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門口已經圍了一群人。
有搬運的下人,更多的是前來薛家拜訪的客人們。
他們圍在一邊,對着這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卻沒有人上前來幫夏緋和那搬運的下人說一句話。
夏緋依舊神態淡然,雖然穿着簡單,但一身氣勢卻不怒自威。
「在場這麼多人,大家都不瞎,都看到是怎麼回事,還是說需要我調出監控,讓警察過來判斷一下,到底是誰在惹事?」夏緋慵懶的嗤笑。
西裝頭更是氣得不輕,「喲,你說大家都看到了,那你問問他們,都看到什麼了?是不是這個臭下人自己站不穩弄髒了我的衣服?」
西裝頭說着,扭頭看向周圍的吃瓜群眾,「你們,想清楚了再說話,我們二小姐可是陳家人,陳家知道嗎?沒錯,當今總統的御醫陳御醫所在的陳家。我們二小姐,是陳的少奶奶,更是未來第一夫人蘇夫人的親外甥女。」
陳家?陳松基家?
還是徐慧雲的親外甥女?
有點意思
她沒記錯的話,徐慧雲只有徐依依一個妹妹,徐依依未婚,她們也並沒有哥哥或者姐姐。
那麼,徐慧雲哪裏來的親外甥女?
可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頓時就被震住了。
蘇家如今正風頭大盛,所有人都說蘇天奕是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總統的人。
作為代理總統,蘇天奕也確實有這個能力和實力,還深得民心,他上位,可以說是眾望所歸。
這個節骨眼上,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蘇家。
還有陳家,據說,陳御醫是總統先生唯一的御用醫生,雖然總統先生即將退位換任,可也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得罪得起的。
更別說,她還是下一任總統夫人的親外甥女。
一時間,周圍安靜如雞,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倒是有個人悄悄勸夏緋,「姑娘,這幾個人一看就不好惹,你還是別跟他們剛了。」
夏緋謝過對方好意,接着指了指門外,「原來是陳御醫的親人,那我就更不明白了,陳御醫妙手回春,兩位要求醫,何必捨近求遠?今天這事兒,我就當沒發生,兩位好走不送。」
西裝頭大笑,「哈哈哈,喂,你搞清楚了沒有?現在不是你要不要計較的問題,是我們計不計較。」
說罷,他那雙油膩的眼睛,在夏緋身上打量了一圈,「這樣吧,你陪爺回去,今兒晚上好好伺候爺,我就放過你和這個卑賤的下人,怎麼樣?」
「表小姐,萬萬不可,我,我賠錢,賠錢就是了。」那傭人着急的擦了一把汗,咬着牙開口。
夏緋回薛家的時間不長,認識她的人不多。
這個三十出頭的傭人,是薛凱寧身邊的,因為薛凱寧,才認識夏緋。
這幾天,得知夏緋就是薛非神醫,是讓薛家重新復出的大佬之後,對夏緋更是心生敬仰。
他絕不能讓夏緋因為她而被一個猥瑣男人羞辱。
夏緋上前拍了拍傭人的肩膀,也笑了,「你沒做錯,賠什麼錢?要賠也是他們賠。」
夏緋說着,指了指剛剛被西裝頭踢了一腳的梳妝枱一角,「看到了嗎?你把它踢壞了。」
西裝頭不屑,「不值錢的破玩意,這東西,我一套西裝能買十個八個。」
夏緋笑出聲來,「你可看仔細了,這柜子,可是正宗的黃花梨木做的,一套西裝能買十個八個?呵,不好意思,怕是十套八套西裝,也買不起這個柜子。」
夏緋這話一出,周圍不少人就迎了上來。
不少人懂行的,立刻就看出了門路,指着那柜子議論起來。
「她說的沒錯,這個真的是黃花梨木做的。」
「我家就是賣家具的,從這包裝,還有那露出來的一角來看,確實是黃花梨木沒錯。」
「不是吧,薛家不是沒落了嗎?怎麼買得起這麼貴的家具?」
「聽說這家具是給薛神醫安排的,這下好了,這些人來求醫,卻弄壞了薛神醫的梳妝枱。」
「那可有意思了,這梳妝枱,可不便宜,我沒猜錯的話,少說幾十上百萬。」
周圍那些人的聲音,一聲聲的,讓西裝頭的頭上也滲出了絲絲汗水。
可是,怎麼可能呢?
這破玩意,又老氣又普通,怎麼可能那麼貴?
肯定是那女人在忽悠人,周圍的人都被她給騙了。
他立刻擋在家具跟前,叫道,「你們醒醒,看看薛家這大門,還有這擺設,這佈置。這二十年來,薛家已經沒落成什麼樣了,你們心裏沒數嗎?就這樣,他們能買的起黃花梨木的梳妝枱?別笑死人了。」
「你們以為這還是當年的薛家啊?嘁,死丫頭,我告訴你,爺可是見過世面的,別想忽悠我。」
「是不是真的,讓薛家人出來對峙一下,不就知道了。」
夏緋回來的時候,就跟薛嵐音說了大概抵達的時間。
只是太久沒飆車,一時間沒控制好速度,提早了二十分鐘回來。
這不,薛家因為夏緋,一下子活起來了,薛老太太高興的很,說是要親自來門口迎接夏緋。
夏緋也是剛收到薛嵐音的消息,問她到哪兒了,說老太太跟她已經忘門口來了。
果然,夏緋一抬頭,就看到薛嵐音扶着老太太,正笑容滿面的往這邊來。
還沒靠近,看到周圍那一群人,老太太的眉頭皺了皺,問,「這是怎麼回事?」
夏緋嘴角勾起,看了看那個下人,示意他主動跟薛老太太解釋。
下人也是有眼力見的,立刻上前,只是還沒開口,那西裝頭就先一步迎了上去,大聲哭訴,「老太太,你要為我跟二小姐做主啊,我們二小姐,是徐夫人的親外甥女,如今嫁到了陳御醫家,今兒是聽聞薛神醫回來了,一心來為陳御醫求醫的。」
「誰知剛到你門口,就被這下人擋住了去路,我好心讓他當心點兒,結果他自己沒站穩踉蹌了一下,把我的衣服弄髒了,你看,我這衣服可不便宜。」
西裝頭說完,又添油加醋了一番,指着那傭人和夏緋道,「薛老太太,我本來想,讓這下人賠個錢就算了,可這不知道哪裏跑出來的死丫頭卻反咬我一口,說我弄壞了你們的黃花梨木梳妝枱,要我賠錢,你來評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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