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一個遊戲,不論你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這個遊戲都在鬥智鬥勇中展開,雖然是陰謀詭計的玩弄,但是操控遊戲的還是進入遊戲的必須要按照製造遊戲的陰謀者制定的規則向下玩!那麼結局只有陰謀的制定者勝利!但是一旦殺出一個不按常理的參與者,那將是鹿死誰手誰也不知道!因為制定陰謀者根本無法確定天時地利人和!這就是暗戰的突然變化.......
「阿爸!是你回來了」開門的是丫頭秀珍,她的手裏握着一把手槍,而旁邊的李媽手裏提着燈籠,看着丫頭秀珍和李媽正想開口說話,旁邊又閃出手裏提着手槍的丫頭楊靜、鼠金枝;
看到這三個丫頭我的心瞬間放了下來,因為我知道「家裏沒有事」!
「阿爸!你不好!也不領我仍和你們出去玩!」丫頭金枝笑着迎上前對我說;
一邊走進院門一邊笑着說:「什麼呀!你們幾個丫頭在家的任務就是陪着奶奶、李媽!李媽是把阿爸餵大的,也是你們丫頭的奶奶!記住了沒有!」笑着說完伸手接過李媽手中的燈籠。
「李媽!我沒吃晚飯嘍!餓死我嘍!」我笑着對李媽說;
「啊!你還是玩起來不吃飯!你先去看夫人,我去給你熱一下吃的去」李媽笑着伸手擰了一下我的耳朵,轉身快步走向前面的廚房!
身後的頓珠郎吉已經擦好了門栓……
「長官!我在院子裏看一下」頓珠郎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好!轉完進來吃飯!」我轉身對頓珠郎吉說;
和幾個丫頭說笑着走進屋子裏,電燈的光亮下媽媽在桌前和李霞卿說着什麼,媽媽的臉上露着開心的笑容……
「修斌呀!你去幹什麼了!你不是說要和霞卿去見她的姐妹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媽媽一臉笑容的問我;
「啊!有點事耽擱了!吃點東西就陪她去!」我笑着站在原地對媽媽說;
「媽!沒事!修斌就是這樣子,事多!我們在上海時他也是這樣子!沒有事的!哦!修斌、月琴妹妹剛才被舅舅派來的人接走了,說有什麼急事!」李霞卿眨着眼睛對我說!
「嗯!知道了!」我依舊站在原地說;
「修斌!坐下說吧!吃飯了沒有?」媽媽笑着對我說;
「媽!沒有吃呢!李媽去熱了!」一邊坐一邊對媽媽說!
晏祺斌留給我的日記中和胡彥英都說過:「晏祺斌的家風家訓非常傳統,從小到大和媽媽說話都是恭敬的站着,媽媽讓他坐,他才坐」;
看着媽媽,她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懷疑,畢竟我和晏祺斌的外表還有不同之處!唯一能讓媽媽相信的就是平時的一些小細節......
吃的大碗麵條和白面饅頭,感受着媽媽的笑容和李霞卿的笑臉,讓我吃的也不是那麼自在,「李媽、兄弟頓珠郎吉也沒吃呢?」我對李媽說;
「修斌!他在廚房吃上了!你快吃」李媽笑眯眯的對我說......
「阿爸!王智華、王亮、楚晉堂他們來了!」門外傳來腳步聲和丫頭秀珍的聲音!
「好!王智華、王亮、楚晉堂你們兄弟們都進來吧!」我咽着口中的饅頭轉身對外面說!
兄弟們走進來先是給媽媽跪下磕頭:「老夫人!晚輩王智華、王亮、楚晉堂、賀虎、左峰、王田平、馬石頭、馬三豹、錢林虎、杜佳平、張波、周來運、沈夢連、路東灃、湯澤清、祖文忠、張定欽、王五船、李忠民、張全、楊鎮東給老夫人拜個晚年!祝老夫人禧禎吉祥!」此時中堂屋裏傳來了磕頭聲!
「快、快、快李媽拿壓歲錢!今年咱們家熱鬧!你們快點起來!」此時的媽媽已經高興的站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媽、媽、媽、媽、媽!我們五個都是祺斌!你可要要讓我們五個再給你磕三個頭再起來!」賀虎、左峰、王田平、馬石頭、馬三豹五個兄弟用四川話笑着說完然後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這才笑着站了起來;
媽媽一臉迷惑的看着五個兄弟;「媽!我們五個現在都叫晏祺斌!是不是應該給媽媽磕頭!」五個兄弟穿着中校軍裝,留着同共的短鬍子站成了一排!
周圍的兄弟們都笑了,媽媽不愧是見過世面和軍統局座的姐姐,短暫的迷惑過後好像明白了什麼,笑着伸手拉住賀虎、左峰,再看看王田平、馬石頭、馬三豹:「好呀!媽媽認了你們五個兒子!五個祺斌兒子!」......
「這不行,認了他們五個兒子,也要認下我們這些兒子!媽!我先給你磕頭了!」平時不怎麼說話的王智華忽然給媽媽跪下磕頭,改口叫「媽媽!」這一來所有的兄弟都改口叫媽媽了,而媽媽此時好似年輕了十歲似的,高興的不得了,不斷的讓李媽去拿吃喝........
說笑聲中,丫頭楊靜領着「大黑」走了走來,屋裏安靜了下來看着這個長大了一些的大黑狗,「大黑呀!這是奶奶、這個是李奶奶!不允許咬和驚嚇奶奶!不聽話就不給你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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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笑着伸手拉過丫頭楊靜:「這狗就是你給奶奶說過的大黑吧!」;
「是呀!可聽話了!就是吃的多」楊靜笑着給媽媽說;
大黑像是聽懂了話,不停的搖着尾巴用頭在媽媽腿上蹭來蹭去討好的樣子,媽媽伸手摸了摸大黑的頭:「大黒!你的頭這麼大呀!今後就在院子裏玩不要出去!」......
媽媽的話讓大黑顯得更加得意了.....
「奶奶!我的「小白」也拉來了!」丫頭鼠金枝走到媽媽身邊拉着媽媽說;
「是不是呀!金枝!好!我們出去看看金枝的小白驢;修斌,你們兄弟在屋裏說正事吧!」媽媽在李霞卿和幾個丫頭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媽媽明顯看出了我們要說事,所以給我們讓出了大屋子.......
聽着賀虎、左峰他們五個冒充我怎麼到重慶,然後在重慶的經過,我仔細的聽着,讓我奇怪的是並沒有發生我預測的事情,這讓我再次皺起了眉頭,一邊聽一邊盤算,是不是自己神經過敏?還是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在日本潛伏特務的眼睛裏,就沒有我這號人!
但是仔細一想再次推翻了這些想法:「這樣最好!不引起日本潛伏特務的注意,才能殺他們個錯手不及.......」;
就在我反覆對此時,錢林虎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心裏一驚:「晏長官!今天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有一個背着照相機的男人說是你同學,他就在我們旁邊和三個男人吃飯,後來又來了兩個女人!」!
「哦!後來呢」我看着錢林虎問;
「我說:不認識他!」賀虎看着我說,緊接着就說:「我當時感覺這個男人和後面坐着吃飯的男人有問題,因為你給我們說過,如果重慶有人主動和我們說話,就說不認識!看他們的反應!在我說不認識他後,這個男人說我成了中校軍官了,不認老同學了!然後笑着走了回去!而錢林虎發現那三個男人他們的坐姿是軍人,而且他們喝酒碰杯後身體都會躬一下,然後.....我們商量了一下.....動手!用你給的「毒針」.....我們可能殺...殺錯人了!他們四個身上、頭上沒有刺青,但是他們的腳指很寬,而且一個身上的錢包里有一張照片,是穿和服的,還有一干日元!兩個女人拿着照相機先走了.....」賀虎看着我有點結巴的說;
我仔細聽着賀虎的話,想了想這才對賀虎肯定的說:「沒有殺錯,屍體處理好了嗎?他們是日本潛伏特務!他們應該給你們照了相,為什麼要和你打招呼,因為他不認識「我」,他叫你為了證實你是「晏祺斌!」關鍵屍體怎麼處理的?」我笑着說;
「長官,屍體扔到一個炸塌的院子裏!當時周圍的人應該認為他們是喝醉酒了,我將幾碗白酒倒在他們衣服上了」錢林虎看着我說......
「王智華、楚晉堂、王亮!明天一早回去通知劉春華他們,然後悄悄進入重慶等後命令!我們的計劃可能提前了......」我給大家說着我的想法和判斷.......
一個人考慮問題是有限的,當我把我的粗略計劃說完後,兄弟們開始聽的都是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因為我說出了我的判斷:「滲透和潛伏在重慶的日本特務「骷髏聯隊」可能要搶「銀行」.....」......
王亮皺着眉頭聽我說完,然後想了想然後看着我說:「長官!你判斷應該沒有錯誤!日本鬼子這一手夠狠!這一招也是釜底抽薪呀!打仗!就是燒錢呢!同時也是掠奪我們國家的財富!從煤碳、礦產、古玩字畫、黃金白銀......如果搶成功了,大後方老百姓手裏的法而就會貶值,法幣就成廢紙了!日本人再用假的法幣,那老百姓就沒辦法活了!再搶一些黃金......那我們的大後方肯定就要亂套了……」.......
王亮說的很多話我真的聽不太懂,但是我知道王亮是有學問和知識的人,他的分析肯定沒有問題……
其他兄弟們聽的大眼瞪小眼看着王亮和我......
很快給兄弟們分配好各自的任務,然後很多事情讓兄弟們商量解決......
我走出了屋子向自己後院的屋子走去.......
一邊盤算一邊回憶了一下今天的事情,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為什麼這些事情沒有人發現?而我這才到重慶的第三天呀!」.......但是很快我也就想明白了:「我是初到重慶,一切都安自己的想法去看和判斷,而重慶方面內部肯定有日本特務的滲透和潛伏,他們會總很多問題掩蓋,然後時間長了,重慶方面的也就放鬆了警惕........」
揚鎮東端着熱水盆,胳膊上搭着毛巾走了進來:「長官,給你剪一下頭髮,刮鬍子.....」;「好!快一點!鎮東!那個地方你可要看好!......」我坐在椅子上說着......
換了衣服和李霞卿在媽媽、李媽幾個丫頭的注視中走出了院子.......
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我和李霞卿的這次出門,又引起了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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