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蘇音,和剛才在門口的對他視而不見的蘇音,簡直判若兩人。
江烈陽凝眸,滿是探尋的看着她,這女人又怎麼了?
接收到他的目光,蘇音有些心虛:「怎麼了?老公,你不愛吃這個菜嗎?」
「沒有,愛吃!」江烈陽夾起碗裏的菜,送到嘴裏。
爺爺奶奶面前,戲還是要做足了。
一餐飯下來了蘇音都扮演着江烈陽的好妻子,一個勁兒的給江烈陽夾菜。
也不管她夾什麼,江烈陽都來者不拒,儘管有幾道菜他確實不愛吃。
一開始江老夫人還覺得有些懷疑他倆是不是鬧矛盾了,但看着他倆相處的也挺好的,才安下心。
吃完飯,蘇音找藉口回了房間,在這裏演戲好累,太肉麻了,她自己都想吐了!
剛洗完澡出來,江烈陽就走了出進來。
蘇音整理了一下剛吹完的頭髮,轉身在床邊坐下來,語氣淡淡地,「爺爺奶奶應該還沒回房間,等會兒你就再去客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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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江烈陽回家住的時間並不多,就算回來也都是睡在客房,兩人幾乎沒有在同一個房間相處很久過。
江烈陽應了一聲,也去浴室洗澡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蘇音正坐在陽台上,小桌子上放了一杯牛奶。
江烈陽盯着她落寞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才走過去,在旁邊的藤椅上坐下來:「你今天怎麼回事?」
儘管蘇音什麼都沒說,在爺爺奶奶面前也一直扮演着好妻子的模樣,但他還是隱約察覺到她今天有些不對勁。
蘇音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沒理他,好像因為他過來了,她就不想再呆在這裏,就起身走回了房間。
她的無視讓江烈陽心裏有些不悅,也起身跟了進去。
蘇音剛放好牛奶在床頭櫃,打算上床睡覺,就被江烈陽一下按在了床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江烈陽整個人就壓了上來,桎梏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在鬧什麼脾氣?為什麼不理我?」
「你……你先放開我!」蘇音努力地掙扎,但沒有任何的用處,她和他之間的力量太懸殊了。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每一寸被江烈陽觸碰到的皮膚都變得異常滾燙,蘇音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又開始變快了起來……
「回答我,為什麼不搭理人?」
蘇音別過頭不願意直視他,「我沒有不理人,只是不想說話不可以嗎?」
「好好的,為什麼不想說話?」
「沒有為什麼!倒是江先生你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在外面跟美人共度良宵呢!」
這陰陽怪氣的語氣,任誰都聽得出來她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江烈陽微滯,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所以,蘇小姐你這是……吃醋了?」
「才、才沒有!」蘇音嫌棄地皺起眉頭開口反駁,轉回臉瞪向他,「我只是想到某些人剛剛警告我不要跟別的異性走的太近,轉頭自己就跟別的女人傳出緋聞,覺得很好笑!」
江烈陽基本確定蘇音今天為什麼這麼反常了,「你介意我和別的女人有緋聞?。」
「我……我……沒有,江烈陽你別想太多,我……才不在乎呢!。」
「是麼?」江烈陽顯然並不相信她的狡辯,但也沒有開口戳破她的謊話。
蘇音眼神流轉,完全無法掩飾的慌張,「我只是覺得合約期間,你也應該潔身自好,不該去酒店找別的女人!不然我沒辦法和爺爺奶奶解釋!」
江烈陽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如實解釋:「我知道。林小姐今天拍戲受傷了,身邊沒有人,我只是過去把她送到了酒店,僅此而已。」
蘇音有些意外他會向自己解釋,對上他的雙眸:「咳咳、你跟我說這個幹嘛?我又沒有問你!」
「我和馨慧從小就認識,是多年的朋友,有些事不得不幫一把,你別誤會。那些新聞喜歡亂寫,我已經派青雲把那些不實新聞壓下去了。」他平靜而坦然地說明着。
男人的眼神格外的坦然自若,讓蘇音根本無法不相信他說的話。
是這樣麼?蘇音癟了癟嘴,心裏莫名就開朗了,尷尬移開了視線:「好了!你說的我知道了!你現在能起來了嗎?壓得我快傳不過氣!」
「不能。」江烈陽沒有理由,冷冷兩個字甩給她。
蘇音紅着臉頰,努力的克制着跳動的心臟,「這姿勢也太奇怪了,我們要談話,這樣也不合適!你別鬧了,快起來!」
「不合適?」江烈陽緩緩地低下頭,「蘇小姐是不是忘了,你我現在是夫妻關係!」
蘇音感覺自己的心臟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可偏偏這一刻她就是沒有力氣去推開江烈陽。
拜託,這個姿勢對於正常夫妻來說當然是很正常的,可他們又不是真夫妻!
蘇音無奈對上江烈陽的雙眼,看着他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蘇音感覺自己逃不掉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為江烈陽的唇會落在自己唇上的時候,卻什麼觸感都沒有落下
蘇音安靜了一會兒,耳邊響起了江烈陽輕笑了聲。
她意識到自己想多了,猛地睜開眼,發現江烈陽正一臉戲謔的看着她。
蘇音這才意識到,她是被耍了:「江烈陽!」
「嗯,怎麼了?」明明是使壞的人,江烈陽偏偏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剛才的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
蘇音又羞又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把將江烈陽推開,自己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頭髮:「江烈陽,你太過分了。」
「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了麼?」江烈陽也坐起身,「蘇小姐,你剛才為什麼閉上眼睛?是在期待什麼?」
「我……」蘇音陷入窘迫,她決不能承認剛才她以為江烈陽要吻她。
而她閉上了眼睛,竟然選擇了接受!
靠!連她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剛剛的自作多情!恨不得鑽進地縫!
「我……我眼睛不舒服!眼睛不舒服不可以嗎?」
江烈陽自然不相信她拙劣的藉口,但沒有再逗她,起身去陽台點了支煙。
兩人之間似乎與之前不同了,就好像有那麼一張半透明的紙,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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