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局,但是為了營救兄弟也要入局,只有入了局,才能知道設局人的目地是什麼,知道了那就順其自然進行反殺,殺破這個局!雖然危機四伏但是在這個年代只有這唯一的辦法,敵人的強大與狡猾,所設計的陰謀詭計是一個套一個,敵人的防守是步步為營,而且穿梭在這個漢奸特務多如牛毛的淪陷區里,怎麼才能偽裝好自己和兄弟們,怎麼樣才能不被兇殘的敵人撕下我們的偽裝,只是入局,只有裝傻充愣的方式,看清設局人的目的然後學會利用這個局、這個危機四伏的陷阱……
看着張兆圖和路障後走出的一個日本鬼子中佐笑着說了幾句日語後從隨身的皮包里取出一封信遞給鬼子中佐……
中佐到是很隨意的打開信看完後立即還給張兆圖,隱約的電到幾句日語,什麼「佐木本郎少將」、什麼去「北滿、什麼馬路大......」但是最重要的是聽到一組數字「516」......
轉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站着抽煙的張銘玉和朱亞盤,然抬起右手伸進口袋......
張銘玉和朱亞盤何我點點頭......
路障移開,劉駱駝手裏拿着趕車的皮鞭在空中一摔,清脆的「啪」聲中傳來劉駱駝粗壯有力的吼聲「駕」......
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兄弟們小聲說「散開走」........
看着馬車一輛的過去正好看到張兆圖從皮包中取出一個木盒遞給這個日本鬼子中佐,接到木盒的日本鬼子中佐打開木盒看了一眼,立即笑容燦爛的向張兆圖鞠躬說客氣了……
馬車停在一家飯鋪門口,我和張兆圖還有他的三個手下坐在後面的包廂內一面吃一面聽張兆圖說什麼這一趟買賣不賺錢了云云的說詞......
「郎掌柜把你手上的搬指能否拿下讓我看看!」張兆圖終於把話鋒一轉看着我說;
「成啊!但是張先生!我們按照你說的路線走是不是越走越遠了!這方向是反方向呀!」一面說一邊放下筷子將手上的白王搬指放在桌上!
「喲!郎掌柜!從北平開始你就知道!為啥沒有在北平問我呢?」張兆圖看着手中的白玉搬指說;
「呵呵!你說笑了!你是僱主!你是東家呀!我是鏢頭!江湖行規就是接了鏢趟子,就聽僱主要求的做!拿錢辦事聽話不要問太多!」說完之後我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豬頭肉放入口中.........
張兆圖眼中露出不舍的將玉玉搬指放在桌上這才看着我說:「郎鏢頭不愧是江湖走四海之人!是吃這行飯的!唉!我就實話實說了!這趟鏢必須繞這個圈子路!要不多繞這些路,路上更麻煩!這可是走私食鹽、日本人、熱察哈軍警、都會嚴查!這一趟賺的錢不夠這一路的「打點」,尤其是關東軍和華北日軍……但是從張家口出關,再向回走路上你們兄弟換上我們偽滿軍服,麻煩就會少很多!我再給你一張偽滿軍需物資通行證.......而且路上土匪、鬍子、綹子、抗聯、游擊隊也少!安全呀!我是賺得起賠不起呀!」張兆圖說完從旁邊人遞過的皮包里取出一張地圖遞給我時笑着說:
「一會說你的兄弟們把人數報一下,然後我把軍服和步槍讓人送來,你們在路上換了!這也是有袁大少給你擔保!要是其他人我也不放心呀!」.......
張兆圖看着我的臉和眼睛說着,但是此時我卻能感受到一個陰謀的氣息!同時也知道這些人怎麼販賣大煙土……
「好!張先生說的我也聽不太懂!但是張先生是僱主!你怎麼說我們怎麼辦!我也是第一次接關外滿洲國的買賣!以前老是走「蘇杭和大上海.......」.......
這頓飯是解開了為什麼要走反方向,多走幾百里路,但是也間接讓我知道關外的複雜和危險,日本鬼子經營的關外四省真的有如一張帶着鋼刀的鐵網一般.........
看着一隊偽滿軍人送來的兩兩馬車上的軍服、大衣、棉鞋和老掉牙的「漢陽造」步槍,心裏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張兆圖神通廣大!
但是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張兆圖是偽滿洲國重臣「張景惠」的侄子......
「掌柜的!得手了!信全是日文的!張兆圖的證件有三本!還有兩張通行證也是關東軍司令部開出的」張銘玉走到我面前小聲說!
「快點送給楚晉堂!然後我們走!」我看着張銘玉說;
「掌柜的!不如.......」張銘玉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畫了一下!
「嗯!他現在是在什麼地方?」我皺着眉頭小聲問?
「在張家口的一家妓院裏!他的三個手下也在!但是有一個手下很奇怪!離開這裏到「怡情樓妓院」後,他很聽這個這個手下的話!距離遠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張銘玉小聲說!
心裏回憶着張兆圖和他的三個手下,猛然發現一個很明顯的問題:「這三個手下和他一起吃飯!這是不應該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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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着眉頭快速的想了想還是做出決定:「銘玉!去叫錢林虎、關五常、陳俊峰、申江、仝山林、古成幫、朱亞盤!換了衣服然後動手!記住不要搞動動靜!然後你們趕車把屍體拉着追我們!我會讓其他兄弟在路接你們」......
看着張銘玉、錢林虎、關五常、陳俊峰、申江、仝山林、古成幫、朱亞盤他們牽着馬趕着馬車離開轉身對路東灃和楚晉堂、李項村說:「我們走!出了張家口我們向反方向走!這是地圖,你選擇路線!然後路上兄弟們換上偽滿軍服,把武器發給所有的兄弟!」這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對不對!
但是只有硬着頭皮向前走了,因為這一刻我也知道武奎元領看兄弟們進入關外已經一個月了,張兆圖告訴我的話中讓我知道和判斷出武奎元他們應該是在進入關東洲(註:大連)步步驚心……
張家口並不是很大,很快我們走出了張家口上了一條土路,這一刻兄弟們已經開始換上偽滿的軍服......
「掌柜的!這些漢陽造根本就用不成,槍栓有問題,而且沒有給子彈就是燒火棍」曹忠漢穿着偽滿軍服戴着有些像日本鬼子似的棉軍帽手裏拿着步槍走到我的面前說;
「我知道!告訴兄弟們背上!我們這樣才能混入關外!其實這樣也嚇唬人的!懂嗎?」我笑着對曹忠漢說......
「礦諾川!去叫周登富和於則良過來!」我一面對礦諾川說一面看了一下時間,天已經開始慢慢變暗了!
關外的風和刀子一樣吹過臉頰......
「阿爸!你上我們這馬車暖和一會」丫頭鼠金枝從有廂的馬車內挑起棉布簾說,說完時不盡的打了兩個嗝:「真的冷呀!阿爸」;
「行了!你們坐在裏面就成了!」我笑着對縮回頭的丫頭金枝說!
「掌柜的!什麼事?」周登富和於則良同時看着我問!
「嗯!你倆領着扎努、扎倮、努基沙、阿廖沙、陳國威、野猴娃、孫雪、吳忠、劉劍沿途留下標跡然後接迎張銘玉、錢林虎、關五常他們!」........
天徹底黑了,我們的馬車排成一隊走在這個荒野的路上,隨着劉駱駝的幾次摔皮鞭聲後傳來劉駱駝的吼聲:「兄弟們!點亮火把!各方神鬼,迴避讓道!我等兄弟走四方討生活!點亮火把!」......
趕車的兄弟們也同時回應着大吼:「點亮火把!各路魑魅魍魎讓路」........
我笑了我聽劉駱駝給我說過這是販夫走卒在趕夜路時的壯膽號歌,是害怕撞上不乾淨的「鬼打牆」或其它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看了看黑漆漆的荒野脫下棉手套掏出腰後的手槍檢查了一下彈夾騎上馬向前跑去.....
「鄧山虎!曹忠漢讓騎馬的兄弟走在馬車兩邊,子彈上膛!打起精神注意兩邊的動靜」隨着我的聲落一聲狼嚎聲傳來.......
騎馬走在車隊後,不由得想起曾經的馬車是木輪走在着疙里疙瘩的土路上發出吱吱響聲,而這次曹大少曹煜坤提供的馬車全是膠皮車輪,有廂的馬車輪還是四個膠皮輪子......
一陣馬蹄後楚晉堂騎馬跑到我的身邊:「掌柜的!這狗日的張兆圖是偽滿新京特務廳的外勤特務、也是日本關東軍特高科的特務,他大爺的竟然還有個身份是日本關東軍516聯隊聯絡軍小尉!這狗日的是身兼四職!通行證是關東軍憲兵隊和516聯隊簽發的!找到的不是三封信,而是各關卡不允許任何檢查,全面配合給516聯隊運送物資......」楚晉堂的話音落下時身後的路上傳來馬蹄聲,快速脫下手套掏出駁殼槍:「全部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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