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屏障中,絕死絕命正隨意的跪坐在地上,身上潔白色的絲袍已經能看到不少缺口,身上也是能看到些許的淤青,臉上更是沾滿了灰塵,但即使這樣都依然阻礙不了她那靚麗的容顏。
「無上至尊,看起來你們好像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啊。」看着走來的張凡和飛鼠,絕死絕命的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笑容。
「你很聰明,但也很蠢,我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孤身一人闖入這裏,你是真的不怕給教國惹麻煩嗎?」
張凡看着絕死絕命那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心裏當下有些好奇起她為什麼會願意為教國做事。
「惹了麻煩又如何?反正他們的死活和我又沒關係。」
聽到張凡的話語,絕死絕命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副無所謂的神色,仿佛教國的一切都和她沒關係。
看着絕死絕命揚起的嘴角以及眼神里那濃烈的不屑之色,張凡心裏的疑問愈發的濃郁,看起來她和教國之間的關係貌似沒有他想的那麼好。
「關於你身上的那股力量,我有一個問題不太明白,你在與夏提雅一開始戰鬥時為什麼沒有暴露出絲毫關於世界冠軍的力量,難道你的力量也和你母親一樣被封印了?」
「不要提那個賤人!」
聽到張凡說起自己的母親,絕死絕命的臉色瞬間變的冷漠,話語中都帶上了幾分陰冷。
「我對你和她的事情不感興趣,告訴我,你的力量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於絕死絕命和她母親的事情,張凡並沒有興趣,依照時間來看,絕死絕命的母親估計都死了許久了,而且從她的性格之中多少也能看出來她在幼時應該沒少受欺負。
有仇恨這種事情很正常,張凡可以理解,但現在他沒有功夫聽別人訴說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你想知道這股力量的事情?好啊,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可以!」
聽到張凡的要求,絕死絕命突然用嘴輕咬住彎曲的食指,雙眼中也開始佈滿了秋波。
「只要你和我生一個孩子,我就告訴你,如何?」說完她的臉上還泛着痴痴的笑容,配合着她現在的慘狀真的很容易激起人們心底的獸慾。
在她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張凡突然感覺一陣冷風從背後襲來,連帶着飛鼠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張凡試探性的轉過頭,只見諾瑪兩腮鼓起,眼神中的火光幾乎快要凝聚成實質,身上的衣服也是開始無風飄動起來,氣勢顯得很是駭人。
這還是張凡第一次見到諾瑪這個樣子。
「咳咳,這個條件不行,換一個!」張凡頗為無奈的轉過頭看着絕死絕命說道。
飛鼠往背後掃了一眼諾瑪,原本堵在喉嚨的話語也是迅速的咽了下去。
不知怎的,他剛剛居然有想要直接答應下來的衝動,還好最後關頭忍住了,要不然他還真怕諾瑪一怒之下干出什麼絕事。
「我只有這麼一個要求,如果你們不答應的話就殺了我好了。」
看到張凡的拒絕自己後,絕死絕命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並屢了一下耳邊的銀絲,動作顯得很是嫵媚。
看着絕死絕命的動作,飛鼠隱約感到背後的冷風吹的越來越猛。
「你是真的不怕死嗎?」張凡眼神中泛着冷光,這個女人簡直跟瘋子一樣,說話都不帶腦子的。
「能死在你手裏也不算虧,只是可惜沒能有一個孩子。」絕死絕命把頭撇向一旁小聲的呢喃道。
聽到對方的回覆,張凡眼中冷芒一閃腳步也是隨之往前邁了一步,但就在他剛剛邁出腳步時被一旁的飛鼠攔了下來。
「冷靜,敖侖桑,她還有用。」看着張凡暴怒的樣子,飛鼠連忙勸解道。
好不容易碰上的一個新的世界冠軍,這要是就這麼弄死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吶,等你想好了就再來找我吧,反正被我被關在這裏哪裏也去不了,當然了,殺了我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捨得就好。」
看着張凡生氣的樣子,絕死絕命不僅沒有害怕,眼神里竟然還多了幾絲興奮。
飛鼠看着眼前這一幕,心裏不禁浮現出了一個想法,這個半精靈不會和夏提雅一樣有着什麼奇怪的癖好吧。
聽着飛鼠的勸誡,張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攥緊的拳頭也是慢慢的鬆了下來。
這個傢伙真是夠難纏的。
「你的魔法...」冷靜下來後的張凡轉頭看着飛鼠說道。
「不行,記憶魔法一般只對低等級的單位有用,像她這種恐怕不行。」
對於用魔法搜索對方記憶的事情飛鼠之前也考慮過,不過絕死絕命的等級已經高達85+,除非是超位疑惑是十階記憶魔法才有可能起到作用,不過這種魔法一般都會有着嚴重的後遺症,風險性極高,除非是走極端的情況下才會使用。
而且飛鼠本人並沒有掌握類似這種高階的記憶魔法。
「等一下...傾國傾城!」就在這時,張凡突然看着飛鼠小聲的說道。
「我讓潘多拉去看了,冷卻時間還沒到,再等等吧,別那麼着急。」
飛鼠點了點頭,這件事他早就已經想到了,其實最開始他是想用熱質石強制控制絕死絕命的,但在翻找寶庫時才赫然發現一直被放置的傾國傾城。
張凡表情釋然的點了點頭,剛剛一時都沒有想起這件事,看起來傾國傾城的第一次使用就要放在絕死絕命身上了。
「其實你們沒有必要那麼麻煩,我要的只是你,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臣服於你,傾國傾城每次的冷卻時間短則數年,長則甚至能達到數十年,你們真的要關我那麼久?」
絕死絕命略帶調侃的看着張凡,聲音里也夾雜着些許挑逗之色。
張凡是目前為止第一個能在正面將她擊敗的男人,而且過程極其的迅速,以至於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對於這種強者,她是一定不會放手的。
既然對方好奇自己身上的秘密,那麼絕死絕命相信在對方沒有搞清楚之前是絕對不會殺自己的。
「東皇,看好她,不能有絲毫疏漏,明白嗎?」張凡沒有再搭理絕死絕命,而是轉過身看着東皇說道。
「是!屬下謹遵至尊之令。」
東皇的身體微微前傾道。
交代完事情後,張凡便和飛鼠一起走入了傳送門。
「諾瑪姐姐...你沒事吧。」馬雷的額頭微微冒着冷汗,眼神里泛着一絲恐懼之色的看着身邊的諾瑪。
「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諾瑪的臉上露出一幅笑容,但額頭上凸起的青筋還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看着諾瑪一臉隱晦之色的靠近絕死絕命,東皇只能硬着頭皮擋了上去。
「讓開!」諾瑪看着擋在自己眼前的東皇,眼神里的厲色已經快要能吃人了。
「諾瑪,你冷靜點,她只是一個半精靈,怎麼可能與你的身份相提並論,而且至尊不允許她出事,你總不能抗命吧。」東皇攔在諾瑪前面露苦色的說道。
對於諾瑪生氣的原因,東皇自然是知道其中緣由的,說實話在絕死絕命說出要和敖侖生孩子時,他都被嚇了一條。
無上至尊在他們眼裏就是最為崇高的存在,像這等至高的人物豈是這種半精靈能配的上的?
「半精靈,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纏着敖侖大人,我會親手殺了你!」說到最後時,諾瑪的瞳孔甚至都已經冒出了駭人的紅光。
面對着諾瑪的威脅,絕死絕命只是將頭微微抬起並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姐姐,那個生孩子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就是要和無上至尊一起睡覺的意思?」就在這時馬雷神秘兮兮的湊到亞烏拉跟前一臉天真的詢問道。
亞烏拉:「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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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絕死絕命的事情安排好後,張凡和飛鼠便回到了耶蘭提爾。
「敖侖桑,我覺得其實你答應下來也沒什麼。」回到耶蘭提爾後,飛鼠坐在豪華的座椅上後說道。
「你怕不是瘋了,讓我跟她生孩子?你咋不上?」
一想起今天諾瑪的反應,張凡只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瘋狂的跳着。
沒想到平日裏溫柔如水的諾瑪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着實是讓他開了眼界。
「她看上的是你不是我,不過其實我更期待的是,你和精靈的孩子到底會是什麼樣子,是龍?還是精靈?亦或是...精靈龍?」
看着飛鼠在那裏自說自話的樣子,張凡只感覺未來的都路都已經變的晦暗無光了。
自己到底交了個什麼玩意當的朋友,居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停止你的幻想,孩子的事情不要再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張凡不明白為什麼飛鼠總是喜歡糾結於這種話題。
「怎麼可以不提呢,迪米烏哥斯曾經就提過身為統治者如果沒有留下後嗣的話很容易會讓它們有危機感,對於這個提議我曾經也思索過許久,要不然的話,你先試試?」
「...老子試你個大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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