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是開始,每一天的開始就是面對現實!這就是這個年代的感覺!在白天裏或許是在雨中,霧中一切都是需要仔細觀察和小心面對,因為敵人無處不在,很多潛伏的敵就在你的身邊或許是身後,他們會在你的一個不經意間,猛的呲出獠牙,對待他們只需要一把鉗子而已……
夢!我的夢裏五個兄弟「趙二喜、呂大毛、陳貴貴、周桂峰、李利」穿着軍服向我敬禮後走向了金色的麥田裏,他們被金色環繞向遠處走去,我想大叫他們停下,卻喊不出聲........
雨,清晨的小雨好像也在為捐身的兄弟哭泣,看着路邊五個兄弟的新墳,我默默的站着,心裏卻是一陣心酸,臉上的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看着新墳邊穿着破爛傷心哭泣的五個兄弟家人,心裏更是難受,前幾天五個兄弟還活蹦亂跳的,這一轉眼兄弟們就靜靜的躺在棺材裏了.......
轉身看着身後的四百多名兄弟,眼睛模糊了......
「特別行動隊的所有兄弟立整!向捐身兄弟們父母親人敬禮!」在雨中我帶着哭腔大聲吼着舉手敬禮!
而這些兄弟的家人除過他們的父母外都跪了下來向我們回禮!墳前燒的紙錢在我的吼聲中打着旋飛向雨中的高空......
「各位兄弟!我們每個人都會去和日本鬼子去拼死,可以說能着回來的不多!但是你都記住,這一塊地方我買下來了!為什麼買下來,我告訴兄弟們!我不想看到我的兄弟戰死後無處「安身」,我、我也會戰死!到了那一天活着的兄弟把我帶回來埋在這裏,我們兄弟們還在一起!沒有那麼多大道理說,就是不想讓日本鬼子這幫龜兒子來我們的家搶東西,搶我們的土地糧食,殺辱我們的兄弟姐妹……從今天開始你們在這裏好好練習如何拼殺!為死去的兄弟報仇!記住了沒有!」雨中的兄弟們沉默過後隨着一聲「報仇雪恨!川軍抗戰到底!」的吼聲,兄弟們同時舉起了拳頭高聲吼着.......
兄弟們回了營地,我和劉春華、王智華、楚晉堂、路東灃、段雲鵬、於則良靜靜的站在五個墳前,我忽然大聲念起了「往生咒」圍着五個兄弟的墳一個個的轉着,劉春華、王智華、楚晉堂、路東灃、段雲鵬、於則良靜靜的跟在我的身後........
雨中的我們走回了營地,營地大門的兄弟端着步槍向我們敬「持槍禮」......
走回一屋子裏剛坐下李項村和王亮走了進來:「晏長官,按照你的意思給五個兄弟家每家「撫恤金」一百大洋和「法幣」二百塊錢,現在他們要回去了!」王亮看着我說;
「好!用卡車送他們!帶我去」我趕忙戴好軍帽跟着兩個人走出屋子.......
看着遠去卡車上的五個兄弟父母和家人,放下了敬禮的手!
轉身看着身後雨中的兄弟們:「兄弟們!我不想多說什麼!從這次應變中,你們也知道了你們的斤兩,說真話:日本鬼子的軍事素質比我們厲害,別看日本士兵的個頭不高,但是我們和他們拼刺,我們就是十對三也拼不過他們?為什麼?我們吃的不好!而且很多時候吃不飽,鞋也沒有,是不是?但是從現在起,在我的這個營地,跟着我就是練,怎麼一對一和日本鬼子拼刺刀、熟悉槍、熟悉戰術、練好身體!我們現在隸屬「軍統鋤奸行動隊」,不要認為我們是特務、很多人眼裏的狗特務,我們這些特務也在淪陷區里和日本鬼子拼命!同時我也希望我的行動隊裏沒有其他「特務」機關的「潛伏者」」我一邊說一邊站走到一個桌子上看着雨里站的筆直的兄弟們!掃視過全場後緊接着又說:「如果有!門在那裏!你告訴我一聲!我給你路費!離開!因為跟着我隨時可能會和日本鬼子、潛伏特務拼命!我不想讓兄弟們內部鬧矛盾!我們就是一條心才能在戰場上活着,因為我會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你,你們也會把後背交給我!相信兩個字!」再次停頓了一下看着雨中的兄弟們!「我給你們請來了一個教官,德國教官「羅曼.羅爾夫中尉」兄弟們要聽教官的命令!這樣才能活着!我不想看到兄弟們「折」了!我背不動了!我的兄弟「折」了我這裏和刀割一樣」我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我的兄弟「折」了,看着他們的父母妻兒,我給再多的錢,我這裏還是疼!因為我們要活着給爹娘養老送終,給妻兒一個家!都記住我的話沒有!」;
「記住了!長官!」兄弟們一口同聲的吼着!
「好!劉春華、路東灃為行動一隊大隊長和副隊長!王智華、張貴銀、曹忠漢為上海特務鋤奸行動隊隊長和副隊長!段雲鵬、於則良為北平特務行動隊大隊長和副隊長!陳桂華、劉紅為行動醫務隊大隊長和副隊長!劉駱駝為運輸隊隊長,李晨波為後勤保障隊隊長!楚晉堂、李項村、王亮、周登富......為機動大隊歸我指揮!一會給各位兄弟發軍餉靠勞!李晨波、每天的飯菜里必須有肉!然後要買幾口大鍋給兄弟們煮骨頭湯喝!李項村給兄弟們發鞋穿.......羅曼.羅爾夫中尉為我們在培都的總教官!各位兄弟現在開始接受總教官羅曼.羅爾夫中尉的訓話」我走下桌子恭恭敬敬的走到「羅曼.羅爾夫中尉」面前敬禮:「報告羅曼.羅爾夫教官!我們誠心無條件接受教官的訓導!請教官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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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領到軍餉的歡笑聲,每個人發五十塊法幣,十塊大洋,這已經是一筆可觀的錢了!隨着劉春華的吼聲過後,一切都是平靜了下來,隨後就是羅曼.羅爾夫教官的吼聲和腳踏泥地里的聲音.......
「朱亞盤、朱二財、朱五本,王來喜坐,不必拘束,你們習慣嗎?」我看着已經換上軍裝的四個人問?
「回、回長官!我們習慣!沒有想到張銘玉長官也是「道」中兄弟!」朱亞盤坐在對面看着我說;
「呵呵!朱大哥!是的!以後你們跟着張銘玉,還有就是把你的本事給我教教!成不成!」我笑着說;
「成!這沒有什麼!」朱亞盤對我說;
「朱大哥!你說的在軍統的兄弟是不是叫「田慶元」?」我看着朱亞盤問;
「是呀!唉!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現實呀!我們來重慶找他了三次,連面都沒有見到」朱亞盤對我嘆氣的說;
看着朱亞盤笑着指了指熱茶碗心裏盤算着,如果昨晚上在黑暗中看我的那雙眼睛應該就是「田慶元」,但是他為什麼要那麼看我呢?對了!還有在汽車上他的那個銅煙盒有些古怪.......
「朱大哥!你一會和我一起回去!你去看看你的孩子和周媛!」我笑着對朱亞盤說,眼睛看着這個朱亞盤的眼睛和表情;
「好!一切聽長官安排!」朱亞盤站起來對我說.......
外面走進來劉春華和路東年、王智華、王藍妮、趙亮兩口子,「長官!趙亮想和他們的兄弟參加咱們」劉春華笑着對我說;
「哦!趙大哥!你和兄弟們要想好!我們可是和日本鬼子去拼命!兄弟們都拖家帶口的」放下茶碗看着王藍妮、趙亮兩口子認真的說;
「晏長官!我們這樣活着遲早都是個死,還要受人欺負,老婆孩子吃飯都是問題!我們也就是為了軍響!就是死了也可以給家裏留下些錢!至於和日本鬼子拼命,沒有什麼害怕的!他們也是人,不比兄弟們多長個手是不是!長官收下我們這些兄弟吧!我們真的眼紅、軍餉,有這些軍餉家裏人可以兩三年不用挨餓!」趙亮認真的對我說;
看了一眼王藍妮紅腫剛哭過的眼睛:「王大姐!你同意不?」;
「同意!」王藍妮沒有任何猶豫的對我說,我卻是苦澀的笑了笑,心裏卻是明白:「這都是窮呀!窮的沒有活路了!」;
「好!春華把趙亮和他的兄弟編入你的行動隊裏!先把軍餉發了!然後把衣服和鞋發給他們!王藍妮!你去我家照顧我的媽媽和李媽,帶上你的孩子住我家可以不」?我還是做出了決定!
在千恩萬謝聲王藍妮、趙亮兩口子走了出去......
「春華、這是咱們營地周邊的地圖嗎?我們這周圍住了多少百姓人家?」看着劉春華展開的手繪地圖問?
「長官,是咱們營地的地圖,咱們營地前面有兩個小村子,有五十來戶人家都是種地的,兩邊和後有十多公里沒有村子!這裏原來是個亂墳崗子,後來南京政府撤到培都後,這地方就劃住了一個營的營房,打聽了一下是唐生智的南京守備師的,再後來這個營的弟兄又改編成新編團,去了長沙......按照你的要求翠西出面買了下來!改造現有的樣子!當地人說這裏鬧「鬼」沒人敢來這裏!但是咱們兄弟來這裏沒有什麼發現!」劉春華笑着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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