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韓銘中毒,衛海試探性問,「怎麼會中毒?」
韓奎沒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
經過搶救,醫生告知衛天瑞也是中毒,且跟韓銘中的還是同一種毒。
兩個人對視一眼,面色凝重。
「毒能解嗎?」
「得看中的是什麼毒。」
然而很快他們就被告知,倆人所中的毒,醫院解不了,只說這種毒,起初會致幻,慢慢情況就會變得嚴重,口吐白沫,雙眼翻白,再到全身抽抽。若是發作的時候沒有及時發現,口腔異物堵住氣管,會導致死亡。
韓家跟衛家分別就這麼個獨苗,要是真的出什麼事,豈不是要絕後嗎?
「韓老哥,這可怎麼辦啊,當初是他們策劃,可遭遇報應的卻是我們兩家, 這叫什麼道理啊。」
「行了,你少說幾句,」他沉聲道,「我已經跟高組長說過了,他會讓人去調查, 對方敢對在我們背後搗鬼,也不過是看我們兩家背景實力最薄弱。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什麼?」衛海追問道。
「對方除了會裝神弄鬼,沒有半點能耐。等會派幾個人守着倆孩子,我讓你做的事,你儘快去辦。」
「是。」
……
「韓銘跟天瑞今天毒發作,被送去了醫院,是你做的嗎?」
傅寒深接完電話,看向坐在沙發里的女人。只有他家挽挽才有這樣神不知鬼不覺下毒的本事。
唐星挽勾唇,「不過是給他們一點小教訓,死不了人,就是多受點罪,半個月後症狀就會減輕。」
麻痹神經,使人致幻,生理不適引發嘔吐抽搐。
之前在寧家別墅,嚇唬他們的時候,順便就下了毒。假面舞會那天,又給了他們點驚嚇與刺激,加上他們心理作用,浮想聯翩,症狀會加重一些。
傅寒深輕笑,「那你對他們算是手下留情了。」
要他們的命不過是分秒鐘的事,而她偏偏選擇這種折磨人的方式。
唐星挽開玩笑,「我只殺該死之人。」
她還不至於喪心病狂,濫殺無辜。不然她跟韓奎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冤有頭債有主,當年參與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傅寒深眸光微深,眼底帶着幾分興味,「那挽挽殺過人嗎?」
「!」
唐星挽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瞳眸,剛要回答,手機鈴聲適時響起,低頭看了一眼,是祁晏之打來的電話。與此同時,傅寒深也看到來電顯示,眸底閃過稍縱即逝的凜冽。
感受到男人的視線,唐星挽抬眸,「傅總,你該出去了。」
出去好讓她接電話?
跟她的男朋友你儂我儂?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就算通電話,也必須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大咧咧的在沙發坐下,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垂眸削皮,「你接,我不出聲!」
唐星挽蹙眉,覺得這狗男人真夠臉厚。
在她這裏賴了那麼久!
拿着手機,進了臥室,將他關在客廳。
傅寒深看着關上的門,頓時沒有心思再去削蘋果,起身走到臥室門口,抬手去轉動門把,發現已經被從裏面上了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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