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絕死絕命先是怔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痴笑之色道:「從你擊敗我的那天開始,我的心就被你擄走了。」
絕死絕命說着,身體突然向前一涌並伸出手臂攬住了張凡的脖子,溫熱的軀體也是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口頭上的效忠我聽的太多了,人心這種東西總是會變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張凡沒有推開絕死絕命,現在的他可是很認真的。
「那麼你想讓我怎麼證明?」絕死絕命手臂微微用力將自己架到和張凡差不多的高度並在他耳邊囈語道。
「簽了這份契約,這把劍便是你的。」聽到絕死絕命這話,張凡當即拿出了一張契約擺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張凡拿出來的契約,絕死絕命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里隱約有霧氣產生:「如果是要簽奴隸契約的話,那麼光憑一把劍可不夠...」
說着張凡突然感覺自己的耳朵濕潤起來, 同時一股酥麻感油然而生, 突如其來的襲擊以至於讓張凡都忘記了反抗。
「你和那個精靈既然已經有過了,那麼是不是也該輪到我了?」
一擊得逞後,絕死絕命將自己臉貼在張凡的胸口處,語氣里也帶上了撒嬌的語氣。
張凡呆在原地楞了一陣,隨後用手臂輕輕的攬住絕死絕命並將對方抱到床上。
但就在這時,張凡卻突然鬆手將她摔在了床上,隨後便用被子將她一層層的裹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張凡深吸了一口氣,同時目光也是瞥了一眼手指上的戒指。
幸好在緊要關頭這玩意將自己沸騰的火焰壓了下去,要不然事態估計就失控了。
「呵呵...」看着張凡強忍的樣子,絕死絕命輕笑了一聲,隨後身體也開始不斷的扭動起來,但在張凡的控制下始終是沒能翻起什麼浪花。
「你不用再跟我白費什麼力氣,今天咱們等價交換,你簽契約我給你這把劍,明白嗎?」
在絕死絕命掙扎的時候,不少春光也是露了出來,但張凡最終還是勉強的控制住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你應該知道奴隸契約代表着什麼,我不反對你通過這個方式控制我, 但...」說着絕死絕命用力一掙, 被子直接撕成了碎片,隨後張凡只感覺一個溫熱的軀體湧入了他的懷中,「但我不希望在我沒有得到該有的東西時簽下這個契約,你知道嗎?自從那晚之後,我發現我對你的感覺好像有些改變,以往我只是想要借你生育一個孩子,但現在我更想要的則是你...」
「哪晚?」張凡聽着絕死絕命的傾吐,心裏當時便泛起了嘀咕,自己什麼時候和對方一起度過夜晚了?
「自我記事起,我的身邊便沒有朋友,周圍的人要麼就是辱罵我,要麼就是命令還有就是懼怕我,你知道嗎,在這裏那麼久以來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快樂,或許因為你們也是怪物的原因,所以我在這裏呆的很愉快,
我享受每天的鬥嘴, 也享受你表面上對我的橫眉冷對但私底下卻對我照顧有佳的感覺, 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想離開這裏...」
聽着絕死絕命的話語,張凡只是沉默不語的聽着,他確實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會有這種感覺。
不過現在想想也是,常人估計也來不到他們這裏。
「我不想再回到那個冰冷的地方,也不想再看到那些令我厭煩的人類,只有在這裏我才能表現的很隨意,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這裏幾乎與地獄無異,但對我來說卻是如同樂園一般讓我快樂,
而你也是一樣,你沒有像其他人一般把我當作一個工具,你會在我難過時安慰我,也會顧忌到我的想法,雖然偶爾會逼迫我,但對於我來說已經是足夠的溫柔了,我從沒有享受過這種關心,也沒有享受過別人的安慰,你是第一個,
我曾經很厭惡吟遊詩人口中所說的感情,但在見到你之後,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絕死絕命伸出手掌輕輕的撫摸着張凡的臉龐,碩大的眼神中充滿着淚光。
窗外,夕陽帶着它最後的餘暉緩緩的沉入山脈之中,群星閃耀的夜空逐漸佔領了天空。
張凡的手輕輕的滑過絕死絕命臉蛋,獨屬於她身上的幽香在這個時刻仿佛充滿了整個房間。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你會是這種思想,你知道嗎,我曾經見過一個和你經歷差不多的人,只不過他要比你幸運,每當他即將陷入黑暗之時總會有一個人將他從陰霾中拉出,而你卻沒有,
或許我們習以為常的事情在你眼裏是那麼的珍貴,不過我還是要再問你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嗎?」
張凡輕輕的捏住絕死絕命下巴,神情里也是充滿了憐愛之意。
比起琪雅蕾來說,她或許沒有那麼悲慘的遭遇,但她所遭受的折磨絕對不會比對方少。
教國的訓練方式張凡雖然不清楚,但光是從絕死絕命之前那種扭曲的性格便能看出一二來。
因為出身,所以她從小便會受到別人的冷眼,即使是後來成為了教國的支柱但在那群人的眼中也只不過是一個非常好用的工具人而已。
在這種極度扭曲的環境下,絕死絕命要是還能培養出鳴人那種性格,那估計主角都得換人了。
聽到張凡的問題,絕死絕命卻只是輕笑了一下,隨後兩隻白如碧玉的手臂輕輕的攬住他的後背並慢慢貼了上去。
...
「唉?敖侖還沒回來嗎?」
辦公室里,飛鼠看了一眼窗外掛起的明月,語氣里有些疑惑。
「剛剛回來了,不過敖侖大人剛剛進了那個半精靈的房間,現在還沒有出來...」站在一旁的雅兒貝德臉上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哦?」聽到這,飛鼠很是意外的看了一眼雅兒貝德,隨後接着詢問道:「進去多久了?」
「有一段時間了...當時進房間時,太陽還沒落山。」雅兒貝德也是看了一眼窗外的夜景道。
「很好,不要打擾他們,另外這件事也不要告訴諾瑪,我怕她多想。」飛鼠心裏暗嘆了一口氣,同時心裏也是有些羨慕,現在敖侖桑估計應該很爽吧。
「是!不過飛鼠大人,諾瑪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雅兒貝德的表情有些微微的不對勁。
「什麼情況?」聽到這話,飛鼠不由得一愣,隨即轉頭看着雅兒貝德詢問道。
「敖侖大人進屋時,諾瑪湊巧就在附近...」
「呼...算了,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讓敖侖自己去處理吧。」
對於感情這種事,飛鼠的經歷連張凡都比不上,至少他和奶茶還曖昧過,而他則是一個24k純直男,連有人暗戀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這種小白還是不要隨意插手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一旁靜靜的看戲。
嗯...不對啊,今晚的公務怎麼辦?
就在這時,飛鼠看着面前堆積小山一般的文件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晚貌似自己得獨自奮戰了。
啊~命運為何如此待我?
飛鼠看着面前的文件,頓時感覺頭大無比,現在他或許得認真思考一下找個人代替自己的想法了。
至少得能代替自己處理這些政務才行。
懷揣着這種想法,飛鼠再次掀開一份文件開始瀏覽了起來。
其實他平日裏處理公務也沒有那麼累,因為大部分遞交上來的文件都是排列好各種事情的利益以及弊端的,只要他感覺能接受那就直接簽名就好。
不過偶爾他還是會遇到一兩個利弊差不多的事情,這個時候就得需要和張凡一起商量着來,同時也是確定一下是不是還有別的方法代替。
總之累倒是不累,就是每天看字挺煩的。
飛鼠看着手中新拿出的文件報告瀏覽着,但很快他便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份報告是索杜恩呈上來的,裏面列舉了未來城市的各項規劃,其中着重介紹的便是商業模塊,因為只有這一塊是他主要負責的。
但這並不是這篇報告裏的重點,在說到商業街時,索杜恩說自己遇到了一定的阻力,在他想要將商業街全數收購併納為國用時,居然有人敢在從中作梗,並且經過他的調查發現,這些人身後的背景並不簡單。
但眼下發展經濟又是飛鼠的命令,所以索杜恩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能提了一篇報告上來交由飛鼠處置。
看着索杜恩的這篇報告,飛鼠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在魔導國還有敢違抗他和張凡的意志嗎?
誰這麼大的膽子?
「雅兒貝德,你看看這個。」現在張凡不在,飛鼠也只能將文件先交給雅兒貝德看一下並聽聽她的見解。
雅兒貝德此時正沉醉於自己和飛鼠未來的美好生活中,聽到飛鼠的聲音後她連忙回過神並接過了飛鼠手中的報告。
在瀏覽了一番後,雅兒貝德臉上的羞澀逐漸褪去,隨後慢慢變成了憤怒。
「這群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抗無上至尊的意志!」
在看了一遍文件上的講述後,雅兒貝德此時整個人就像是被怒火吞噬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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