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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別墅小區。
小亮和德成兩人從那間別墅里安裝完東西後回到了寶馬車裏,張小龍打開電腦開始熟練的調試起來:「沒被發現吧?」
「呵呵,別說我和德成的身手了,你現在就是往別墅樓上放只老虎下面的人都不一定能發現,太專注了」小亮呲着牙說道。
「咋的了呢?」
德成挺羨慕的說道:「中年大叔和仙女姐姐兩人剛才好像沒在外面吃飽,回來又整了一瓶紅酒,還有點雞爪子和花生米在那對着兩個蠟燭又開始喝上了,非常的愜意」
張小龍調試着電腦的手一停,有點迷糊的問道:「你確定看見他們喝的是紅酒,吃的是雞爪子?大哥,這能配套麼,不得吃拉稀了啊?」
小亮說道:「別聽他瞎說,一個不懂的情調的男人明白啥啊,人家是在那整燭光晚餐調情呢,也是前戲的一種,吃個雞毛的爪子啊」
德成眨巴着迷茫的小眼睛說道:「是這麼回事麼?那我怎麼聽到有砸吧嘴的聲音呢,啃雞爪子的時候不都是這個動靜麼」
「哥,那是兩人在嘬嘴唇子呢,接吻,親嘴明白不的?」
小亮搓着手有點着急的說道:「快點,快點電腦開開調試好了,一瓶紅酒也喝不了多長時間的,喝完就該步入正題了,別錯過好戲」
煎熬了半個多小時,電腦畫面里空無一人的臥室房門被突然打開,一男一女前後腳走了進來,清晰的攝像頭錄下的畫面,可以很明顯的看見女人的臉上已經帶了兩抹紅暈,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風味十足,讓車裏的幾人心裏忍不住有點發癢了。
「咕嘟」好幾聲咽口水的動靜傳了出來。
王崑崙忽然抬手一巴掌拍在小亮腦袋上,笑罵道:「真沒出息,太敏感了」
小亮盯着電腦頭也不回的問道:「咋了哥,你打我幹啥啊」
「我手在你腿邊放着,你一激動把我給彈着了」
小亮尷尬的把褲襠調整了個位置說道:「正常,正常反應」
幾分鐘之後,一男一女先後洗完澡穿着睡袍坐在了床上,頓時車裏的人就跟幾條狼狗似的眼神死死的盯在了電腦畫面上,王崑崙瞄了一眼後沒什麼興致的說道:「我出去抽根煙,你們別忘了把錄像給保存了」
「去吧,去吧,我草特麼的,這畫面太勁爆了,別的不說拿到市場上把這拷貝出來的錄像賣給小網站,七位數的錢肯定少不了」車裏的人此時都已經上狀態了,這個時候寶馬外面就是趴一對喪屍他們可能都沒反應。
「啪」王崑崙點了根煙,拿出手機打了出去。
「啥事啊,我的崑崙哥哥」李葉濤在電話里十分膩歪的說道:「我發現你打電話的時候可會挑檔期了,專挑晚上我忙的時候打,你就不能換個時間麼?」
「不是,大哥你這麼閒麼?天天晚上砸炮啊,我真服你了,身上那點油水是不都讓女人給榨乾了啊,哥們咱悠着點吧,你就是豬八戒,這麼糟蹋自己也得給累成孫猴子啊」
「我是唐僧,女人都可得意我了,有話說話沒事就掛,我還忙着呢」
王崑崙看了眼寶馬車裏的電腦,低聲說道:「發現點狀況挺有意思的,今天我們跟蹤劉坤的那個女人本打算動手的時候卻收住了,因為有個男人跟她在一起並且兩人還在外面約了個會,然後約完又回到家裏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接下來的情節你應該比我了解吧?」
「哎呀,坤少這是被綠了?」李葉濤在電話里十分驚喜的說道。
「這個不是重點」王崑崙淡淡的說道。
「重點是什麼呢?」
「重點是,那個男人是劉坤的軍事,那個叫尹孟濤的男人」
「你容我捋一下子,好像有點亂了」李葉濤停頓了一會才說道:「你是說,劉坤的女人和他的左膀右臂搞在了一起,並且被你們給發現了?」
「嗯呢還錄個像,畫面非常有質感」
「妥了,妥妥的,錄像給我留一份我品品,那個什麼」李葉濤有點小激動的說道:「人先別動了放着吧,我仔細琢磨琢磨的,這兩條大魚要是研究好了跟核武也差不多了,崑崙哥你穩住哈,完事先撤退,那邊別管了」
「我不管,但是你得儘快給我整出個計劃來,我急,明白麼?」
「明白,明白,一天,最多一天我就研究妥當了」
相隔不久之前,陳三金的車子也從玉泉山莊裏開了出來,離開的時候趙大秘和他一同走的,目的地是京津交界處的某集團軍駐地。
晚上九點多,寶馬開到駐地等候在外,隔了一會一輛軍綠色的吉普開了出來,隨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軍官敲了敲寶馬的車窗。
與此同時,一架從香港直達京城的班機也降落在了首都機場,這架客機里坐着一行十五人乃是香港最具盛名的律師團隊,從明天起他們將全權接手babyface酒吧案件,為王玄真,林江和范旺進行辯護。
外界都在有條不紊的忙碌奔走着,每個人都跟上了發條一樣,但此次事件的核心人物向缺卻仍舊傻着,根本就不知道外界所發生的一切。
這一晚京城忽然下起了久違的大雨,雷聲滾滾。
清華的職工宿舍內,曹浩然,曹慶國夫婦一臉擔憂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曹安手足無措。
「爸,安哥,安哥這是怎麼了?」曹浩然皺着眉頭擔憂的問道。
「轟隆隆······」屋外雷聲轟鳴。
曹安抱着腦袋倒在地上無比痛苦,疼到極致的時候他猛烈的用腦袋撞着地上,曹安上前連忙拉住他,但卻發現曹安的力道居然出奇的大。
「我一直沒問你,他腦袋上的那塊塌了的地方是怎麼回事?」曹慶國發現,曹安疼痛難忍的地方似乎就是腦袋頂部的那個凹口,難受的時候他會用拳頭死命的鑿着那塊地方。
曹浩然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和爺爺把他救起來的時候他腦袋那就有個坑了」
「啊······」曹安忽然身子一抽搐,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嗓子。
「唰」清華校園內積累了百年的氣運忽然被攪動的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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