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我沉聲說道。
話音一落,就見大頭首當其中。率先上去,便是一腳。
蔣二虎到底是練過的,他稍微一閃身,便躲了過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後,還有一座黑塔在等着他。
而這人,便是老黑。
就在蔣二虎閃開身子的那一瞬,老黑已經到了他的身側。
左手抓住他的肩膀,右手抓在他的腰間。
「給我起!」
老黑虎目圓瞪,大吼一聲。
可憐這蔣二虎,注意力只集中在大頭的身上。
根本沒注意他身側的老黑,只是這一下,竟被老黑高高舉起。
我之前知道老黑力度很大,但沒想到竟大到如此程度。
舉重若輕間,蔣二虎便被老黑舉過了頭頂。
此時的蔣二虎,嘴裏大聲罵着。
手和腳在半空中,胡亂的蹬着。
但可惜,這一切都沒有什麼用。
「去死吧!」
老黑再次大吼一聲。
接着,猛的向前一拋。
蔣二虎便被老黑,拋向了一旁。
「砰!」
一聲悶響,蔣二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手拄着地,想掙扎着站起來。
可努力幾次,還是沒起來。
而此時,他身邊的那幾個打手,也早被大頭帶來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燕姐!」
我這忽然的一喊,燕姐竟嚇的哆嗦了下。
她倉惶的看着我,也不敢說話。
我指了指台階上,那群同樣嚇的夠嗆的小妹們,說道:
「現在讓你去和她們一起跳,你還覺得過分嗎?」
「不,不過分!」
我回頭看了一眼方塊七,此時他已經把剛剛放在桌上的十萬塊錢,拿了出來。
我拿着這捆錢,慢悠悠的走到了燕姐跟前。
接着,我轉頭看向周圍圍觀的眾人,說道:
「知道各位都是酒吧街的街坊鄰居和客人。今天,就請各位給做個見證。先自我介紹一下,初六。我今天來酒吧街,不是為了欺負燕姐這麼一個女人。我來的目的就一個,燕姐既然敢自稱是秦家罩着她。而我恰恰就專門打秦家」
我的話,在人群中還是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畢竟,沒人知道初六。
但卻很少有人不知道秦家。
「從今天開始,但凡是秦家的場子,或者是秦家罩的場子。要麼我不知道,只要我知道一個,就砸一個。一直砸到秦家掌舵人秦四海露面為止」
秦四海不是不在意那三間賭場,關門幾天嗎?
那我倒是想看看,他在不在意他秦家的面子呢?
話一說完,我轉頭看向燕姐。
把手裏的十萬塊錢,遞給了她。
燕姐不知道什麼意思,根本不敢接。
「我初六說話算話。這是我讓這些小妹當眾跳舞的錢。一會兒你們繼續跳,直到把這些錢跳完為止。聽懂了嗎?」
燕姐這才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錢。
走到倒地不起的蔣二虎跟前,我衝着他冷冷的說了一句:
「知道你只是秦家的一條狗,沒資格見秦四海。但你就讓秦家成轉告他爹一聲。就說他秦四海一日不露頭,我就一日不讓秦家得安寧!」
話一說完,在數百人的矚目下,我轉身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特意囑咐大家,不要單獨行動。
秦家的報復,可能很快就會來。
為了防止意外,白靜雪把賭場的生意,也都關了。
而這幾天,讓我最焦頭爛額的,便是那個積雲莊園。
白靜雪找人打聽了一番,也沒問出個什麼來。
白老爺子倒是知道,只是他現在養鳥種花兒,根本就不搭理白靜雪。
這天下午,我坐在院子裏的涼亭旁。
抽着煙,琢磨着這件事。
正想着,後面的院門開了。
轉頭一看,就見鍾睿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其實我對鍾睿一直挺好奇,跟了我們這麼久,她從來沒說過要走。
開始我還以為,她單純的是想和老黑親近一些。
可到現在為止,也沒見兩人有什麼動靜。
這就讓我不得不多想,她呆在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鍾睿和平日裏並無兩樣,依舊是冷艷襲人。
一到我身邊,她便直接問說:
「初六,你還在想積雲莊園的事嗎?」
我也沒隱瞞,直接點了點頭。
「其實我倒是知道一個人,或許能幫助你!」
「誰?」
「我前姨夫,楊晰茗!」
哦?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鍾睿。
上次的書畫事件後,我和楊晰茗交待一番後,便沒再聯繫。
這個楊晰茗給我的感覺,只是一個博學的紳士。
也是因為一場意外,他才參與到之前的江湖事件中。
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積雲山莊呢?
見我一臉的疑惑,鍾睿便馬上補充說:
「我曾聽他提起過,反正也沒事,你不如問問他!」
死馬當作活馬醫。
我現在也的確沒什麼辦法,倒是不如去找找楊晰茗。
但我心裏越發的清楚,這個鐘睿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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