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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胡夫在外面道:「香姑娘,這已經是傍晚了,若出了這舞陽城,就不知要走多少時候才能到下一個城鎮,你看我們是連夜趕路還是在這裏歇一宿?」他也看出了這三個人中不是那兩個男人做主,反而是香似雪在安排,所以索性把自家公子扔到一邊,詢問起香似雪的意見。林鋒行和李江對看了一眼,相視苦笑不已,林鋒行心裏就嘆氣道:完了,我將來和似雪在一起,這夫綱是別想振作起來了,連一個小小的車夫都知道誰才是當家做主的人。媽的你說你一個小小車夫也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裏,你就說一句香姑娘林公子我們今晚怎麼過夜,這費你什麼事,我也有面子不是?連這點兒眼色都沒有,活該你一輩子當車夫。
他心裏腹誹的正痛快,忽聽香似雪道:「如今看來,我們此行危機重重,連夜趕路已經是有危險了,胡大哥,不如就在這裏歇一夜,你找一家能餵馬的客棧吧。」她說完,胡夫答應一聲,馬車的度慢了下來,最後停下,胡夫似乎是離開了,又過了一會兒,就聽胡夫在外面喊道:「姑娘,我問過了,這家高升客棧是舞陽城裏有數的,夜裏還給馬添草料呢。」話音剛落,外面又響起店小二熱情的聲音:「幾位客官,就在我們小店歇了吧,我們的客房乾淨飯菜可口,包你們滿意。」
香似雪和林鋒行李江鑽出車子,果然就見旁邊一家客棧,看樣子的確是家大客棧,於是進去要了三間房,把馬交給胡夫讓他帶着去餵料,林鋒行點了幾盤菜,讓送到房裏來,幾個人便一氣來到房間,因為要的是天字號房,裏面的乾淨整齊也不用說了。香似雪看看左右無人,便對林鋒行李江道:「雖然要了三間房,不過胡夫讓他自己住一間,我們三個人要住在一間,萬萬不可分開,那七千萬兩銀票也不能再放在錦盒裏了,等一下縫進衣服里去,省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順走了,江湖中人詭計多端,遠非你我所能了解,還是小心些好。」
林鋒行和李江都嚇了一跳,齊聲道:「銀票倒沒有問題,只不過似雪你一個女孩兒家,卻和我們擠在一間,這……這傳出去對你的名聲有損啊。」不等說完,便被香似雪瞪了一眼,聽她沒好氣的道:「呸,你以為我想和你們兩個狗頭住在一起嗎?要不是你們這兩個白痴什麼都不懂,我用的着和你們擠一間房?都怪你這個大少爺,白在花街柳巷混了,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你說你聽那些傳奇演義也不少了,還長不出一點經驗?還有你,白白有高強的武功,我還指望着你呢,結果也不比這豬頭強到哪裏去,真是氣死我了……」香似雪說着說着,氣就不打一處來。林鋒行和李江漫不經心的聽着,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心裏還兀自不服呢,暗道我們怎麼了?那些土匪也許就是偶然嘛,憑什麼就說我們是豬頭狗頭。
正在心裏起勁的反駁着,忽聽香似雪道:「你們都清楚了嗎?」兩人一怔,都回過神來,異口同聲道:「清楚什麼了?你剛剛說……」一語未完,看見香似雪驀然變黑的臉色,兩人都吐了下舌頭,林鋒行嘿嘿陪笑道:「那個……剛剛我在認真複習你說過的關於那些土匪不是偶然出現的理由,以便就此增加點江湖經驗,所以沒聽清楚。」他瞪向李江:「你小子呢?你小子又是因為什麼走神兒?似雪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金玉之言,你竟然不好好抓住這個學習的機會……」
「呸,別說得好聽了。」李江不屑的向林鋒行吐口水:「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複習什麼理由,增加什麼江湖經驗,你當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呢,你就是在想似雪小題大做,揪住一點問題不放,那些土匪也許就是偶然的,不應該憑着這點就說你是豬頭狗頭,你就是這樣想的對不對?還有臉做出大義凜然的樣子來訓我。」他指着林鋒行,轉身對香似雪道:「似雪,我絕對沒有冤枉他,你看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了,那明顯就是心虛嘛。」
「恩,是啊,我也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香似雪抱胸點頭,然後笑眯眯的看着李江:「不過小江啊,這些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話音剛落,李江就得意洋洋的抬起頭,不假思索道:「那是當然,因為我也是這麼想的嘛,我們都是男人,怎麼可能輕易認同別人貶低我們的意見……」呢字未等出口,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耳聽得一陣風聲過來,連忙一矮身子,躲過了香似雪的這一記左勾拳,一邊急急道:「那個……似雪,你聽我解釋……那個,我……我是開玩笑的……哎喲。」
香似雪現在總算能明白那些教師的心情了,當你苦口婆心的想教會自己的學生一些知識道理,但你的學生不但走神,還在心裏起勁兒的腹誹你,這份憤怒的確是沒法用語言形容的,怪不得過去的教師動不動就實行體罰,不體罰實在是出不了心中的這口惡氣啊,她本來還覺得限制教師體罰學生是一個正確的舉動,現在看來,事情都是有它兩面性的,或許取消體罰也會帶來一些弊端也說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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