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就是沒有什麼理由,沒有讓我你感覺到什麼理由,有的就是血,血肉橫飛炮火硝煙中的子彈飛過!這一刻如果還有道理可講,那你已經下了地獄或者上了天堂!這就是殘酷血腥的現實!這一刻心裏想的只有活着,不認慫的活着;也只有活着你才能夠看到和活着回去;同時做到的就是還擊和拼命,還擊是為了不死,拼命是為了殺死要殺你的敵人……
接過手槍和子彈夾對程鈞笑了笑還是開口說:「這一場激戰,我是被你們逼着當炮灰!我不知道為誰而戰!也不知道值不值得!程鈞不要告訴我那麼多大道理!我不知道這場仗我是否能夠活着,但是我告訴你!假如我死了!你一定要帶着我的這些兄弟姐妹們回去,讓他們回到東北關外!我曾經一時衝動、那個!現在我挺後悔的!真心向你說對不住了!」........
說完之後我忽然感覺到一陣輕鬆!
「我會帶你的兄弟姐妹們回去!前提是我要活着!至於、至於!我當時也沒有恨過你!真的!你告訴我你的中國真名!可以嗎?」程鈞看着我很平靜的說;但是程鈞的臉卻是越來越紅直到脖子也紅了.......
「成!我叫郎書軍!」我還是猶豫了一下才說出口,心裏對程鈞還是有一定的設防!短暫的相處我能感受到她是一個資深或者說是很有城府的女人!
「好!我記住了!蘇聯紅軍的督戰隊科茲洛夫少校在最後的防線,我們共產國際縱隊在小鎮的兩側成「扇形」散開!你帶的日本戰俘做為主力在小鎮裏和北面的橋頭!如果我們撤離,那就炸了這個橋!」程鈞認真的對我說;
程鈞這話讓我一愣後隨口問程鈞:「程鈞、你沒睡醒還是沒上過戰場?要炸橋,拿什麼炸,你們給了什麼?雷管?炸藥?手榴彈?連槍都是什麼槍、你們還好意思讓我們去炸橋?開玩笑呢?」.......
程鈞低下頭默默的轉身走了!
我看向一個不遠處的日本戰俘用日語大聲說:「あなた!こっちへ來い!三條門衛郎、小野本健、福山雅太郎、前田慶次、工藤紀寅郎、山下智博、石田亀安らを呼んで來い!早く行きなさい!(註:你!過來!去叫三條門衛郞、小野本健、福山雅太郞、前田慶次、工藤紀寅郎、山下智博、石田龜安他們過來!快點去!」).......
「私たちはもう自由です!武器もある!次のステップは私たちがどのように暗くなるまで続けるかです!そしてこの戦いは私たちが迴避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のですか?ここで私は次のように命令しました:三條門衛郎、小野本健、あなたたちは人を連れて早く工具に行って3つの攻勢を掘り出して、しかし必ずつながってい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私たちはドイツ軍のタンシェルを橋の上で壊して、ドイツ軍の後ろのタンシェルを阻止し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第二に、私たちは両側でドイツ軍の攻撃を阻止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私たちの武器はだめだ。同時に私たちの後ろにはソ連赤軍の監督戦隊があり、私は監督戦隊の処理を擔當している!あなたたちはドイツ軍との周旋を擔當しています!でも私たちの兵士を保存することを忘れないで!……。暗くなったら右側に歩いて戦場を脫出!そして私たちが生きてきた帝國兵士を集め、スターリングラードに迅速に撤退!スターリングラードを迂迴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ことを覚えておいてください。そこのソ連赤軍は菜食主義ではありません!私たちは生意気にしてはいけない。同時に私の念を忘れないで、それは規律です!規律とは「私たちのこの共産國際縦隊はもっと共産國際縦隊である」……。何かもっといい意見がありますか。(註:我們現在已經自由了!也有武器了!下一步就是我們如何堅持到天黑!而且這場戰事是我們無法迴避的?現我命令如下:三條門衛郞、小野本健你們帶人快速去早工具挖出三道攻勢,但是必須連接在一起!我們必須把德軍的坦殼在橋上打壞,這樣阻止德軍後面的坦殼!第二我們要在兩側阻擊德軍攻進,我們的武器不行,同時我們的身後還有蘇聯紅軍的督戰隊、我負責處理督戰隊的事情!你們負責和德軍周旋!但是要記住要保存我們的士兵!.......天黑後向右側走脫離戰場!然後集中我們活下來的帝國士兵、快速向斯大林格勒撤退!記住一定要繞過斯大林格勒,那裏的蘇聯紅軍不是吃素的!我們不要自大!同時要記住我的叮囑,那就是紀律!紀律就是「我們此共產國際縱隊更共產國際縱隊」.......你們有什麼更好的見議!」)...........
看着這些日本戰俘,此時我心裏很明白我的布署肯定存在風險,風險就是大量的被德軍絞殺,而且從右側逃走回遠東符拉迪沃斯托克(註:海參威),這上萬里的路!吃喝坐不說,戰爭時期蘇聯紅軍的盤查何等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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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日本戰俘看了看我又相互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後一起向我鞠躬:「はい!私たちには良い案はありません!ご安心ください!(注是!我們沒有什麼好的方案!請閣下放心!」)三條門衛郞向我說;
沉着臉眯起眼睛看了看遠方太陽下的黑煙:「私は最後にここから撤退します!私は最後にあなたたちを援護します!極東ウラジオストクから君たちを救い出すことに成功しなかった!私はあなたたちを安全に避難させることを選択します!あなたたちはあなたたちの間の矛盾を舍てなさい!とりあえず無事に帰ります!すべての矛盾は偽物だ!わかるか!私たちは今全體です!(註:我會最後一個撤離這裏!我在最後掩護你們!我沒有成功的從遠東符拉迪沃斯托克(註:海參威)將你們救出!現在我會選擇你們安全撤離!你們放下你們之間的矛盾!先安全的回去!一切矛盾都是假的!懂嗎!我們現在是一個整體!」)我的語氣由輕到重的說,然後擺手阻止要說話的日本戰俘們然後嚴厲的大聲吼:「戦う準備をしろ!そして君たちは「君が代」を歌おう!(註:都去準備戰鬥吧!然後你們唱起「君之代」吧」!」)........
看着日本戰俘鞠躬後離去的背影我心裏想:「這些狗日的如果唱「君之代」後,後面的蘇軍督戰隊會不會開槍射殺.....」........
「保爾!我們去小鎮裏看看」柳亞斜跨着步槍起到我面前說;
「好!柳亞!你帶着周桂玲和劉三丫一定藏好!如果」說到這裏我停下腳步向四周看了看後接着說:
「如果後面向我們開槍,你會不會打死那些開槍的蘇軍」???
柳亞笑的很認真:「保爾!我最討厭背後打黑槍的人!我肯定會不猶豫的向他們開槍!因為我的男人、親愛的保爾在前面和德國鬼子拼殺呢?」.......
柳亞說完攙扶着我的胳膊小聲說:「親愛的保爾!這場戰鬥後,假如我還活着!你要了我的身體!我給你生孩子!」!
轉頭看向柳亞,我看到了紅眼圈的柳亞臉上依舊在笑,她的這個笑刻在了我的心裏!
看着戰壕的半圓弧度和轉角弧度我皺起了眉頭,心裏快速回憶着看過的軍事操典和教案......「閣下!何か問題がありますか。(註:閣下!有什麼問題嗎?」)工藤紀寅郎少佐爬上戰壕看着我問?
「工藤紀寅郎少佐、あなたはこのような塹壕を掘って自殺したいのですか?(註:工藤紀寅郎少佐、你挖這樣的戰壕是想自殺嗎?」)我的話說完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工藤紀寅郎少佐は今すぐ攻勢の爆発防止沖撃角を直角に修正するように命令します!辭書の基準に従って修正する(註:工藤紀寅郎少佐現在命令你馬上將攻勢的防爆炸衝擊角修改為直角!按照操典標準修改」)我一臉嚴肅的說!
「はい!閣下(註:是!閣下」)工藤紀寅郎少佐的臉上出現了誠懇的笑容鞠躬.....
「工藤紀くん:ペンと紙を探せ!そしてすべての帝國軍士の名前、隷屬、家跡を書いて!一つくれ!小野花郎少佐にひとつ!誰が生きて帰っても!軍部大本営に名簿を提出する(註:工藤紀君:去找筆和紙!然後將所有帝國軍士的名字、隸屬、家址寫下!一個給我!一個給小野花郞少佐!不管誰活着回去!都將名單上報軍部大本營」)我語氣帶着一點悲傷的說!
這一刻我想起老婆陸婷婉在北平對我說:「相公你有當角的天姿!」........
沒有誰是傻子!雖然我在日本戰俘中表現的很到位,但是日本鬼子也是狡猾的!不遠處看着的日本戰俘軍軍相互點了點頭!更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手式交流!我的這個認真的指責卻嬴得了日本戰俘「甄別」吧!看着他們不說話但是他們也在我的一舉一動每一句言詞上甄別!最後的甄別就是軍事素養,一個大佐軍銜肯定是接受過高等軍事教育的.......
猛的聽到天空中的破空聲!
「爬下!敵人炮擊了.....」日語的大吼聲中我聽到了爆炸、接下來就是連續的爆炸聲響起,爬下抱着頭,再聽到的就房屋在爆炸中倒塌,木屑、碎石、帶血的殘肢斷臂如雨般的落下.......
抱着頭向側面滾去終於滾入了一個炸坑裏,這才放下手搖了搖頭上的土石向前面看去!橋頭邊的木結構房子着火了,十分鐘的炮轟過後這個小鎮子完全不是初見時的模樣了!巨大的轟鳴聲震動的大地都在顫抖……
黑色的濃煙中我看到了坦殼,有着一根上炮管的坦殼!坦克後的德軍士兵舉着槍在射擊,子彈如同不要錢似的在我頭頂飛過!這一刻的子彈壓得我根本不能抬頭或者說是還擊.......
計劃是完美的,但是現實真的是血腥而又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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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軍的二輛坦殼已經過了橋,而這一刻也體現出了日本戰俘的軍事素養和那種悍不畏死的武士道精神.......
密集的槍聲響起中間日語的咒罵和慘嚎大叫......舉槍什麼瞄準不瞄準了直接對着坦殼扣動扳機.........
什麼是鋼鐵洪流的輾壓!
坦克在小鎮裏開始了橫衝直撞,房屋倒塌後我聽到慘叫看到坦殼輾壓過那些活着的日本戰俘,然後就在坦殼後噴出一道「紅色的火焰」,日本戰俘成了跑動的「火人」!
這一刻我看到了什麼是不一樣的戰爭和殺戮!猛的站起舉槍瞄準那些火人扣動了扳機.......
狗日的就在我給槍填壓子彈時,後面卻傳來了「烏拉」和奔跑聲!
「狗日的會不會打仗!這是讓前面的去送死呀」心裏剛剛罵完,督戰隊的機槍響了!
原來是蘇軍督戰隊將陣地向前移了,這可怎麼辦?
短暫的頭暈後對着前面的日本戰俘陣地大聲用日語吼:「突撃するな!三條門衛郎、小野本健は突撃しないでね……(註:不要衝鋒呀!三條門衛郞、小野本健不要衝鋒呀......」)......
這一刻我不得不放在仇恨,因為我知道我們只有聯合起來才能活着脫離戰場.......
「柳亞!柳亞!「回歸」呀」我大吼出了我和柳亞的暗號.......
舉槍瞄準,忽然看到兩個背着火焰噴射器的德軍從坦殼後露出身體.......
聽到爆炸聲的同時一輛坦克燃燒起火.......
「共產國際的同志們沖呀!殺德國鬼子!烏拉、烏......」聲音嘎然而止........
看着一個個年輕的戰士從我身邊跑過,然後倒下.......
戰場中殺紅眼的感染力有多大,這一刻顯示了出來……
端着壓滿子彈的步槍正準備衝上去拼命,身後蘇軍督戰隊的機槍再次響了........
伸頭看着前面一片片的倒下,這一刻我真的急眼了:「殺死自己人,子彈來自背後」.......
轉身舉槍瞄準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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