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慫爺萬里追兇 第1623章 再次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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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歲月只有前行沒有後退！有很多兄弟姐妹會倒在前行的路上，永遠留在那裏，留在他們願意為之付出的土地上，這就是戰爭的現實！短暫的休整隻是為了能走更遠，能夠學會更多自保的東西，能在這場不知道何時結束的戰爭中活下來！但是身陷困境和重重的包圍中時，決定是否能活着的條件就是理智、冷靜和克制......
「親愛的的保爾！我們都把頭髮剪光好嗎？再換上男人的軍裝！咱們的軍裝夠穿的！然後我們......」柳亞一臉微笑的在雨中看着我說；
「可以！但是你我們的衣服洗了！」我笑着回柳亞.......
馬三寶地確是個人才，也可以說戰爭將一個木匠磨練成了一個挖隱藏地窖的行家.....
馬三寶將手中的麥種撤在外面的土地上然後轉身憨笑着對我說：「長官！希望明天戰爭就會結束，我們不必再提着刀槍拼命，小孩子們可以小河摸魚！」.......
馬三寶的話讓我愣在雨中看着周圍的樹林，聽看雨落下的聲音.....
和兄弟們穿着衣身下了冰涼的河水裏......
這也算是洗了衣服吧！冰涼的水一下子讓我想起了我們現在面對的是什麼.......
雖然是一大鍋白花花鹿肉野菜燴菜，但是有鹽，這已經在逃亡的路上非常奢侈了！鹽、在這個年代何等緊俏……
程鈞領着周桂玲和劉三丫在蒸的饅頭，而且是白面的，吃飯時我並沒有發現饅頭有什麼不同，於是不解的看着程鈞問：「程鈞沒有「酵頭」和食用「鹼面」怎麼吃不出來呀？」；
「酵頭，好做，鹼面咱們在村子裏時，有兩家有，我們走時帶上了！俄國人他們烤黑麵包也要用鹼面的！還找到了不少鹽，就是沒有拿洋蔥和土豆！」程鈞看着我放下飯盒對我說......
夜，在這個異國他鄉的雨夜，我和馬三寶再次走進了地窖洞裏，地窖洞已經被挖通連接在一起，牛頂和牛典在給熱炕洞裏扔劈柴，此時地窖洞裏已經不是很潮濕了......
「牛典，你的臉不腫了！牛民道給你吃藥了沒有，你的命真大！如果流彈偏一點，你的命就沒有了！」我看着臉已經不腫但是還包着紗布的牛典說；
「長官！這是不是說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呀！就是少了半個耳朵」牛典站起來看着我笑着說，我也笑了……
看着牛典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不由的笑出了聲......
時間過得真快！七天的時間裏兄弟們和救出的蘇聯女戰士已經恢復了所有的外傷，但是她們卻很少說笑；
柳亞悄悄的告訴我這些女戰士她們都被德國鬼子侮辱了，她們為此而感到委屈和羞愧難當……
第八天一早我有意換上了一身內務部中校的軍服然後讓柳亞集合這些女戰士，看着剪短頭髮的蘇聯女戰士！我沒有笑而是很平靜的把想了一夜的話用俄語說了出來：「Товарищи!Вы-краеугольныйкаменьсоветскогоправительства!Ихотявынекричитеотом，чтоУлаидетнавстречупулеметномуогнюнемецкихдьяволов，что6ы3ащититьнашСоветскийСою3своейкровьюижи3нью，выживы!Жить-3начит3ащищатьстрану!Я3наю，чеговыхотите!Недумайтео6этом，думайтетолькоотом，какправильнострелять!Чере3несколькоднеймыпоедемвТулу!Этотпутьоченьсложный，и，во3можно，мывсеостанемся!Останьсянавсегда!Нопрималейшемшансемывы6еремсяотсюда!НачнитессегодняшнегодняучитьсясвашимкапитаномЛюей!（註：同志們！你們是蘇維埃政府的基石！雖然你們沒有高呼着烏拉迎着德國鬼子的彈雨炮火衝進德國鬼子中用自己的熱血和生命扞衛我們的蘇維埃，但是你們還活着！活着就是為了保衛國家！你們想什麼我知道！過去了就不要再去想，要想的就是如何練好槍法！再過幾天我們就要向「圖拉」走了！這一路非常難，可能我們都會留下！永遠留下來！但是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我們就要衝出去！從今天開始和你們的隊長柳亞好好學習！）......
轉回身的那一刻看到程鈞用異樣的眼光看着我，然後程鈞走到我的面前：「我要向你道歉！我一直認為你的思想........但不是......但是今天我知道我錯了！你的思想覺悟比我們所有人都高！是一種大無畏的精神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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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程鈞真的是哭笑不得，這些話表面看都是對的，但是誰又能不怕死，誰又能做到？什麼是特殊材料....反正我不是，我有血有肉有感情........
「你認為對！就好」我笑着回程鈞！
走到後面的礦洞裏，聞到的是馬糞味，兄弟周安在給馬倒看草料，看着十多匹馬低頭吃草料我笑着說：「周安，你以前在家幹啥的？」？
「長官！我是種莊稼的！我爺爺帶着我奶奶和我們全家闖關東來的！唉！看着日子一天天好了！狗日的日本開拓團來了……」周安一面說一邊餵草料.......
「你的槍打的還真准，以前打過槍」我笑着問？
「沒有！跟隨長官才摸槍！以前老打彈弓，我喜歡聽爺爺講水滸里的神彈子小花榮！」周安的話讓我明白了他的槍法為什麼准了......
太陽下看着馬三寶撒下的麥種發芽，現在誰能出這裏的土是被動過？但是我也決定明天離開這裏......
柳亞拿着一個檔案袋走到我的身邊遞給我：「保爾，這些檔案是百年後解檔的檔案；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曾經的「鑰匙計劃」是個煙霧，是欺騙很多人的煙霧！我們所從日本關東軍得到的機密和東北軍張作霖處得到的全部是一個由日本軍部省和我們內務部、張小六子聯手做的一個局，張小六子是最大的獲益者，他將蘇聯控制的鐵路讓日本關東軍低價買回，然後再將遠東的一切基礎設施買給日本人，日本人給他在美國銀行存好錢，原因是他害怕他父親死後他鎮不住東北的各路大神.......最後他聯合我們和關東軍特務機關殺了他父親！這樣他可以裝作忍辱負重的撤出遠東.......裏面有錄音、各種文字記錄」柳亞說着指了指檔案代；
「柳亞！這些我也有耳聞！知情和參與「鑰匙計劃」行動人員！在諾門坎戰役後被召回，我再沒有他們的消息了！我不喜歡你再幹下去，因為潛伏者最後的結局都不好！不是被敵人打死就是被自己人打死！很多死的不明不白！我給你想好後路了！我們一起離開蘇聯去遠東！現在戰爭時期，沒有誰會注意到我們這些連小人物也算不上的人！去遠東住下錢不是問題！」我看着柳亞認真的說......
其實心裏一陣瞎說，我怎麼能知道什麼「鑰匙計劃」，柳亞怎麼說，我就加工一下說唄！單線特務是很隱蔽的........
柳亞和我走回了礦洞，柳亞拿起一個個檔案給我翻譯着讀出來，有很多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敢去想，我們認為正確的事情背後有多少是見不成陽光的.......
很多事情也就這樣刻在了心裏，我記下的原因是有一天會用上，但是也希望用不上........
太陽還沒有出來，我們已經將能帶的東西都放在馬車上，看着幾個兄弟用這幾天準備好的石土將礦洞口封好，這才看着楊東華問：「東華，把一些用不上的步槍和子彈、藥品、工具放入地窖里了沒有？」；
「放心吧！長官！礦洞裏放了，地窖里也放了！咱們兄弟已經把地窖和礦洞下挖通了！」楊東華看着我笑着說！
這才轉回身大聲用俄語對這些女戰士說：「Товарищи!3апомнитевсеместа!Еслимывстретимсяснемецкимидьяволами，ра36росаннымиподороге，не3а6удьтеуйтиотсюда!Помни，нет!Нао6ратномпутимыпочинимукрытие!Выдолжныпомнить!（註：同志們！這裏的位置都記住了吧！假如我們在路上遭遇德國鬼子被打散，記住向這裏撤！記住沒有！回去的路上我們修一些隱藏的地方！你們一定要記住！」.......
「路東灃、仝山林、王大莽、李貴旺你們去前面偵察！楊東華、方良、馬三寶前面帶路！柳亞讓會趕車的女戰士趕車！然後分出人注意兩側樹林裏的動靜！程鈞、巴薩季阿娜少尉你們照顧孩子和傷員王麗蘇！周槓、巴圖勒、吳漢雄、牛民道我們走後面處理痕跡！子彈上膛！出發！」我看着所有人下達了出發的命令........
我不知道去「圖拉」市這一路會遭遇到什麼，但是我知道必須向回走！向家的方向走.......
很快走到了土路上，蹲下身子看着土路上「鏈帶」印和膠台輪車印、腳印，站起身來看着前面通向遠方的路真的心裏發毛了......
「保爾！我們前面肯定有有德國鬼子、這鏈帶印應該是卡車和後載摩托車」這時的柳亞沒有了那種嫵媚風情樣而是一臉嚴肅的對我說；
「嗯！我們沒有退路了，告訴所有人槍不離身、子彈上膛，發現有埋伏時直接開槍！走吧！柳亞」我也是裝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柳亞說........
我們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東南方向約130公里「奧廖爾」市已經被德軍佔領，而290公里處的「圖拉」市蘇軍已經被打的潰不成軍開始向後撤退！兩個城市已經被戰火蹂躪的不成樣了，屍體、殘牆斷壁、四處的黑煙、起火的房屋、不時傳來的槍聲，讓這兩個小城市變成了人間地獄.......
而我去在這個德軍留下的一絲夾縫中向圖拉市運動.........
也許是天意，在這一次讓我和兄弟們知道了什麼是「巷戰」的血腥和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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