果然藍家的保鏢不一樣,季少有點難了。
聞言他放心了很多,「行了,你回去吧,藍家那邊還有兩個人照顧,你回去吧。」左右晚上也是醒不了的,這麼守着也沒用。
掛完電話繼續躺在沙發上閉着眼睛,不敢睡,如果兩個保姆都走了,她的心態就崩了。
幸好還有一個,這一刻他心底多希望藍家的保鏢也不要就那麼掛了。
思索期間,主臥傳來了女人的夢囈,「樂樂,樂樂.........」
他沒有半分猶豫的起身,大步跨向主臥,只見女人眉頭都擰在了一起,眼角的淚水緩緩的下滑,滴落在枕頭,原來她並不像外表那麼的堅強,在沒有人的時候也會表現的脆弱無助,他以為她就是一個女漢子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堅強,果斷,就連徐明凱都是那麼的認為,覺得這個女人特別的酷,特別的颯。
可是誰又知道她其實也是一個女人,也會受傷,也會傷心,這讓他更加的後悔,2年前他傷了她,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躲起來哭泣,傷心。
實則他想多了。
越想心越痛,喉嚨發酸,他慢慢坐到床邊,側身伸出修長的手指撫平她緊皺的眉頭,一下又一下的,極度耐心,有種哄小女兒的感覺,耳邊輕說着,「睡吧,我陪着你,保姆已經醒了,有我呢。」以後凡事有我護着你,你只要躲在我身後。
不知疲憊的撫摸着眉頭,好久女人才漸漸的松下來,再次沉沉睡去。
這次他沒有離開,而是靜靜的坐在床邊,靠在床後背,一直坐到天亮。
陪伴也許是最真實的告白,也是最長情的吧。
這一刻季翰誠才明白原來當你真的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不求回報的一直陪着,哪怕她從來不給你回應,你也是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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