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有些演員在回自己住處之後,就不容易接上戲了。
可是蘇音與其他人不一般,她就算在別的地方待上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怕她回來接不上戲。
蘇音第一回演戲就能有這樣的成績,實在是了不得。
所以即使有不少的投資人勸他放棄蘇音換成其他的演員,譚導也是不願意的。
孟源有些不解,她在自家別墅住的好好的,怎麼問起了這兩室一廳的小宿舍?
「當然有啊,導演當初預定的時候就特意多準備了幾套。
怎麼了,難道你是想住在宿舍嗎?
江先生一定不會同意吧!」
蘇音的臉上有幾分諷刺,「他同不同意與我有什麼關係?
那你幫我和導演說一聲,明天我就搬過去。等戲結束了之後我再搬出來就是了。」
即使孟源再怎麼神經大條,也察覺到了江烈陽與蘇音之間氣氛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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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聽說她要過來住宿舍,那就有個說得上話的朋友,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好啊好啊,那我明天一到劇組就去幫你說這件事,你過來之後我們晚上對戲也能更方便一些。」
蘇音的臉上這才有了幾分笑意,她回復了一句,「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放下手機之後,她再也沒有想些其他的直接睡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才發現自己邊上的枕頭有過動過的痕跡。
她都不知道江烈陽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過也好,她反正要搬去宿舍了。
離這兩個人遠一些也能讓她頭腦保持清醒。
蘇音小心翼翼的下了床,還沒穿上拖鞋,就見江烈陽推開房門進來,他身上帶着一股冷氣。
很明顯,是剛剛從外面回來的。
「起來了,我抱你下去吃早餐。」
蘇音也有無可置否。
等到坐在餐桌邊,對着爺爺奶奶才露出一個笑臉。
「爺爺奶奶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呀?」
「好,怎麼會不好?今天腳有沒有好一點?」
沒過一會兒,瞧見江烈陽也把余珂從房裏扶出來,她的腳腕處也綁着繃帶,看起來像是很嚴重的樣子。
這讓人有些不解,老夫人開口問道:「余小姐這又是怎麼了?昨天夜裏不是好好的嗎?」
余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昨天喝水的時候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所以腳腕處被燙傷了。
還好烈陽哥哥連夜送我去了醫院,要不然恐怕要痛死了。」
是受了傷之後,好像脾氣好了不少。
老夫人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余小姐同國內風水不合呀,來到國內之後就接連受傷。
我看還是最好早日回到m國繼續學業才是。」
聞言,余珂只是尷尬笑了笑,也沒有爭辯。
而蘇音則一直默默的吃着自己的白粥,等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是才擦了擦嘴。
「爺爺奶奶,我可能要搬去劇組的宿舍了,為了以後進組演戲更加方便。」
一石激起千層浪,老夫人還沒開口呢,江烈陽就硬邦邦的就下「不行」兩個字。
蘇音抬起頭來同他對視,「為什麼不行?」
江烈陽皺着眉頭,「這不是很明顯的一件事嗎?
你腳受傷了,在劇組的話,誰來照顧你?」
蘇音早有準備:「我腳受傷並不是很嚴重,只是左腳腕不能使力而已。
而且,劇組裏還有小雨和孟源,她們兩個人很好,會照顧我的。」
蘇音情緒淡淡的,也沒有要和他過度爭辯的樣子,總之今天她已經決定了要離開。
老夫人是滿臉的擔心。
「音音不想在家裏住了嗎?
是不想陪着奶奶了?你現在腳上還沒好,奶奶實在不放心你去劇組呀!」
蘇音對上老夫人才有幾分好臉色,她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奶奶不是為了別的,我怎麼可能厭煩陪您了。
我只是想着劇組也有宿舍,離那兒很近,我和其他的演員們同住,相互也有個照應。
下了工想要和他們對戲也很方便,家裏哪哪都好,就是太遠了。即使司機專門接送,也總是耽誤我不少時間。
還不如直接住在宿舍,也不用再麻煩司機了。」
老夫人也清楚,蘇音的離開恐怕跟余珂有很大關係。
既然她執意如此,她老人家也只能點頭。
唯有江烈陽非常堅持,咬死了就是不願意讓她出去住。
蘇音卻不把他的意見當回事,她自己的事用不着別人來同意。
反而是余珂有些奇怪,勸她留下來。
「蘇音姐姐腿上的傷還沒好,去劇組恐怕不方便吧。
那些演員同你再怎麼親近也只是朋友之間的感情,和爺爺奶奶同你的關係怎麼能一樣呢?
倒不如在家裏養好了傷,如果想去宿舍住的話,再去體驗一把也不遲。」
她這么正經建議的樣子,倒讓蘇音有些意外,不過蘇音只是笑了笑,仍然堅持自己的選擇。
「你沒聽阿珂怎麼說?
你就非得在你受傷的時候鬧這個彆扭嗎?」
江烈陽的語氣很僵硬,在飯桌上弄的蘇音一下子沒了胃口。
就連老爺子也出聲道,「好好說話,大家都在吃飯呢,這是做什麼?」
江烈陽緊緊的盯着蘇音,看她始終不願意搭理自己,最終還是把碗一放直接去了二樓。
而余珂沖老夫人跟老爺子笑了笑,自己一瘸一拐的也準備上樓。
只是沒想到在轉角處卻看見了等在那兒的江烈陽,即使他的臉色很難看,卻依舊把蘇音抱起來上樓。
他小心翼翼的把蘇音放在床上之後,才在她面前蹲下來看着她的眼睛問道,「你連上個樓都要我抱你,一個人去了宿舍,誰來照顧你?」
蘇音看着他這副多情的樣子,心裏覺得難過,撇開了目光。
「你以為沒了你,我就不會自理了?我不會買一副拐杖嗎?
你不要這麼自大,沒了你我也一樣能好好的生活。
再說了,我也有我自己的朋友。」
江烈陽的手輕輕搭上她的手背,蘇音就像是過電一樣一下子縮了回去。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離開我後不能好好生活,只是我在擔心你。
我擔心你一個人在宿舍里不方便。
即使你有你的朋友,可是你的朋友能時刻在你身邊嗎?
如果你半夜起來摔倒了,又有誰能把你扶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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