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淪陷區和狡猾強大的敵人一旦發生衝突,那最為明智的選擇就是快速逃離衝突的地方,然後迅速的蟄伏起來,讓強大而又狡猾的敵人無法找到你們的蹤跡,那麼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最危險的地方!隱藏的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反回剛才衝突的周圍,強大的敵人會有百分之九十以上不會相信你有膽量再次回來!
沉默,所有的特務機關長沉默了!因為所有的人都明白,一旦雙方脫離交火,再想抓住就難了,除非軍統特工被打傷!
「混蛋!全是廢物!立即通知憲兵隊封鎖道路盤查可疑人、這裏不用搜索了,軍統特工不會傻的繼續留在這裏!你們特務機關開始去各醫院、診所、藥店盤查可疑的買藥的!」武島次一郎對所有人下達了命令..........
我的計劃並沒有告訴武元奎!
在武元奎領着張波和杜佳平走後我才臨時開始安排兄弟行動,因為我明白在淪陷區計劃沒有變化快,你不能安照日本鬼子的計劃去找破綻,因為這裏是淪陷區,強大的敵人在各各方面都會隨時隨地變化他們的計劃......,
每三個兄弟一組帶上武器,各自尋找日本人的、漢奸開的商行、商號、銀行、倉庫、慰安婦所、日本鬼子在上海的各種醫院、日本人的碼頭打上幾槍立即就跑
躲在狹小的糞車廂里,身上的每一根漢毛都豎起來,說是不緊繃着神經,因為是一種害怕,害怕被發現!發現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跑都跑不了!
手裏緊緊握駁殼槍,身邊的武元奎同樣是緊緊握着手槍,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
雨!只有雨滴打在糞車廂頂.......
小小的木板糞車廂藏着我們兩個大活人,但是糞車廂里的熱度開始不斷的上升,加上雨天空氣屎尿臭氣真的讓人無法忍受……
但是,為了活命也只有忍着!
這時候眼睛已經適應了糞車廂里的黑暗轉過頭看着爬在我身邊的武元奎,武元奎黑亮的眼睛也在看着我,這時我忽然想起自己現在只穿了一件大褲衩子,還是尷尬的笑了笑,而武元奎卻是白了我一眼然後在我耳邊小聲說:「祺斌!你是怎麼安排兄弟們的?為什麼你知道我們進了鬼子的埋伏圈裏?」?!
耳朵一陣癢更讓我不自在了:「出去說!你聽這外面的動靜!」我小聲對武元奎說!
忍受着不能反身,不能動的痛苦,聽着打在糞車頂的雨聲,聞着臭的讓人快吐的臭味......
終於外面傳來了鬼子走動的腳步聲隱隱聽到一個日本鬼子用日語說:「武田君私たちはやっとこの臭い場所を離れることができて、私はすでに2回吐いて、早く行きます(註:武田君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臭氣熏天的地方了,我己經吐了兩次了,快點走」);
「そうですね。伏魔府 m.fumofu.com2時間以上でやっと歩けるようになったので、支那のスパイたちに交代してもらって待ち伏せして捕まえさせて、支那のスパイはとっくに逃げて、帰ってゆっくりお風呂に入ります…(注;是呀!兩個多小時終於可以走了,讓支那那些特務們來接替埋伏抓,支那的特工早都跑了,回去要好好洗澡......」).........
黑暗中我和武元奎相互看了一眼,武元奎瞬間理解了我的意思:「機會!走」!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伸手拉開木插,用牙咬着駁殼槍小心翼翼的推開糞車的小門聽了聽,只有雨聲!
這才爬出了糞車,腳落地的一瞬間手已經握着駁殼槍對準了弄堂兩邊,黑暗中真的沒有看到什麼人影!
武元奎靈巧的也從糞車裏爬了出來,然後轉身從糞車廂里拿出皮包和包衣服布包!
伸手接過皮包和裝衣服的布包背好,打開皮包伸手摸到「王金翰」給我的小布包,「元奎,我們快點走!離開這裏去」一邊說一邊關好這個讓我和武元奎躲過一劫的糞車門;
「走!跟着我!」彎着腰向弄堂裏面走,弄堂裏面沒有燈,只有雨聲.......
即將走到弄堂的後面口時,猛然看到前面閃過的手電光!
「元奎!快點向回退!」我轉頭對武元奎說!
「祺斌、退不成後面也好像有動靜!」武元奎小聲對我說;
「要命了!」我心裏想着但是現實確不給我倆一點時間.......「上房!快!」武元奎看了一眼前面果斷的對我說;
來不及了只有這一條路了,抬頭看了看旁邊四.五米高的房檐:「元奎、你先上、把皮包背上」這時沒有什麼猶豫的了!
走一個算一個,這麼高的房子我可上不去,「把你繩子給我!快點」武元奎此時異常利索的接過繩子,我還想着怎麼托武元奎上房時,武元奎猛的原地一竄,空中一隻腳踏在我的肩膀上又是向上一竄,我抬頭看時武元奎靈活的像貓一樣爬在房檐上,這讓我心裏一陣感嘆,真的是軍統第一女殺手,武元奎的靈活讓我相信真的有人可以「高來高去」.......
「還看什麼!抓緊繩子我拉你上來!腳不要碰牆,會留下腳印的!快點」武元奎急促小聲說;咬住駁殼槍雙手抓住繩子,繩子雖然細但是分成了「三股」,我向上爬時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拉了上去……
來到房頂看着雨中的武元奎,真的不敢相信一個看着嬌弱的女人力量這麼大!
「快點爬下來,下面有人來了」武元奎手裏握着手槍小聲對我說.......
進入弄堂里的特務怎麼也想不到,雨中的房頂上爬着我們兩個大活人!
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從下面傳來:「葛阿根,你們這一隊守住這個弄堂到天亮!這裏怎麼這麼臭呀!」聽到這聲音我的心裏閃過一個人名「吳四寶」76號行動隊的;
「是!吳隊長!這裏就是很臭,前面停着工部局拉糞的糞車,吳隊長這些軍統的人早都嚇跑了,還讓咱們兄弟守着這裏!真是那「候寬廣」幸運!就是他手下的那四個兄弟全部中槍死了」一個特務說;
「屁,候寬廣這小子命還真的大,兩次中槍都沒死,這次雖然中了三槍,耳朵打掉了,左脅一槍肩上一槍,還活着死不了,他媽的命真硬!現在外面插翅難逃,所有的路上,弄堂全是盤查」......真他媽的臭......」吳四寶的說話聲越來越遠……
我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了!
「候隊長原來叫候寬廣」不對,這應該是假名!
他是武元奎的哥哥」我心裏想着轉頭看雨中爬在房瓦上的武元奎;
武元奎也在看着我:「是你打的!?」武元奎小聲說;
「是!」我沒有解釋什麼!
「你知道他是我們的人?」武元奎臉上掛雨水說;
「知道!這是第二次開槍打他」我無奈的苦笑着說;心裏想着武元奎肯定要生氣,但是必須說出來,讓武元奎知道!
「祺斌!謝謝你!這次又救了我哥!如果今晚沒有你,我哥的任務就是掩護我們撤離」武元奎看着飄落的雨小聲說;
「他告訴我了!兄弟們打死了和他一起的四個特務,我讓他聽到槍聲爬下裝死!走前我開槍打傷了他,這樣76號的川島芳子、李士群就會減少對他的懷疑度!行了!我們躲到安全的地方再說!」我心裏已經盤算好了……
反正跑不了不如趁天黑就躲到「大都會舞廳」里!躲在那裏面日本鬼子和特務應該不會想到!
「好!我們走!祺斌小心點,雨天這些瓦「滑」」武元奎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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