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片刻,她才確定還活着。
「丁小姐,你沒事吧?」
一輛豪車在路邊停下來,女人快步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扶起。
是上次在宴會跟她搭訕的小姐。
她輕輕搖搖頭。
姜悅目光掃過她脖頸上的青紫,神色沉凝,「需要幫你報警嗎?」
剛在紅綠燈處,她就已經看到杜晏澤在欺負人,等她看清楚女人的臉,才發現是上次跟城南一起出席宴會的女孩子。
「不用,我沒事,謝謝…」
丁思羽才發現根本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我叫姜悅,你若是不介意,叫我悅姐就行!」
丁思羽點頭,「謝謝悅姐。」
「你跟杜晏澤怎麼回事?要是他欺負你,你可以告訴城南。」
「我們是大學同學,剛起了點小爭執,不用告訴厲先生。」
她不能什么小事都給厲先生煩心。
「我送你吧?」姜悅主動道。
「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
丁思羽謝絕了姜悅的好意。
好在姜悅也沒強求,跟她告別,上了車。
等車子開了一段距離,姜悅給厲城南打電話。
將剛才所看到的事說了一遍。
厲城南淡淡應了一聲,面無表情的掛斷了電話。
「城南,抓到的人既然已經交代了,你打算怎麼對付杜家 ?」
寧挽端着酒杯淺飲一口,掀眸看向他詢問。
「當然是絕不手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我怎麼會容他們繼續在我眼前蹦躂?」
若不是寧挽發現,等事情鬧到不可收拾。他將面臨一大筆天價賠償。
這是打算將他往死里搞啊。
那他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傅寒深淡淡道,「誰讓你做事太絕,把杜家的路都堵死了。偏偏還要給他們留有一口喘息的機會。真是不知道,你是心狠還是心軟。」
「還不是考慮江雪曾經的相伴情分。不想把事情乾的太絕!」厲城南仰頭,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狹長漆黑的眸透着幾分冷意。
謝嶼碰了他肩膀,揶揄,「果然啊,你對女人一向都喜歡心慈手軟!」
厲城南蹙眉,斜着眸看向他,「幾個意思?是覺得我會在女人身上栽跟頭?」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跟我沒關係!」謝嶼笑着回答完,看向對面的人,「老傅,你說,他在女人身上吃的虧,還少嗎?」
厲城南,「…」
這狗犢子,跑這來看他笑話?
寧挽見他吃癟的表情,忍不住輕笑,「誰還沒點過去啊,謝嶼你不要總把以前的事拿出來說。城南現在比以前改變好多了。」
「學學,別一見面就找我不痛快!」厲城南倒了杯酒,「不然下次,我肯定不叫你出來!」
謝嶼聳了聳肩,「那我就在家帶娃,陪老婆。總比跟你這個單身狗喝酒要有滋有味。」
厲城南啐了一句,「你真是比狗還要狗。滾滾滾,不想在這待着,趕緊滾回去。」
不等謝嶼說話,傅寒深起身,「時間不早了,是該回去了!」
厲城南看了眼時間,時針才指向八點。
「這麼早就回去?」
「得給小公主講故事繪本,哄她睡覺。」
「…」
真是一個比一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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