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看不慣
「把他們都帶來見我。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楚天舒沉聲道出一句,捏着夏山虎的脖子,把夏山虎拖到了外面。
夏山虎咬了咬牙,不情不願的向外面的手下吩咐:「把從傳送陣上抓來的那幾個人,全都帶過來。」
當下,便有手下抱拳領命而去。
夏山虎咬牙切齒的說:「人馬上就帶過來,你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當着這麼多手下的面兒,被楚天舒像布娃娃一樣舉着,讓他的臉往哪兒擱
楚天舒不耐煩的道:「閉嘴吧,哪兒那麼多廢話」
夏山虎盯着楚天舒,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但卻是無可奈何。
他冷眼掃向場中那些手下。
那些手下會意,忙把腦袋都耷拉了下去,不再關注夏山虎的糗狀。
楚天舒嗤笑一聲:「好威風啊。」
夏山虎老臉一紅,當下不再開口。
不多時,慕容荻幾人就被帶了過來。
他們全都昏迷不醒,是被抬過來的。
看着那些絕地武士把慕容荻幾人放在地上,楚天舒語氣冰冷問道:「他們怎麼了」
夏山虎面無表情的說:「從傳送陣發現你們的時候,你們就都是這個樣子……」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你是最先醒過來的。」
楚天舒猜測,慕容荻幾人應該也是因為被傳送的原因,所以才昏迷不醒。
他不禁有些鬱悶,自己都突破紫焰了啊,用個傳送陣還要昏迷這鬼陣也太不靠譜了。
楚天舒不禁有些後怕,萬一當時夏山虎直接向他們下殺手,那自己這些人豈不是萬里迢迢送人頭
他仍控制着夏山虎,然後上前查看了一下慕容荻幾人的情況,他們確實都只是昏迷過去,而且丹田內有些空虛,並沒有別的情況。
楚天舒要俯身查看慕容荻幾人的情況,夏山虎不免要被他扯得彎腰。
夏山虎心裏充滿了羞恥感,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活了這麼大歲數,他從來就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
夏山虎奮力掙扎了幾下,大聲叫道:「混賬,你放開我。」
楚天舒一聲嗤笑:「你沒覺得你掙扎的越劇烈,就越丟臉嗎」
聽到這話,夏山虎頓時就不再動彈了。
「呦呵,這是躺平了」
楚天舒嗤笑一聲,又往慕容荻體內渡了些真氣過去。
很快,慕容荻就幽幽轉醒。
視線在楚天舒身上凝聚,慕容荻叫了句:「天舒。」
楚天舒一手制着夏山虎,另一隻手把慕容荻從地上攙起,微笑開口:「媽,沒事了。」
慕容荻看了下周圍劍拔弩張的場面,問道:「咱們這是在哪兒」
「威虎城。」楚天舒解釋道:「葛妙清給的那個天經地緯,正是威虎城的傳送陣所在,咱們傳送過來之後,都昏了過去,就被威虎城的人給抓起來了。」
說着,他晃了晃夏山虎,接着道:「媽,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威虎城的城主。」
夏山虎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真下,真想破口大罵:你特麼跟你媽說話,介紹老子幹什麼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罵。
正如楚天舒剛才所說,反應越激烈,越顯得丟人。
楚天舒右手一伸,烏色長刀便「咔咔咔」從袖中延伸了出來。
夏山虎看得一陣眼熱,心裏很是懊惱,怎麼就忘了楚天舒這件神器了呢剛才趁着楚天舒沒醒,把這刀藏起來多好
不過又轉念一想,打不過楚某人,即便是剛才把刀藏起來了,大概率也還是要交出去的,何必呢
這麼一想,心裏頓時舒服了很多。
楚天舒把烏色長刀交到了慕容荻手裏:「媽,您先看着他,我去把其他人救醒。」
「好。」
慕容荻應了聲,手腕一翻,把烏色長刀架在了夏山虎的脖子上。
夏山虎嘴角狠狠的抽搐着。
先是被一個小年輕近乎侮辱的捏了半天脖子,現在又被一個女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這人算是丟大了。
楚天舒又上前把龍驤幾人一一救醒。
他心裏暗暗慶幸,還好這次自己經過傳送後真氣損耗不是那麼的嚴重,不然的話,沒法把慕容荻幾人救醒,自己帶又帶不走這麼多人,那麻煩可就大了。
龍驤幾人也很快就搞清了此時的處境。
任長風徑直來到夏山虎面前,伸出手在夏山虎臉上拍了拍,冷笑道:「威虎城城主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夏山虎儘管聽不懂任長風的話,可任長風侮辱性的舉動也讓他勃然大怒。
他死死盯着任長風,厲聲叫道:「我一定會殺了你!」
任長風看向楚天舒:「天哥,這貨說什麼」
龍驤幽然開口:「他說他要殺了你。」
「殺我」任長風狠狠一腳踹在了夏山虎的肚子上,「我特麼先殺了你。」
見自家城主受辱,周圍那些威虎城的武士們全都目眥欲裂,可此時夏山虎受制於人,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個的很是憋屈。
慕容荻開口問道:「天舒,咱們接下來怎麼辦直接劫持他離開這裏嗎」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兒子當做了自己的主心骨。
龍驤快步來到楚天舒面前,開口叫道:「楚兄。」
楚天舒雙眼微微眯起:「你想說什麼」
龍驤眼角餘光掃了下夏山虎,接着說道:「現在威虎城城主在咱們控制之下,而且整個威虎城估計也沒有人修為比你更強,正是咱們毀掉祭壇的好時候啊。」
聽龍驤提起祭壇,任長風心裏的怒火噌得就冒了起來。
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還有臉提祭壇,嫌害得大家不夠嗎上次要不是你節外生枝,咱們能經歷那麼多的波折」
龍驤臉色一紅,無法反駁。
之前的事情,慕容荻也早就聽楚天舒說過詳細過程,很了解來龍去脈。
她開口說道:「咱們不能意氣用事,既然毀掉祭壇對神州有利,那這事兒咱們該辦還是得辦。」
楚天舒點頭附和:「母親說的對。」
任長風瞥了龍驤一眼說:「事情該辦當然得辦,我就是看不慣某些人的嘴臉,好像就只有他在為神州着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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