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沒有退路的勇氣,必須向前走!必須要面對!沒有猶豫不決,一旦確定下來必須向前走,就是殺出一條血路也得走過去.......
「王二娟隊長,那去十堰還有路嗎?我們必須去十堰然後去四川成都,還有路嗎?」我還是問了出來!
王二娟看着我想了想臉上掛着苦澀的說:「有!那就只能走「一仇澗」了,但是馬車無法走!那裏的路還沒有馬車寬,但是我們這裏的獵戶和採藥人都不敢去「一仇澗」他們最多在「澗口」打獵和採藥,進去的人沒有幾個能活下來,老人都說「一仇澗」里是鬼門關,而且裏面有很多沒有見過的野獸吃人的!」.....
王二娟的話剛落音一旁的漂亮女道姑看着我說:「晏長官!不要走一仇澗!我師傅和我師伯她們跟隨我們的祖師進去過,師傅說一仇澗里非常可怕而且......」漂亮女道姑李軻雪看着我說;
「哦!那為什麼日本鬼子他們要進去?他們進去幹什麼?難道是......」說到這裏我忽然想明白了!「那就是日本鬼子在找一條通往四川和陝西的路,然後出兵偷襲……」......
屋子裏沉默了一會兒,兩個女人看着我!皺着眉頭想明白了這件事,看着王二娟笑着說:「王二娟隊長,武器給你們,我再讓幾個兄弟給你的隊員教他們如何使槍!但是你現在命令兄弟們把自己洗乾淨,然後這裏有不少棉衣和棉鞋,讓兄弟們換上,再一個就是必須把頭髮剪了!這樣我在一起晩上好辨別是不是!!」我依舊笑着對游擊隊長王二娟說!
「好!我們全部聽長官的安排!但是我們沒有「剃頭匠」呀」游擊隊長王二娟看着我說;
「哦!我的兄弟有一個曾經是剃頭匠,他拿着剃頭的傢伙呢!」我笑呵呵的對游擊隊長王二娟說;
「好!我這就去安排!」游擊隊長王二娟說着站了起來……
「王二娟,那我也回去讓兄弟過來順便給你們把武器送過來!」我也站了起來向屋外走去......
叮叮噹噹」打鐵的聲音傳來,抬頭看了看已經下小的雪,踏着快到膝蓋的雪向回走.....
「掌柜的!這雪快不下了!」李項村和王亮、巴圖勒兄弟倆從開着的店鋪里進了出來對我說!
「是!你們怎麼在這裏呢?」我看着四個人問;
「這不是你去游擊隊的那個院子了嗎?我們在這裏等你」李項村雙手擦到棉衣袖裏笑着對我說;
「好!巴圖勒去找王智華和楚晉堂、錢林虎、張銘玉過來!」;
「知道了!掌柜主子」巴圖勒說完向鎮口快步走去........
我們被困在了龍灣鎮,而在武漢的日本司令部里,這個「佐野忠義中將」駐武漢地區的日軍第三十四軍司令官(註:佐野忠義(1889—1945)是日本靜岡縣人,1911年5月27日畢業於陸軍士官學校第23期炮兵科,1914年11月畢業於炮兵工程學校高等科,1919年12月考入陸軍大學校第34期,與小林淺三郎、柴山兼四郎、中薗盛孝、岡田資、田中隆吉、根本博、花谷正、高品彪、和知鷹二、安達二十三、中村明人等人同學,於1922年11月29日畢業並被晉升炮兵大佐,曾先後任陸軍士官學校教官、陸軍大學校教官、第四師團野戰炮兵第4聯隊隊附和第五師團司令部參謀等.......)也是皺着眉頭看着牆上掛的地圖,然後走到桌前坐下看着桌上的幾張電譯紙......
電譯紙上寫着:「立即增援駐守「龍灣鎮」和「龍家岔」接應「1111聯隊」同時送補養!」,但是這場罕見的大雪讓日本鬼子無法增援和運輸物資?養.......
坐在屋子裏對走進來的楊鎮東笑着說:「鎮東、拿上刮頭的去給游擊隊員把頭颳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曉得!掌柜的!發現了動手嗎?」楊鎮東看着我問;
「不要動認準人!回來告訴我!叫上趙阿毛、趙阿義一起去!」我微笑着說;
「掌柜的!你別這樣笑!會嚇死人的」楊鎮東看着我說;
「行了!快點去吧!」.......
「智華、現在兄弟都是一個人有一長一短兩把槍吧!」我看着王智華問?
「是!所有兄弟都是長短兩把槍!」王智華看着我說;
「好!讓兄弟們檢查一下自己的步槍!然後把兄弟們換下來的步槍給游擊隊,每個人一杆步槍,三十發子彈!應該夠!我們下面的路不好走了!剛才游擊隊長王二娟告訴我前面通往「十堰」的山路被鬼子炸了,破壞的無法走,我們只能走「一仇澗」,而且「一仇澗」的路也不能過馬車,所以我們不少東西只能用騾馬馱!現在你去讓兄弟們換新的步槍,去問一下游擊隊多少人!給他們送過去!然後回來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走!去吧!」;
「好!掌柜的!」王智華說完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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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現在去看看所有的崗哨,然後讓沒有事的兄弟們好好休息!我們明天一早必須離開這龍灣鎮!然後下午我們重新分一下各小隊的人!進大山了!」我心裏盤算着對幾個兄弟說;
「知道!掌柜的!你也休息一會吧!早上這麼一折騰讓兄弟們都沒有什麼好!」李項村打着哈氣說......
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
喝着巴圖勒送進來的「熱茶」看地圖,我真的想看出「花」來,但是地圖還是地圖!
吃完飯和兄弟們走回屋子裏,然後講游擊隊王二娟隊長早上給我說的給幾個兄弟說了一遍,兄弟們卻是一臉無所謂的看着我,並沒有誰說怎麼辦?而是在王智華一句:「掌柜的!兄弟們聽你的!我們沒有什麼怕的,兄弟們都是從死人堆里走回來的!怕什麼?日本鬼子都敢進「一仇澗」,兄弟有什麼不敢的?而且我們在鬼子的後面,嘿嘿……抓住機會就幹了這些鬼子,發點日本鬼子的洋財唄、多好的事!是不是!嘿嘿.....」王智華的一番話讓屋裏的兄弟們都笑了!
「好!我們就走一仇澗!就這麼定了!張銘玉、劉劍、古成幫、周槓、周銳你們跟我走後面!林虎你領鄧山虎、羅寶錢、楊伯恩、野猴娃、扎努、扎倮、王三坤、張專昌、李榮民在前面偵察路況!項村、王亮把咱們要帶的東西包裹好!把手電筒給兄弟們分下去、還有就是洋火柴、打火機!晉堂你領好張波、杜佳平、牛民道、馬三寶看好電台!.....」我一面想一面說,因為我從地圖上看到這個「神農架」之大,下面我們將冒險走「一仇澗」的小路,誰知道會有什麼變化而且還要隨時隨地打一場遭遇戰……
兄弟們去準備了,我坐在桌前想着明天離開龍灣鎮雪路如何走......
「掌柜的!我給游擊隊的男的颳了頭,女人剪短了頭髮,他們女人男人頭髮都生「蟣子」了!但是沒有發現有什麼刺青的日本特務」楊鎮東走進屋子裏放下一個布包,一邊搓手一邊小聲對我說;
「好!沒有發現有日本特務最好!回屋裏休息一下!」我對楊鎮東小聲說,但是自己提着的心放了下來!如果有一個潛伏在身邊的日本特務,那後面的事情,誰敢向下去想.....
「掌柜的!能進來不」問外傳來牛二丑和鄧山虎的聲音;
「進來吧!站在外面凍成狗了!快點進來!」我笑着對外面大聲說;
走進屋子裏的牛二丑和鄧山虎身後跟着四個少年,仔細看了一下,竟然是早上被抓住的四個少年,他們的臉上還有明顯被打過的痕跡!這讓我皺了皺眉頭:「這是怎麼回事?」?就在我心裏猜疑時牛二丑憨笑着對我說:「掌柜的,我和山虎收了四個徒弟,我倆個、山虎兩個!掌柜的徒弟是龍灣鎮的獵戶,拳腳利索,跟咱們一起走!成不」牛二丑看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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