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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貓極為失望的垂下小腦袋,似才明亮湛藍的雙眸,而今耷拉着,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輕歌抱起小白貓,在小白貓的臉頰親了一口,登時,小白貓像是恢復了力,瞬間就活了過來,再度發出那咕嚕之聲。
輕歌只覺得這貓充滿了靈性。
「它很乖呢。」輕歌不由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
小白貓只有在東陵鱈面前才會乖巧懂事,見到旁的不喜之人,恨不得拿爪子刮花人家的臉。
而小白貓得到了輕歌的誇獎,那咕嚕聲越來越大。
「這貓配種了嗎?」九辭搖着扇子走來問,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自言自語般道:「若是與龍配種會怎麼樣?」
龍族仙君:「」
小白貓:「」
小白貓驚恐地看着九辭。
顯然,它聽得懂人類語言,只是不會開口說話。
九辭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身旁就有個龍族仙君,連忙拳掌相碰作揖道:「這位仙君,我不是故意說你的,我只是好奇。」
龍族仙君扯了扯臉皮,眼底氤氳着一抹殺氣。
今日到拍賣場,尤其是東陵鱈身旁的這些人,每個種族都超越九界,哪個沒有傲氣?
「龍族仙君,本王的小舅子頑皮了一些。」東陵鱈一句話,將龍族仙君才燃起的怒火瞬間熄滅。
頑皮?
九辭皺皺眉,特別嫌棄這個形容。
這不是形容小孩的嗎?
不過,九辭看着東陵鱈,眼底漾起了一些笑意。
這個備選妹夫,夠意思,好感度完全是在飆升。
「不過是他隨口所說的一句話,本仙君怎會往心裏去呢。」龍族仙君道。
「家中只有一個哥哥。」東陵鱈看向輕歌,問。
「嗯。」輕歌點了點頭。
還有一個兄長,是夜無痕。
「長兄如父,夜兄,前面請。」東陵鱈給九辭讓了個位置,九辭倒也不知謙虛,竟搖着吾妹最美的扇子,大搖大擺走到了前面。
九辭面上裝雍容,心裏美滋滋。
走在他身後的這群人,個個都在九界之上。
托妹妹的福,他今日才能這般風光。
拍賣場四周的人,全都驚嘆這支隊伍的強大。
他們的目光,落在了九辭的身上,竊竊私語,小聲的議論。
「那走在最前方之人是誰,就連青蓮王都在他後面呢。」
「廢話,敢走在青蓮王前面,那身份地位自然是比青蓮王還要高。」
「龍族仙君,血族赤陽王我的天,這些人都來了,看來今夜拍賣。,我等與寶無緣了。」
「嗯?最後面那個女子是誰?戴着一頭珠釵,真是庸俗至極,誰家還沒幾個金子,嘚瑟什麼?」
「嘖嘖,一身的鎏金,滿身的銅臭味。」
「你們倒是小聲一些,說不定是個大人物。」
「看這氣質,就不是什麼大人物。你看那綠髮美人,雙耳極尖,一看便是精靈女子。再看那戴着面具的女子,雖遮住了上半張臉,但不影響美貌風采。那人定是青蓮王后,聽說青蓮王后紅衣銀髮,傾國傾城,你看她,未施粉黛,紅衣且素,稱得上是風華絕代!」
「原來那就是青蓮王后,果真是氣度不凡。」
「」
夜歌走在最後,聽到那些人的話,面色愈發的難看。
她抬起頭,看着東陵鱈的背影,看着她的未婚夫正在維護別的女子。
夜歌緊咬着下嘴唇,狼狽的跟上去。
東陵鱈,是你負我的!
夜歌心內,聲嘶力竭的喊。
拍賣場佔地面積極大,說是一座古老的府邸面積都不為過。
為了表現出拍賣寶物的神秘感,在這個漆黑的夜裏,拍賣場內的四周,鑲嵌了如夜明珠般會發光的方形水晶。
方形水晶之上蓋着漆黑的布,遮住了光亮。
天頂之上,倒吊着十來盞幽藍的鬼火燈。
一簇簇幽藍的鬼火,置放在骨駭雕刻而成的白骨盆上。
淡綠色的藤蔓,鑲嵌了白骨盆兩端,上接天頂。
拍賣場的正中心,一個泛着紅霧血光的方台,台上蓋着絨毯,走上方台的人,都必須脫掉鞋襪。
方台四周,有數萬的席位。
席位最外圍,持有中等令牌者的位置。
靠近方太的席位,則屬於高等令牌持有者。
至於方台四面,懸浮的三層高樓雅座,則大有深究。
第一層樓,持特殊令牌可進。
第二層樓,拍賣場邀請之人。
第三層樓,九界及以上的各個種族。
輕歌站在第三層樓雅房之中,感受這座拍賣場的宏偉,感受各族之人的沸騰,輕歌感到了窒息。
天和地如此寬闊無垠,各族人的出現如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呈現出大千世界的精彩之象。
這一刻,輕歌明白了何為眾生,眾生之內,千羅萬象,並不僅僅只是人類,花草樹木皆有靈,各族人皆可以爭王。
誰又知,在多少年前,到底是哪個種族在問鼎天下,笑傲九天呢。
這一刻,輕歌感到了無邊的浩瀚,以及對眾生萬象的敬佩!
誰又知,諸神天域內的四海城有秘密,誰又知,這拍賣場可以吸引各族人。
四海城,四海城
五湖四海,八荒**,九九歸一!
天即是一,一又是天。
眾生是一,一是眾生。
天地萬物,修煉真諦,世界秘密,都可以從一演化而成,亦能從一之中去尋找。
在輕歌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她儲存的星辰之力,在緩緩流淌,流淌的速度越來越快,隨之加快,也隨之更為精純。
左側胸膛內的紫月花,收縮間,正在吸收一些從星辰之力內演化出的細微之光。
看到如此震撼浩瀚的場景,輕歌那顆沉寂的心,再次瘋狂跳動,熱血沸騰。
她對修煉之路,對未來,有了更熱切的憧憬。
「這是青蓮族的至尊令牌。」東陵鱈拿出令牌,遞給了輕歌。
「使不得,這太貴重了。」輕歌想收下令牌,嘴上卻在婉拒。
青蓮一族的令牌,她當然想要!
不想要的是傻子!
「你若不喜歡,那便罷了,你喜歡什麼,告訴我。」東陵鱈把令牌收了回去。
輕歌:「」她只是意思意思的拒絕,這廝怎麼如此的不上道呢?
血的教訓告訴輕歌,做人嘛,還是不要太矯揉造作了。
不然到嘴邊的鴨子都會飛了。
輕歌肉痛,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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