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潛入敵占淪陷區前行有多麼難,只有活着的才知道!一個細節,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或者是動作,可能引來的就是殺身之禍,因為敵人非旦不傻,而是非常聰明而且對於甄別手段是花樣百出;我們所了解的和所知道的自己國家歷史,遠不及敵人精通!這就是敵人為什麼能佔領我們腳下的土地!一切也只能現學現賣了,知道了就去學會,逼着自己學會,這真的是為了保命!只有活着一切才是真的!什麼大道理在死人面前都是空的.......
前面的兄弟們傳來一陣歌聲,騎在馬上的我從盤算中向前看去.......
看着騎馬在雪中等我的路東灃和楊東華心裏一陣納悶,納悶的是前面兄弟們唱的歌有些耳熟,一時間名字還起不起來了......
「長官!是我聽楊東華的建議,讓他們的兄弟開始交咱們這些兄弟唱日本鬼子的國歌「君之代」和偽滿的國歌「大滿洲建國歌」(註:滿洲國國歌是1932年3月1日滿洲國建國宣言頒佈時曾制定國歌草案,1932年5月21日滿洲國體育協會曾向1932年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組委會遞交該國歌,這一國歌草案發表於1932年5月,作詞為鄭孝胥、作曲為山田耕筰。由於這首國歌歌詞及旋律難以為國民理解,且歌詞中「善守國兮以仁,不善守兮以兵」一句引起了關東軍的不快,故並未選做國歌。1933年正式國歌制定後,此歌更名為《大滿洲建國歌》,1942年後為和更名後的滿洲國原國歌《滿洲國建國歌》相區別,又被稱作「第一建國歌」)」說到這裏騎馬和我在雪中並行的兩人看看我,看我沒有說什麼楊東華繼續對我說:「長官!我們在滲透進關外前接受教官訓練時,我們的教官告訴我們必須學會這兩首歌!因為關東軍在盤查時會提出讓你唱,如果不會那就麻煩了!我們在來的路上真的遇到了兩次!我問兄弟們會不會時,兄弟們說不會!所以......」楊東華騎在馬上看着我說完;
「嗯!不錯!想的地確周全!好!你們會的教給兄弟們,你們就是我們所有兄弟的教官!東灃從現在開始,楊東華和他的兄弟們所提出的,兄弟們不懂的一定要學會,運是在淪陷區活着的技巧和常識!楊東華!拜託一定教會這些兄弟們!再一個就是一定要教會幾個兄弟使用「擲彈筒」!而且讓兄弟們熟悉輕重機槍的使用!我知道機槍可是不好掌握的,尤其是日本鬼子的大正式機槍!現在我們穿的是鬼子的軍裝,又在淪陷的關外,放開聲唱!去吧!」我在寒冷的大雪中笑着說........
看着兩匹馬向前跑去這才回頭看了一下跟在馬後的黑馬「黑風」,雪中的黑馬也備着馬鞍緊緊跟在我的馬後,此時的黑馬鼻孔噴着白氣,它已經恢復正常了,但是劉駱駝說還要恢復幾天才能騎.......
我聽着前方傳來的歌聲,心裏一陣無語:「什麼國歌呀!沒有夜上海好聽」.......
「路隊長!你們的長官姓什麼!什麼軍銜?」楊東華騎在馬上抽着煙問並肩而行的路東灃!
「啊!我們長官!他姓晏!什麼軍銜嗎!我可以告訴你、他是銓敘「少將」、天子門生!可不是爛大街的「將官」、是校長手書的銓斜晉升令!民國重慶也沒幾個」路東灃在風雪一臉得意的說;
「啊!我們前陣子聽說過,有一支特遣隊遠赴海外!......是我們的楷模」楊東華看着馬上的路東灃說;
而路東灃看着前面的路笑了笑沒有回楊東華的話......
齊齊哈爾的一個佔地面積巨大的廠房裏,一群日本鬼子,他們領子上的軍銜說明了這些鬼子全部是日軍中的將軍,這些日軍的將軍中以大本營的「杉山元」元帥為中心,關東軍司令官「岡部直三郎」(註:岡部直三郎1886年9月30日—1946年11月23日,日本廣島人,早年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和陸軍大學,並以軍事研究生身份出國留學。歷任關東軍參謀、陸軍大學教官、關東軍炮兵聯隊長、上海派遣軍高級參謀等職。七七事變後,任日軍華北方面軍參謀長,輔佐方面軍司令官寺內壽一大將不斷擴大侵略戰爭,先後入侵河北、察哈爾、山西、綏遠、山東等省。1938年7月,調任關東軍第1師團長,大肆鎮壓黑龍江省民眾的抗日鬥爭,1939年9月,轉任駐蒙軍司令官,曾遭到八路軍和傅作義部的沉重打擊。1940年9月,岡部直三郎奉召回國,任參謀本部部附,1942年10月調任軍事參議官兼陸軍大學校長,1943年2月晉升為陸軍大將,1943年10月出任關東軍第3方面軍司令官,次年11月任第6方面軍司令官,駐武漢。日本投降後,1945年9月18日在漢口中山公園內舉行第6方面軍投降儀式,岡部直三郎向中國受降主官、第六戰區司令長官孫蔚如脫帽行禮致敬,並解下佩刀雙手奉上,辦理了投降手續 9月30日岡部被囚禁在武漢大學內。1946年7月,被中國軍事法庭確定為戰犯嫌疑轉押至上海。同年11月28日,岡部直三郎因精神緊張突發腦溢血,在戰犯醫院中死去……)中將福田德次郎、偽滿鐵道株式會社副總裁平島敏夫、山竹特務機關「押川一郎」少將、梅機關坪川與吉少將、脅坂次郎、河邊正三、今村均、本間雅晴、田中靜一、沼田德重、喜多誠一、坂西一良中將,南京大屠殺大佐級元兇「脅坂次郎」、池田純久、森糾、秋永力、長勇、馬奈木敬信、一木清直、近藤新八、鵜澤尚信、重藤憲文、今井武夫、川上清志、千葉熊治、片倉衷、額田坦、長勇、村田孝生、山本清衛、北島熊男、寺田雅雄、中村鎮太郎陪同檢查這個長有兩千多米,寬有一千米,八個三層碉堡重兵把守的「516聯隊的毒氣炸彈工廠和「櫻」式轟炸機製造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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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山元」這個老鬼子走到沒有修完的鐵軌邊轉回頭看着停下腳步轉回身站在一根「枕木」上:「偽満鉄道株式會社副総裁平島敏夫氏と「岡部直三郎」司令官:「桜爆撃機」はすでに生産可能!なぜ鉄道は直らなかったのでしょうか。これで私たちが生産した材料はどのように輸送されますか。もし計劃通りにいかなければ、綏芬「要塞」はどのように「赤露」という赤い熊を防ぎ、諾門が斬った後、私たち関東軍はずっとこの仇を討つ準備を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平島敏夫は帝國の大業に盡力してほしい!(註:偽滿鐵道株式會社副總裁平島敏夫」和「岡部直三郎」司令官:「櫻式轟炸機」已經可以生產了!為什麼鐵路沒有修好呢?這樣我們生產的材料如何運輸?如果不能按照計劃,那綏芬「要塞」如何抵禦「紅俄」這個紅熊,自諾門砍後,我們關東軍就要一直準備報這個仇!平島敏夫希望你們為帝國大業盡力!」);
「私たちは必ずすぐにレールを敷いて開通します。ここの警備隊と労働者はすでに道にいて、前の労働者は簡易空港の滑走路を修理しています!シナ人労働者をもっと派遣する(註:我們一定會馬上鋪好鐵軌通車,這裏的警備隊和工人已經在路上了,前面的工人在修簡易機場跑道!我們會抽調更多的支那勞工的.........)平島敏夫鞠躬說........
「杉山元」元帥面無表情的看着兩邊的大門,然後看了看那棟俄式的洋樓,這才向前面走去......
通往哈爾濱的路上三輛卡車門上貼着「黑什字」標誌在前面一輛黑色小轎車的帶領下前行……
武奎元穿着日軍少佐軍裝座在後座、張銘玉開着車駁殼槍放在腿上........
「武教官!我真的有點緊張,這是在關外呀!你肚子裏有長官的孩子!現在.....我們,有事你爬在後坐我會拼了把你護送......」張銘玉皺着眉頭一隻手在腿上搓了搓.....
「好好開車!應該不會有事,你們長官那膽子大的沒邊沒沿了,那一次不要說你們害怕,事後給我們說過程我們都不敢相信......」武奎元說着但是手也不由自主的放在車坐的手槍上!
當盤查口的日本鬼子揮着小旗示意停車……
轎車和卡車緩緩的停了下來,猛然路障巨馬邊一個鬼子軍曹用日語大吼:「バリケードを外して通行できる(註:移開路障可以通行」......)......
四輛汽車再次啟動向哈爾濱駛去......
「青木君!なぜ彼らの證明書と貨物を検査しないのですか。(註:青木君!為什麼不檢查他們的證件和貨物?」)拿着小旗的年輕鬼子不解的問?
「くそったれ!あなたは生きたくない私たちは生きたい、あなたはドアに「黒い何かの字」が貼ってあるのを見ていませんか?それは516連隊と731連隊の標識で、今516連隊のいくつかの物資はハルビンに運んで、これは輸送車隊です!今後はこのような標識に遭遇した自動車は簡単に検査せずにすぐに走行することを覚えておいてください。(註:混蛋!你不想活了我們還想活着,你沒有看到車門上貼着「黑什字」嗎?那是516聯隊和731聯隊的標誌,現在516聯隊一些物資搬回哈爾濱,這是運輸車隊!今後記住遇到這樣標誌的汽車不要輕易檢查,立即放行」)鬼子軍曹一臉嫌棄的罵着這個新兵......
開車的張銘玉深深吐出一口氣......
三輛卡車並排停在哈爾濱道外醫院對面,張銘玉和幾個兄弟快速撕下來車門上的「黑什字」........
哈爾濱道外的「克里米亞旅店」多了幾個住店的,但是這些人並沒引起注意,因為他們太普通了,就像有錢的普通人一樣,而為首的太太顯示出來的是身懷有孕.......
武奎元聽着張銘玉和努基沙、阿廖沙說馬路斜對面那家轉讓的「維京咖啡蛋糕店」的價錢時笑了........
哈爾濱沒有下雪,有錢的人穿着貂皮大衣行走在西洋味十足的街道上,沒錢的人穿着破舊的棉衣同樣在街道上討着生活.....
坐在剛盤下來的「維京咖啡蛋糕店」里武奎元看着窗外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老天爺保佑孩子他爹.......」......
我們是走出了下雪區域還是雪不下了!
雪地上行人非常費力,關外的雪只要下就能厚到小腿!終於走到了三岔路口,從馬上跳了下來一邊跺着凍僵的雙腳一邊看着這裏的地形,左側前方有一片低洼地帶,後面是一大片樹林;「礦諾川去前面告訴路東灃休息,兄弟們也是一夜沒睡,應該都累了!然後你帶頓珠郎吉、劉三寶、龍山娃、岩倉、滕古、岳崗、吳生山、右賀去那片底窪地和樹林裏看看」我轉身對礦諾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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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礦諾川忽然用日語回我,這讓我笑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片底窪地里竟然有三十多個地窩子,但是此時顯得卻是很荒涼!
「沒有人的一個屯子,這裏的人應該.......」我心裏想着眼晴看着兄弟們忙碌.......
看着劉駱駝手忙腳亂的給騾馬餵草料,我笑了笑跟着錢林虎走進一個地窩子,油燈已經點亮了,看着地窩子裏的東西皺了皺眉頭,很顯然這個屯子的人是被日本鬼子抓走的,不是出去逃難……
再次走出地窩子看着圍成一個圈的馬車和忙着餵草料的劉駱駝,再看看那五匹駱駝.....
「路東灃,安排明暗哨,讓其他兄弟進地窩子睡覺!李晨波抓緊時間做飯!」我看着趕了幾十里地的兄弟們說!其實這一刻我真的想找個地窩子好好睡一覺,但是我告訴自己不行.......
一面吃飯一面看着地圖,我真的有種在地圖上找到一線生機的路.......
熱炕洞點起了火,地窩子不冷了,咽下最後一口饅頭,放下手中的空飯盒,合上眼皮........
一陣腳步聲傳入耳朵,猛的一個激靈中手已經抓住了槍柄,油燈依舊亮着,炕洞的火依然燒着,仔細聽着外面的動靜.......
礦諾川走了進來,看着礦諾川的眼睛我鬆開撐着槍柄的手:「礦諾川你沒有睡一會嗎!」我笑了笑問礦諾川;
礦諾川放下抱着的乾柴這才對我說:「長官,我們幾個是流動哨!其它兄弟都睡了!哦!長官!後面的林子不小,挺密的!可以藏人和馬!」;
「是嗎?礦諾川,你說我們是不是給這裏留下幾個兄弟!一旦兄弟們在齊齊哈爾被打散可以來這裏躲一段時間再離開!」我笑着問礦諾川;
「長官!這裏距離齊齊哈爾還遠着呢,我想這裏不留接迎的兄弟,過了薩爾圖,我們在路上看!」礦諾川一邊給火膛里放入乾柴一面回我......
「礦諾川交給你們一個任務,在林子裏找到一個好的地方,挖一個洞,現在洞不好挖,但是必須挖出一個能藏五個兄弟的洞,而且洞裏放些糧食、藥、武器!這裏肯定用的上」我笑着對礦諾川說!
「長官!不用挖!有一個像似野獸挖的洞,只要修一下就成!」礦諾川看着我說......
將油燈放在地圖邊低頭看着.........
「長官,我們今晚在這裏休息!明天一早去薩爾圖,然後按偽滿鐵路警備隊的要求,在薩爾圖報到,然後換通行命令和任務,到達指定地點待命!這是偽滿警備隊的報到流程!」楚晉堂拿着一張紙對我說;
「嗯!我可不懂這些、你可以去找東灃、楊東華問一下,千萬不可以穿幫,我們到了薩爾圖,可都是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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