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
那位老者沉聲道:「我勸你們別多管閒事,我們只要厄運毒體,不會傷害其他人。」
他說完,卻發現眾人紋絲不動,不由皺眉道:「若再敢阻攔,那就別怪我們出手無情了!」
便在這時,突然有一道冷漠的聲音,從他們上空出現。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出手無情的。」
眾人驚喜。
一道身穿風衣的身影,從天而落。
來人,正是林楓。
「你是何人?」老者皺眉警惕。
「送你們去死的人。」林楓說道。
這一天。
這個強盜團伙的名聲,變得更加臭名遠播,也變得更加沒人敢惹了。
因為一直被他們猜測是『身後之人』的林楓,終於正式出現,並出手斬殺丹閣的一位帝神境高手,以及丹閣數以百計的煉丹弟子。
屠殺丹閣的人,意義等同於屠殺治病救人的醫生,這是惹了眾怒!
戰鬥結束。
林楓收起劍陣,看向那一千個他從塵世帶來的監獄人員,挑眉疑惑。
這群人的修為,怎麼增強如此之快?
接着,絲毫沒有做錯事覺悟的江小白,添油加醋的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快速說出。
「哈哈哈,大俠啊,之前在蜀山想對你出手的那些小宗門,都被我們滅掉了!我們下一個目標,就是那些地級宗門和天級宗門!誰讓他們當初投票害你來着?」
林楓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什麼錯事,更不是壞事。
若能在方寸墟培養出獨屬於自己的勢力,利大於弊。
「能讓人安全吞服丹藥的功法你跟我這麼久,為何之前不拿出來?若能提前拿出來,我也能少走很多彎路。」
林楓看向江小白。
「拿來吧,我很感興趣。」
江小白故作為難。
「這個,這個啊這個功法,我家裏向來傳女不傳男,沒辦法,我爹只生了我這麼一個兒子,沒能生出女兒,所以才會傳給我。我有家規在身,不能」
在旁邊聽到此話的少女李欣,不屑的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語。
林楓自然也聽出他在胡謅,但心想也不能平白無故拿人東西,於是說道:「永生禁地的宮殿裏,有一個丹藥室,裏面應該有大量的丹藥和天材地寶。」
江小白眼睛一亮。
林楓繼續說道:「永生禁地里的帝神境強者,被我臨走前殺完了,留下的都是一些修為相對弱小的弟子,以你們現在的力量進去,不會有危險。」
聽到這話,江小白一拍胸膛,豪情萬丈說道:「什麼狗屁家規,怎能比得上我們兄弟情深?大俠請放心,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江小白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僅僅是展露出來的這個所謂家規秘法,便讓林楓震驚不已。
畢竟,這種秘法竟然能讓人安全的服用丹藥!
試想一下,擁有這種秘法的人,只需給他提供足夠的丹藥和天材地寶,豈不是能在短時間內,從一個平凡人,成就帝神境?
當然,這個結果,要建立在丹藥足夠多,且丹藥效力足夠強大的前提下。
一個帝神境的強者,體內的力量浩瀚如大海,恐怕就是搜羅整個方寸墟的丹藥,也造就不出幾個帝神境。
便在這時,突然有一道流光飛來。
林楓看向來人,驚訝發現,對方竟然是他的七師兄譚春。
「七師兄,你怎麼來了?」林楓問。
譚春面色嚴肅道:「師弟,二師兄可能出事了!」
林楓神色一變,「怎麼回事?」
譚春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儀器,遞給林楓。
「二師兄來方寸墟之前,把這個儀器交給我,說是若看到儀器閃爍,就說明他遇到了危險,讓我儘快來找你。還有」
說着,譚春又拿出一封信,交給林楓。
「還有這個,他交代了,若發現儀器閃爍,就讓我過來,把這封信交給你。」
林楓看了信里的內容,神色逐漸陰沉。
「走!」
「去哪兒?」
「去楚家!」
旁邊的江小白聽到這話,當即興奮道:「我們也去嗎?」
林楓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用,你們該幹嘛就去幹嘛。記住,不要招惹帝神境以上的強者,至少,在我沒回來之前,不要去招惹他們。」
江小白有些失望道:「那好吧。」
楚家,便是方寸墟六大遠古家族之一的楚家。
譚春跟着林楓,語氣快速的說道:「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這個楚家來頭不簡單。遠古時代,楚家先祖是黃帝姬軒轅的智囊軍師,死於逐鹿之戰,留下血脈,延續至今。」
楚家,在方寸墟的西域。
他們很快來到楚家附近。
林楓問道:「七星閣竟然還有方寸墟里的情報?」
譚春點頭,「嗯,當年咱們師傅便出自方寸墟,雖說七星閣是在塵世建立,但也留了一部分人在方寸墟,負責傳輸這裏面的情報。」
楚家的地界很大,相當於一個大型的城鎮,裏面保留着古樸風格的建築,街道卻無人煙走動,很是安靜,就像一座死城。
林楓他們在附近天空停滯,俯瞰這座城鎮。
他們眼前,有一層看不見的陣法屏障阻攔。
林楓剛準備衝進去,卻好似注意到什麼,收劍而立,看向遙遠的天邊。
「怎麼了?」譚春問道。
「有人來了。」林楓道。
與此同時。
楚家的主宅內。
無數的楚家人,齊聚在這座宅院。
宅院內,站着幾十位楚家的內核高層。
宅院外,則是圍攏着一層一層的楚家子孫。
在宅院的最中間位置,有一位坐在輪椅上的男子,被高層們圍着。
男子滿臉微笑,正是林楓的二師兄,楚浩。
「這種時候,你還笑得出來?」人群分開,一位身穿黑色長褂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問道。
此人,是楚浩的二叔,楚詠志。
「為何不能笑?二叔,好久不見。」楚浩看着他。
「的確好久不見,一晃眼,都二十多年了。」
楚詠志目光深邃,說道:「讓你這個小畜生,多活二十多年,想必你爹的在天之靈,應該也會滿意了。」
楚浩的父親,便是楚家的上一任家主,楚天河。
「誰說我爹會滿意?沒能除掉你這賊子,他豈能滿意?」楚浩笑着說道,針鋒相對。
楚詠志眯着眼睛,嘴角扯起。
「賊子?呵呵,這個稱號,用在你身上更加合適一些。」
「也不知當年是誰小小年紀,就做出奸辱二嫂、溺死幼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說我賊子?楚浩,你也配嗎?」
二嫂,便是楚詠志的妻子。
幼妹,是楚詠志的女兒。
奸辱,溺死。
這兩個詞彙,也是它們表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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