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的世間不一定就是爛透了,同樣爛透的世間充滿了自我欺騙的慌言,也充滿了狡詐與貪婪;在戰爭的世界裏沒有什麼錯與對,雙方士兵的眼裏只有生與死亡,在這個壓的喘不過來氣的世界,抽一點時間逃避,讓自己放鬆一下心情,但是心裏還是記得發下的誓言與承諾.......
聽了毛處長和關永山處長的話,我依舊保持着那副才知道的樣子沒有說話;
毛處長笑呵呵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熱茶然後放下看着我,對視的那一刻我看到毛處長眼中閃過的狡猾.......
「修斌呀!我也知道!你的兄弟不是我們軍統的人,都是打散後各部的兄弟,說實話:他們是唯一不聽軍統調遣和命令的外圍人員!但是他們聽你的,你是咱們軍統的人,所以這次武奎元假借你的命令!是局座同意的!但是!又不順利!傷了這麼多兄弟!所以我們三個過來給我說一說嗎……武奎元就不要回重慶了!就這一次......」毛處長笑着對我說;
聽毛處長這麼說,我也就不再沉默了.....
「毛處長、關處長、徐處長、你們即然這樣說,那我就要說一下了,我想問一下三位處長,在北平你們給北平站的人每季都發活動經費,給我和兄弟們發了沒有?我們又從北平送軍工專家到風陵渡!你給我們發了沒發經費?在軍統花名刪的兄弟捐身了,沒在花名刪的兄弟們也捐身了,撫恤金髮給了誰?好!三位外長,我又到了上海,軍統稱之為一級大站「滬區站」九死一生的任務沒少干,活動經費呢?沒有!用我的兄弟時,就哄着我們,說什麼大道理!軍餉呢?我們兄弟什麼時候見過軍餉?對是我在給舅舅當救火隊員,但是我可以!兄弟們不行!我們得到日本特務潛伏在重慶,我們又得一路奔波回重慶,重慶軍統局的同仁在幹什麼!軍餉每月少了嗎?我不再上海假借我的名、命令這些兄弟,現在受傷了!她武奎元竟然不告訴我!武奎元必須離開我哪裏!我用不起這個監視我一舉一動的大神!以前我傻現在我還是傻,傻並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三位處長高抬貴手吧!放過我和兄弟們!我和兄弟們知道怎麼去做!我們不需要一個大神監視我們兄弟!直於刺殺日本鬼子中十惡不赦的鬼子,我就想問一下你們久坐在大後方的處長們,日本鬼子裏那些「軍曹」、「少佐」、「中佐」、「大佐」那一個手上身上不是沾滿了兄弟們和百姓們的鮮血!所有只要有機會我的原則就是「不放過一個日本鬼子」全部殺了」我看着三位處長平淡的說出我的心裏話;
我的這番話讓這三位軍統的大處長一時不知道怎麼接我的話;
回到重慶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晏祺斌」本人是一個官宦世家子弟,尤其又是家裏的獨子,雖然父親「晏致道」去世了,但是很多官員還要買「晏祺斌」的面子,其中就包括認「晏祺斌媽媽」的雨濃局座、中統的徐恩曾、還有這些軍統的處長,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晏祺斌」的父親生前和「王亞樵」是特別好朋友」.......
到了重慶才知道「晏祺斌」的背景關係錯綜複雜……
「修斌!這個你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一直沒有開口的徐處長放下茶碗對我說;
「徐處長!不用考慮了,上海又不是我一處,咱們軍統還有其它站!還有抗日忠義救國軍......我知道!我還從側面幫過他們!所以讓武奎元去其它地方!我們廟小!」我不緊慢的對三位處長說;
遠在上海的武元奎不停的打噴嚏,「祺斌呀!別在罵我了!我都不知道見到你怎麼交代!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呀.........」........
「修斌!你帶人回來!軍統也沒少給你們物資呀!」關處長對我說,話音和臉色帶着不悅;
毛處長和徐處長狠狠的看了一眼關處長,不等兩位處長接話我搶先開口說:「關處長!物資給了什麼!外面埋着我五個兄弟、那邊躺着我近二十個兄弟!為什麼?不是表功,沒有我這些兄弟拼死擋住滲透的日本特務搶銀行!我想你們三位處長現在忙的連鞋都找不到了吧!我的糧食被「渾水袍哥」唐大佛在三角壩搶了,我才知道我們大後方還有土匪!我就不知道了,咱們軍統還能容下「唐大佛」這個土匪禍害大後方!」我依舊平淡的看着三位處長說;
我的話讓三住處長一愣,徐處長卻是乾笑了兩聲:「修斌!搶了你的糧食,那你帶你的兄弟把他們剿了唄!剿了後武器、消耗我給你報!」......
看着徐處長狡猾的笑容,再看看毛處長和關處長,我笑着嘆了一口氣:「好吧!一言為定!徐處長!我先寫下我需要的武器裝備和物資!你簽字!我畫押!毛處長和關處長見證!怎樣?」;
我的話瞬間拱起了徐處長的脾氣:「好!修斌!但是必須把打死土匪的人頭拉回來!功勞一半是我們處的!你寫吧!」徐處長說完用冷笑的眼神看着我,一旁的毛處長和關處長狡猾的看着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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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門外大聲喊:「礦諾川進來!」.......
我不用想在信紙上寫下我心裏想要的物資,寫下三張同樣的然後我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看着徐處長寫下名字後,再看毛處長和關處長,兩個處長懷疑的看了我一眼,這才拿起毛筆在三張信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咦!修斌!你這字寫的比以前好多了!是不是練字了!」關處長拿着一張信紙一邊看一邊說;
「哦!是呀關處長!你不是老說字如門面嗎」我打着哈哈說,然後接着說:「徐處長!我要是把土匪唐大佛剿了!這些物資你要不給,我就告訴局座、孔部長、大公子!現在你徐處長回去準備物資明天拉來吧!」我的話讓三位處長看着我,眼神里「以為我瘋了」的看我......
這時門處一陣吵雜聲傳來,緊接着門口傳來周登富的聲音:「報告長官!」!
「進來!周登富」我對門口說;
周登富走了進來,看到三位處長慌忙敬禮然後對我說:「我們三個分隊押着土匪和那些土匪的頭回來了!現在怎麼安排」;
周登富的話讓徐處長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周登富你說什麼!三角壩的土匪唐大佛被你們剿滅了?」;
「報告徐處長!是的!共打死96個土匪,包括唐大佛,抓獲28個土匪!把打死的土匪人頭砍了下來!已經拉回來了!」周登富認識的向徐處長報告......
「晏修斌!算你狠!認賭服輸!明天早上物資拉來給你!但是功勞也有我們處一半!」徐處長哈哈大笑的對我說;
「老徐!你貼了大光了!這一下局座可不能再為三角壩土匪的事情說你了!而且你報的物資也要分給我們處一份,我不能白當證證人」關處長笑着對徐處長說......
在送毛處長、關處長、徐處長時我還是問出了我對日本潛伏特務「南造雲子」小組在綁架「孔家兩個小姐」的事情上懷疑的問題……
三個處長收了笑容看着我然後又相互看了一眼,毛處長閉上眼睛斟酌了一下這才睜開眼睛對我說:「修斌!這件事情上我們已經將當天孔家小姐的司機、保鏢、揚子公司的所有人審了一遍!保鏢王金山有一個姘頭有問題,公司里有四個人也有問題!侍從室的.........現在孔家把司機、保鏢、還有公司的不少人都換了!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孔部長不想把事鬧大」毛處長對我說,語氣中透着濃濃的隱晦……
其實不用說我也明白了:「孔家和「校長」一家是親戚、包括宋家,這件事情裏面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同時還包括了「校長」的「侍從室」人員........」........
讓我奇怪的是關處長親自開車,而毛處長和徐處長他們坐上了這輛轎車,看着五輛轎車駛出營地大門,我的嘴角揚了揚心裏想:「老婆婆算賬,各算各的」......
「礦諾川!去叫杜佳平過來」我笑着對不遠處的礦諾川說......
「長官!什麼事情」杜佳平走進屋子看着我問;
「向上海發電!讓武元奎火速撤出上海,然後發生8426這四個數字給瓦西里老師」我看着一臉驚訝的杜佳平說;
「啊!長官!所有上海的兄弟撤出上海!電台靜默!」杜佳平不敢相信的對我說;
「嗯!上海的日本特務機關不傻!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大抓捕,兄弟們不是撤出上海而是去我們的「日本旅館」,在哪裏會安全」我眯着眼睛說......
其實只有我和瓦西里老師、王智華、楚晉堂、李項村知道幾組數字的意思,8426的意思就是「緊急情況下躲在旅館,日本媽媽會給以庇護」.......
而此時上海的受傷的兄弟們卻是非常安全的藏在「背過山」的兄弟們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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