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後方就是事情小了沒人管,事情大了處處都在有「大手」掩蓋,假如不把事情鬧大吃虧的就是你!這些「大手」的存在就是一種權利和金錢利益,他們在暗中發着戰爭的財,他們沒有什麼只有一張騙人的嘴臉,他們內心深處的黑暗就是把所有的人當作奴隸,可以去死的奴隸!但是也有很多人不與這些人為友,他們依舊在和敵人拼命......
「汽車停了下來,我睜開眼睛看着營地的大門;「晏長官!到營地了!你先去睡一會兒吧」鄧山虎拉開車門對我說;
「嗯!礦諾川去叫陳桂花和劉紅到我房間來!」我閉着眼睛大聲說;
「是!長官!」礦諾川從後面車邊對我回應;
「周登富告訴所有人休息!二丑讓李晨波他們給兄弟們做燴肉菜!」抬手揉着眼睛大聲說;
在兄弟們的吵雜聲中轉身走回自己的屋子!
脫下已經「和泥」的皮鞋,腳的臭味瞬間瀰漫了整個屋子,坐在床邊心裏回憶着從去「警政部」大樓要人,自己所說的話和自己所做的事情,眼前過電的閃了一邊,心裏盤算着如何彌補自己的錯誤......
「報告長官!你.....你叫我倆!長官你的腳....多久沒洗了?這麼臭」看着陳桂華捂着鼻子皺着眉頭對我說,我趕緊光腳站了起來,這時劉紅已經走到鞋襪邊伸手拿了起來,憋着一口氣提着向屋外跑去.......
我看着尷尬的撓了撓頭:「陳桂華、營地沒有什麼情況吧?」;
「沒有!你帶兄弟們走後,我和劉紅商量了一下,把你屋子裏的長短武器給了宋永存他們!讓他們輪流站崗放哨、同時也設了暗哨!宋永存這些孩子長大了!」陳桂華看着我說;
劉紅走了進來:「晏長官!你多久沒洗襪子了!襪子都能立起來!你這個人衛生也就太差了吧!」;
「劉紅你可冤枉我了!我是汗腳!每天都換襪子的!每天都洗!這倆天上火了!耳朵都聽不清楚了!」我一邊說一邊搖了搖頭打了個哈氣......
「楊鎮東和兄弟們的傷怎麼樣!重嗎?」我看着兩個人問;
「問題不大!就楊鎮東重一點,其他兄弟都是皮外傷!晏長官你先睡一會兒!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洗了!汗味真重」陳桂華對我說;
「好!耳朵真的癢」我一邊說一邊用小拇指掏了掏!
「長官!不用你掏,我去給你把「小土匪鞏周漢」叫來,這小子掏耳朵有工具」劉紅笑着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晏長官!把衣服脫了吧!」陳桂華看着我說;
「啊!你先出去忙!一會你來拿!謝謝了」我尷尬的笑着說;
「哈哈!晏長官!你受傷時我都給看了,這還害羞!成一會我來拿」陳桂華笑着說完走了出去!
我是真的累了!躺下頭碰到枕頭.......
一陣吵雜聲傳入我的耳朵,習慣的伸手摸向枕頭.....
睜開眼睛看着從門窗照進的陽光,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這一刻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個花布大褲衩子,把手槍放在桌上對門口大喊:「誰在門口呢?我的衣服和鞋呢?」;
「長官!你醒了!」劉三寶和頓珠郎吉抱着衣服提着皮鞋走了進來;
抬手看了看手錶又沒上表;「外面怎麼了!現在幾點了!我睡了多久!」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兩個兄弟;
「長官!現在下午三點十分!剛才外面來了不少人,要見長官你!他們是「清水袍哥」,說昨天咱們的的人在理髮店殺了他們的「清水袍哥」,讓你給個說法……」劉三寶看着穿衣服的我說着!
肚子裏一陣內急傳來:「三寶!把我的槍擦乾淨!上油!我去茅廁.....」......
從茅廁走出來看着空蕩蕩的操場,心裏一陣惱火:「什麼狗屁袍哥江湖人都敢找我們的事!我們兄弟們好欺負是吧!」......
「長官!你起來嘍!我給兄弟們做了一大鍋肉燴菜!剛蒸的饅頭!先吃了在出去收拾那些「袍哥」」李晨波跑到我面前笑呵呵的說;
不聽這話肚子還沒什麼,這一聽吃,忽然感覺自己真的餓的前心貼後背了;「好!真的餓了!走.....」我笑着和李晨波走向廚房......
「長官!你睡的可真沉,小土匪鞏周漢給你掏耳朵屎,你都沒醒!掏出好多,還有鐵耳屎!」旁邊的劉三寶笑着對我說;
「啊!真的嗎!」我笑着說同時搖了搖頭,地確耳朵裏面不響了!
「是真的!我們都在一邊看着呢!小土匪鞏周漢掏耳朵的手藝真牛!這小子槍法還準頭好!手槍打的特別准」頓珠郎吉咽下口中的食物對我說:
「頓珠郎吉,你媽還在營地吧!一會問問你媽媽需要什麼東西!然後給你娶個老婆!頓珠郎吉」我笑着說........
話音剛落段雲鵬和王智華走了進來,後面跟着楚晉堂、於則良、陳桂華和劉紅,不等他們開口我便放下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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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這些人想做什麼?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們兄弟好欺負是不是?外面誰在看着呢?」我的話讓幾個人一愣;
「長官!有點麻煩!這裏警察也管不上,來的人都是袍哥會的,他們說楊鎮東他們昨天殺了他們袍哥會的袍哥!向咱們要個說法!」段雲鵬皺着眉頭對我說;
「長官!他們現在來了四五百圍了咱們營地的大門,軟硬不吃......」王智華看着我說.......
我聽着幾個人給我說外面的事惰,拿黒面饅頭抹淨碗放入口中,搓了搓雙手看着劉三寶伸手......
檢查了一下彈夾,然後沒有說話向門外走去.......
冷冷的看着眼前高矮胖瘦穿着不同的人群,身後的兄弟們也站成了一排.......
在我的眼神中前面的這些袍哥漫漫安靜了下來.......
「你們都是袍哥!是清水行舟還是渾身走套?誰是總堂!出來擺一擺切口」我看着這些人大聲說......
我的話音剛落一個壯實的中年漢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雙手拳抱一頓濃重的重慶口音向我報出了江湖切口.......
聽他說完我還是擺了擺手很不舒服的大聲說:「你們回去吧!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找的人,殺的人是有證據的,我們不會殺錯,他們全部是潛伏的日本特務,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也罷!這裏是軍營!我不想和你們衝突!出川抗日的川軍兄弟不少!我們也並肩和日本鬼子拼殺!你們不要來我這裏鬧!重慶那麼多人我們為什麼不殺,為什麼就要殺他們!因為他們是潛伏在重慶的日本特務!你們不要再鬧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回去吧!」我大聲說着;
「你是個錘子!你憑什麼說你殺的都是日本潛伏在重慶的特務!你是有槍、就把我們十萬袍哥不放在眼裏嗎?」面前的壯漢猛然邊脫衣服邊大聲說;
「你說對了!我們有槍!」我冷笑着大聲說;
「狗日的有槍就了不起了!開槍打死我們!有本事就試一下」壯漢挑釁的看着我大聲吼,他的身後傳來了各種笑聲和罵聲.......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的拔出手槍打開保險對着身前的壯漢的頭扣動了扳機.......
槍聲中壯漢的半個腦袋和血飛向空中,「嘭」的一聲壯漢倒在土地上,血在屍體倒地的那一刻噴了出來......
「王智華、段雲鵬、宋永存帶人將這些人圍起來,檢查這些人的剌青,發現日本紋身就地格殺!有反抗、逃跑的一樣格殺勿論」在我的吼聲中,身後的營地里睡覺休息的兄弟提着槍向營地門口跑.......
其實就在剛才那個壯漢亮出紋身的那一刻我下意識的看到他胸下的一把「日本軍刀和櫻花」的紋身」.......
開槍的那一刻我明白了,潛伏在重慶的日本特務已經真的滲透到了各各階層了.......
黃山官邸的會議室里「校長」聽着侍從室陳將軍的匯報,陳將軍站的筆直看着「校長」層次分明的匯報着!隨着「校長」一句「娘稀匹........」這個舉足輕重的校長就是一陣發火.....
「校長!夫人電話」一個侍從推門進來小聲說;
「接進來!你先在門口等着,讓他們也等着!一幫蠢貸」.......
等陳將軍再次進來時「校長」已經換了一副面孔:「讓所有人去會議室匯報!豐潤!你了解這幾天的事情嗎!這個晏致道的兒子晏修斌是個將才呀!他把三角壩的土匪唐大佛剿了,打死了唐大佛這個禍害一方的土匪頭子,豐潤呀!你說這警政部剿了幾年都沒成功,軍統的晏修斌帶人一次剿清,為什麼!娘稀匹,都在糊弄我!軍統晏修斌一回來挖出這麼多潛伏在我們身邊的日本特務……一些人為什麼要找他的麻煩!今天會議上!我、就明確告訴這些人,晏修斌是我支持的.......」此時的「校長」沒有大聲說這些話,而是很平淡的說了出來!而「校長」的一個習慣性手去摸桌上的毛筆.......
這一刻看着「校長」和深深了解「校長」侍從室的陳將軍看到「校長」的習慣性動作,背後一陣冒冷汗!一個」校長」的同鄉、一個在侍從室呆了多年的人此刻心裏明白了「校長」的心態.....
陳將軍看校長說完這才笑着說:「校長!晏修斌現在是「大公子」秘訣辦公室的行動隊了!完全就是「校長」的指揮.......」......
人的命運往往會隨着自己所做過的事情而變化,黃山官邸會議室的會,讓我這個山村里長大,因為相貌現在冒充一個大人物兒子「晏祺斌」而改變了目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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