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年代的實現會教會每一人,什麼是殘忍!不論是百姓還是軍人,不論是敵人還是朋友,其實最為現實的就是認識「殘忍和兇殘」;對待那些敵人必須兇殘和用兇殘的手段,這些敵人雙手全是同袍的血,而你的兇殘與殘忍是終結了他們,同時你的雙手也是血腥,但是也是值得的......
帶着於則良心裏一陣高興,走到巷子口看到周登富正將五個警察阻擋在巷口說着什麼,周登富看到我的那一刻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笑了笑繼續領着於則良向前走擠進看熱鬧的人群里,隨着一個很小的說話聲我轉頭看去:「又是軍統的狗特務,不去前線打日本鬼子,竟在大後方抓、殺自己同袍!」.......
聽到這話讓我皺了皺眉頭,這是一個穿着灰色呢子大衣留着長發的女孩,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也是漂亮一看就是有錢和有背景的女孩,旁邊有三個同樣寫着的女孩,也是不停的小聲說着什麼狗特務之類的,我看了一眼於則良搖了搖頭心裏還是有種不舒服,帶着於則良擠出看熱鬧的人群......
聽到這些話心裏雖然不舒服,但是也只能接受.....
走進飯鋪,王月琴和李項村迎來上來,王月琴笑着小聲說:「長官呀!這些兄弟們都在裏面吃着呢!」,但是王月琴在一旁看着我,但是眼睛裏在尋問我,
「月琴、沒事!剛才有人在盯着這些兄弟!肯定有原因,一會我們去問一下這些兄弟,他們到底是看到什麼,會引起這些警察、袍哥會的注意呢?」沒有誰回答我.....
「趙亮、快快快、這位大哥就是救你和兄弟們的大哥!」王藍妮懷裏抱着孩子一臉激動,淚水瞬間涌了出來!隨着王藍妮的這一聲,二十多個年齡不一的漢子一起站了起來向我抱拳:「感謝這位袍哥仗義搭救兄弟們,不知大哥是在袍哥會的「清」堂還是「混」堂!」趙亮抱拳對我恭敬的說;
抬手抱拳笑着說:「各位兄弟!仗義說不上都是一江水的江上兄弟!在下一隻腳踏門外,一隻腳在門內,排行老三!五湖四海皆是綠林行過,留下一聲留下一印!趙亮大哥!各位大哥在下姓晏、晏修斌!和胡彥雄大哥是一家人!他是我的大舅哥!」......
「項村、去告老闆再多上幾道肉菜,上酒!讓兄弟們吃好!」我笑着對李項村說;
「要嘚嘍」李項村學着重慶話說着走向了前面;
拉着王月琴坐下,看了一眼於則良:「則良!認識她吧?」我笑着介紹!
「呵呵!認識!到了重慶月琴大姐按排的兄弟們!在北平時就認識了」於則良笑着對我說!
看着這些兄弟們然後問趙亮:「趙亮你怎麼認識胡彥雄大哥,他是個啞巴呀!」;
「哦!晏兄弟!我們這些兄弟是下苦力的人!胡彥雄是我師兄,我們兩個在一個師門,一起練拳腳!胡大哥是不會說話,但是他很羲氣嘍!拳也打的好!......」趙亮一邊吃一邊給我說,此時身邊的李項村、於則良已經和這些兄弟們打成了一片,稱兄道弟推杯換盞的,有如多年的朋友一樣......
王月琴和王藍妮兩個女人小聲說着,王月琴抱着孩子不時的逗一逗......
一頓飯吃完我也知道了警察為什麼要抓王亮他們.......
趙亮領着這幫兄弟們原來是碼頭「拉縴」的,從去年開始,長江上的貨船因為因為戰事不斷,掙不到苦力錢了,但是這些兄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每天都要張嘴吃飯......
而趙亮在碼頭當苦力,這些兄弟們來投靠他、趙亮也是義氣中人,但是碼頭也是有不少的「袍哥」控制!這樣一來趙亮帶着這幫新來的兄弟們就很堅難了!十幾天前的一個晚上有人要運一些貨,都是大木箱,在搬運中不小心掉在地上,木箱破了,裏面竟然全部是整沓的新「法幣」(註:國民政府發行的法定流通貨幣;法幣是中國1935年11月4日至1948年8月19日流通貨幣的名稱。舊中國長期採用銀本位制,1933年4月「廢兩改元」以前,實際上是銀兩與銀元並用......「廢兩改元」後,雖然貨幣得到統一,但國民黨政府財政經濟上的困難並未得到解決.....但是在很多歷史遺留問題上英美兩國為控制舊中國的貨幣權,又展開了激烈的爭奪);而這些貨物的貨主竟然立即把他們圍了起來,這些人是碼頭上的一個「幫會」叫「天合會」........巧不巧這時還出現了一隊警察.....」趙亮給我說着這件事情的前後,我則仔細的聽着,但是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多!
因為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潛伏在大後方重慶日本特務真的已經滲透的不只有軍政部門了,他們應該已經滲透到各行各業甚至還成立了「幫會」做掩護.......
在上海時我就知道重慶有」哥老會」也就是袍哥,最早起源於清代早起的湖南和湖北,是活躍於長江流域,但是在四川聲勢和影響都很大,哥老會也是一個秘密結社組織,在四川和重慶的哥老會被稱為袍哥,哥老會在川軍和湘軍中影響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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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哥組織在四川存在了100多年,四川袍哥相當普遍地存在於四川社會各階層,無論城市或鄉村,各行各業,均為袍哥所滲透,軍統武元奎對我說過,軍統做了一次調查:「全川人口中有袍哥身份者在70%以上,職業和半職業袍哥有170萬人,成都有袍哥公口、分社、支社1000多個,重慶有500多個。重慶的袍哥人數占其全市人口70%-80%,專職當袍哥的估計有將近10萬人........
很多袍哥出川抗戰也是不含糊的,能吃苦敢拼命讓日軍碰到川軍頭疼不己.....
「趙亮!你們會蓋房嗎?」我笑着問;
「會!我們這群兄弟有蓋房的匠人,篾匠、打鐵的、採藥的,唉!當下時局動盪,掙錢養家餬口度日!蓋房沒有問題」趙亮對我說;
「好!項村領這些兄弟去咱們營地蓋房!你先給每個兄弟二十塊錢,兄弟們先給家裏面用,大過年的!算是給兄弟們的見面禮」我笑着說,
但是心裏盤算着,這些兄弟看着髒兮兮的,但是都有一把力氣,留下來到年過完讓他們去「板廟鎮」把那裏多蓋一些房......
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項村、你留下!趙亮你們兄弟們慢慢吃!我還有事情!這個錢是我給孩子的壓歲錢!拿着!胡彥雄是我大舅哥、你是他的師兄弟!我們也是兄弟!你看好咱們這些兄弟!咱們兄弟不惹事,但是咱們兄弟也不怕事!各位兄弟我把話放在這!從今以後我們是兄弟,誰敢惹咱們兄弟!呵呵!可以讓他們試一下」我的話讓所有兄弟向我抱拳:
「好!晏先生!今後我們是兄弟!」.......
一切安排妥當,我心裏還是有很事想不明白!和王月琴、於則良走出飯鋪,停下腳步轉身對於則良小聲說:「則良!你今天晚上就動手!先清理了警察局的三個,記住斬草鋤根絕對不可以手軟!做乾淨!」!
王月琴看着我,於則良點點頭:「長官!這三個特務家有女人、小孩還有僕人!一起......一起幹了嗎」於則良臉上露出為難小聲地問;
「對!一起幹了!不留活口!不要心慈手軟!他們活着,有可能會害死更多的人!你忘了北平那些教訓嗎?」我艱難的對於則良說;
抬頭看到對面跑過來周登富和孫雪他們手裏提着兩個用麻紙包的包子和饅頭......
周登富看了看路上的行人小聲說:「長官!那兩個活口已經帶到防空洞裏了!我倆在這裏等你,我已經給毛處長打了電話匯報了一下,毛處長給這裏派了一隊訓練班的學員警戒並協助咱們,由你指揮!」;
看了看身邊的王月琴:「哦!月琴你先回去告訴我媽,我一會回就回去!於則良你也跟着,順便認一下我家門」一邊說一邊看了看於則良;
「長官!明白!」於則良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下意識的抬手摸了一下腰間的手槍......
「祺斌!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別忽略我!於則良一起去!」王月琴笑着說,但是語氣和眼神中有着倔強……
「好吧!」我無奈的笑了笑對周登富和孫雪說:「你們倆去買一個鐵榔頭,鉗子」.......
走在去防空洞的小巷子裏,心裏回憶着趙亮剛才說的話.....
防空洞外站着幾個士兵,看到我們幾個走過來其中一個跑步上前:「報告周中尉!訓練班王金戰領學員警戒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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